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问他，那么这么普通的一个人，是如何击败世界的敌人的呢？
华眨了眨
。
“不是我。是我们。我与任何一个人都一样普通，但我们站在一起就不同了——我们用彼此胜过灾厄与艰险，如果不够，那还有血、斗争、死亡和时间。”
他在这颗星球上转了一整圈，最后回到了哥谭。
乡随俗，他开始尝试
新的环境，从加这个超级英雄联盟、试着
什么开始。
里吐槽说你这真够
的，华说好吧，那我回甜品店打工？
“那你得给我打折券。”里大声说。
“那算了，”华说，“我还是借用一
联盟的厨房吧。”
后来提姆找到他，跟他抱怨说你可真忙啊，明明是我带你来的，结果现在连跟你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华挑眉，他记得自己跟提姆见面的时间也不少，而且他平时都住在哥谭，好吧——看来是青少年特有的需要关心。
至少夜翼是这么说的，说红罗宾就跟他的弟弟一样，而且确实是个正在读书的未成年。
“我申请了大学，”提姆气鼓鼓地说，“
上！上就不是未成年了！”
华觉得对这个国家的人来说是否未成年其实差别不大，但他还是给了小红鸟以鼓励。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里，他认识了很多人，也见证了很多……令人惊叹的城市，没实际见到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城里能发生这么多
七八糟的事，怪不得哥哥会说他们的世界很和平，过于和平，原来是他以前真的过得太好了。
七月底，他答应红罗宾也就是提姆
去，执行一项联盟的任务。
【瑞安，现在有件非常严肃的事……能
过这段吗？】
【那我可一定要看了。】
【你不能这样！瑞安！你发誓你看完就会忘记，不然我会在我的墓碑上写我恨你！】
【我想你的墓碑上写什么即将由我来决定了，如果我能找到拯救你的办法，你就没有墓碑；如果找不到，我会在上面画只气鼓鼓的小鸟。】
【瑞安！你太坏了！】
【真的吗？可……瑞安是谁，他坏跟我有什么关系？】
【……（气）】
那是个很简单的任务，地在大都会，参与人员是卡洛琳小
和她的同伴。华对着提姆看了半天，
叹说青少年就是适合伪装。
“我说我上就成年了！上！你听到了吧！”提姆大喊。
华说好的，好的。
他正在搜索“欧
普通人名表”，试图给自己随便起个假名，他来国的次数不多，对人名没那么
，原本的英文名也不能用……那个已经变成他的专属代号了。
提姆凑过来，说别那么认真，没人
你叫什么，你随便叫汤姆杰克亨利威廉都行！他看到华在表单上填了“ar……”，一个未完成的人名，又一删去，随手写了“ryan”。
“谁的名字？”卡洛琳小很轻易地就发觉这不是华在人名表上看到的名字。
“我的，以前用过。”华回答。
他用过很多名字，不过真正属于他的只有两个。在他旅途的开始和最后，他用的都是“阿尔维德·华”这个本属于他哥哥的名字，甚至用到自己都习惯，可现在他不会继续用了。他关闭了表单，说走吧，我们去参加宴会，卡洛琳小。
提姆换好鞋
，转了个圈，保证他活动的时候能足够灵活。随后，他看向华，说：“你每次都有很多没说的故事。”
华倚在门
，说：“我想你已经过了会被有故事的人
引的年纪，而且蝙蝠侠和三代罗宾的故事也有很多？”
提姆说那不一样。
他又嘀咕，你怎么知
我真的过了那
年纪，我每时每刻都在发掘秘密。
特别是发掘——
好的，反派，他们在宴会上遇到了一大堆反派，而就在提姆认真地说“所以，瑞安先生，以后我也能这么叫你吗”的时候，他们两个被发现了。提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为什么！
好在华说“好啊”，不然提姆真的要想办法把这里炸了！
那次最后去接他们的是康纳，康纳到的时候他们正在逃亡，特别是提姆，暗蓝
的裙上满是血迹，好像刚从屠杀现场跑来的一样。康纳围着他们飞了一圈，说好的，看起来你们两个不是去参加宴会，而是把人群血洗了一遍，我应该报警把你们两个关
监狱。
“求你了！康纳！别说这个！”提姆大喊，“那是一群密谋侵地球的外星人！一大群！我们被发现了！”
康纳说好吧，他拉起提姆，看到华正在回
望向追兵的方向，当然问题不是这个，他只是想说华在他的视野里有不同。
他说：“超人告诉我，你跟其它人不太一样。”
华说：“也许是世界的区别？”
康纳说也许。
后来他们时常见面，华从康纳那里得知了“不一样”的理由。
康纳说：“你的呼和心都太‘正常’了，就像一个规范的模板，超人说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怀疑你是伪装成生
的机
人——要不是提前知，我也会这么认为。”
华说是吗。
康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你知是为什么。”
华笑了笑。
“我不知，但有所猜测。”
他转过
，背对着康纳，看夜
的大都会。这是一座跟哥谭截然不同的城市，但都是对他来说尚且新奇的风景。
他语气平静地说：“因为我早就死了。我本应死在离开世界的那一刻，现在的我不知算什么存在，反正不会是人类。”
康纳：“……”
康纳：“没关系，
照这个世界的定义，你就是人。”
别搞什么七八糟的，这里什么东西都有，
人样说人话还有一颗人类的心，怎么就不是人了，你还一直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呢。
不过跟正义联盟那些超人类相比，华确实很普通，小罗也是。
康纳想，他还是很喜
“普通人”的。
他看着他的两个友人，看他们战斗、闲逛、一并跑到大都会来，然后看着他们恋
……等等，恋？等等？
康纳目瞪呆。
他甚至没发觉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特别是华，这个人直到被康纳冲到面前去问的时候，才说“是的，我们确实在谈”，可从华的表现里
本看不任何端倪！
康纳对提姆大喊：“如果是我，我一定受不了这个人！他甚至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们在恋，任何人，包括我！”
至于提姆，康纳想，提姆最近可太忙了，甚至忙到大都会这边来，肯定不是提姆的问题。
提姆说但我很乐意，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所以我能跟瑞安谈恋。
“你甚至
持叫他瑞安。”
“当然。”
“那我呢！”康纳摇晃他，“你们两个就这么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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