[综漫] 今天你当弟弟了吗 -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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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哥哥现在唯一还能为你的事了。”

    风依旧着,松涛阵阵,像是无声的叹息。

    我站起,最后看了一那方冰冷的墓碑,然后转,一步一步,定地离开了墓园。

    背影,或许在别人看来依旧矮小,但那份决心,却沉重得仿佛能压垮一切。

    我还有很的路要走。为了悠木,也为了我自己。

    毕竟,我可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斯啊。

    自述6

    “旧世界”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垮掉的门,在我面前关上了,发沉闷的撞击声。

    医疗队的人穿着白大褂,动作麻利却又带着一刻意的轻缓,用担架依次抬走了阿呆鸟、钢琴家、外科医生,还有冷血。

    他们上都缠着几乎裹满躯的绷带,肤苍白得像浸了的纸,嘴没有一,但还有几乎看不见的起伏。

    还活着。

    都还活着。

    这本来该是个奇迹,一个在魏尔毁灭的攻击本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我站在原地没动,靴底好像粘在了地板上,那地板还漉漉的,混着暗红的血和打翻的酒

    我看着那扇破门,鼻尖还死死萦绕着那得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混合着劣质威士忌挥发后的刺鼻酒味,还有一很淡很淡,几乎要被掩盖掉的,像是雨后青草被彻底碾碎后渗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死死钉在那棵树上。

    它就那么沉默地立在房间央,那里原本该放着一张被我们用来打球,有时也用来堆放杂的旧台球桌。

    现在,台球桌只剩几块里的木碎片,和散落一地的台球。而这棵树,就这么凭空冒了来,不算,大概刚到我的

    树是没有生气的苍白,像是失血过多后僵肤,表面光得诡异,没有任何树该有的纹理。

    枝叶倒是绿的,但那绿很暗,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无力地垂挂着,毫无生机。

    最扎的是树那里,浸染着一大片已经彻底涸粘稠的血迹。

    那些血迹曾经蜿蜒淌过地板,留清晰指向明确的痕迹,最终的方向正对着刚才他们几个倒的位置,分毫不差。

    阿呆鸟被抬上担架,经过我边时,用尽最后一力气抬起手指,颤抖着指向这棵树,嘴艰难地翕动,咙里挤破碎的气音,说的是——“雅也”。

    雅也。

    我的弟弟。

    那个才来到我边不到一个月,会因为吃到喜的零睛发亮,会毫无顾忌地笑着叫我“也”,会在我加班晚归时抱着枕在沙发上等到睡着,会因为我曾经犹豫着想送走他而难过地红了眶,却又在最后,用那双金睛看着我,说“我明白的,哥哥有自己的理由”的傻孩

    我一步一步挪过去,双像是满了沉重的泥,每一步都异常艰难。终于走到树,我慢慢蹲,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轻微地碰了碰那苍白的树

    很怪,不像任何一我接过的木,冰冷,更像某彻底失去了温度和生命的无机质。

    “雅也……”

    我的声音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咙,连我自己都几乎认不来。

    没有回应。死一样的寂静。只有不知从哪里钻来的风,穿过墙上被暴力破开的隙,发低低的、如同哭泣般的呜咽声。

    医疗队的负责人在离开前,脸凝重地跟我汇报过。他们四个伤得极重,脏破裂,多骨折,失血量远超安全阈值,尤其是阿呆鸟,腹几乎被完全贯穿,来,理说本撑不到救援赶来。

    但奇怪的是,他们似乎都残留着一带着某温和生机的能量,像是最细的丝线,死死吊着那最后一气,维持着最基本的心和呼,连那些可怕的伤也诡异地停止了恶化,没有染,也没有继续血。

    那能量很陌生,不属于我所知的任何异能系,但又隐隐约约,带着一让我心脏莫名揪的熟悉

    我想起了侦探社的那个与谢野晶。她的异能“请君勿死”确实能创造奇迹,治愈一切重伤。但这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雅也他……他不是治愈。

    他是在替换。

    用他自己存在的一切,替换掉了他们四个必死的命运。

    代价是什么?

    我看着这棵扎于他鲜血之上的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尽全力攥,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前阵阵发黑。

    几天了?

    我记不清。白天和黑夜的界限变得模糊,时间好像变成了一摊粘稠停滞的

    港黑手党大楼里依旧忙碌,文件需要理,地盘需要巡视,敌对组织的小动作需要敲打。我迫自己像往常一样运转,达命令,听取汇报,甚至亲自去理了几起不大不小的冲突。

    重力异能依旧控自如,能将任何碍事的东西碾碎。但只有我自己知里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像是发动机空转,发徒劳的噪音。

    我去看过他们几个。被安排在□□医疗设施最好的层病房,四个人分在两间房里,各密的仪围绕在床边,发规律却冰冷的嘀嗒声,屏幕上动的线条和数字,是他们还活着的唯一明确证据。

    阿呆鸟醒过一次,时间很短,大概只有几十秒。他艰难地掀开一条神涣散没有焦,浑浊的瞳孔费力地转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看到站在床边的我,他嘴哆嗦着,张了张,发几乎听不见的气音:“树……雅也……绿……光……”然后,力耗尽,沉重地合上,又陷了沉睡。

    钢琴家的况稍好一些,已经能断断续续地说几个简单的词语,但声音嘶哑得厉害。

    他告诉我,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在一片混和剧痛,他模糊的视线好像捕捉到了一个画面。

    雅也躺在地上,是一片刺目的血红,他小小的蜷缩着,但一只手却死死地在冰冷的地面上,掌心之,发非常非常微弱的萤火虫般的绿光芒。

    那光顺着地上蜿蜒淌的鲜血像是有生命一般,蔓延开了,分别向他们四个倒的位置。

    外科医生和冷血暂时还无法行语言,对外界的刺激反应也很微弱。

    但他们的生命征,就在那诡异的状态,竟然真的维持住了稳定,没有继续恶化,甚至外科医生手指的轻微颤动,让负责监控的医生都到惊讶。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目击碎片,所有医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最终的指向,都无可辩驳地落在那棵树上。

    那个用他仅仅十二岁里所拥有的全——生命、记忆、未来,发动了无法理解的能力,行挽救了四条命的笨

    我的弟弟。

    变成了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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