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吧？”华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提姆问。
“我的直觉。”华回答。
真的吗？
嗯。反正就算能，他也不会回去的。他不能回去。
……
他们认识的第二周，华见到了布鲁斯·韦恩。
这位韦恩先生因为左脚先迈
冰山餐厅被暴徒们绑架，捆成甜心粽
等路过的好心义警救援，不过那天没有义警，只有刚好送甜
外卖、也很习惯顺手帮助其他人的华。
这本是一件普通的事，可当华看到韦恩先生的时候，先是愣了一
，立刻警惕起来。
……不，说是充满了审视和谨慎的敌对
更好。
韦恩先生迷茫地睁大
睛，不知
自己为什么被“救命恩人”敌视，就这么可怜地看着华，幸好围观了半天的提姆从天而降，适时解释了韦恩的
份，以及华的，华才收敛了平时藏好的锋芒，变回了那个温和平静的人。
分别的时候，韦恩先生拉住红罗宾，正大光明地“偷偷”问能不能帮忙打听打听那位先生的消息。提姆：好吧，你想让我问他为什么对你有敌意……我这就去。
正好，提姆有个猜测。
他回去，坐在华临时住的公寓里，一边等着蹭打工人的晚饭一边问：“你之前说布鲁斯像你认识的一个人，是指你的哥哥吗？”
华没说话。
提姆想，华真的是很好懂的一个人……他不会刻意隐瞒，他只是看着你，告诉你，他不想谈这个。
但就在提姆这么想的时候，华还是说了：“他回来了，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成为了我们的敌人。他带来了战争。对了，我说谎了。”
华转过，以平静的
吻对提姆说：“我说我的世界没有超能力和
法，有的，他带来了这些，将我的世界变成一片片废墟，而我在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能
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杀死他。”
他别无选择。
他又想起那天，在被摧毁的避难所里，他看到了多年不见的哥哥。他不该认那个人，那个人也不该认他，他本应
计划离开，可他的脚步被生生钉在原地，那一刻，他发现，有时候人是没法自欺欺人的。
他不该心存侥幸。
再次见面的时候他已抱了杀死对方的决心，可那个人给了他一枝
，在战争年代早已没人去
、也无
找寻的。那个人说，你以前很喜
这个……好久不见，小华。
“所以你认识一个布鲁斯·韦恩。”提姆十分确定地说。
“只是
得像而已。”华对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不是十分赞同。虽然他在跟韦恩先生握手的时候摸到了不太对劲的老茧，但——
国有钱人，空余时间玩什么都很正常。
提姆说你不能质疑红罗宾的判断，华举手投降，说好好好，我用晚饭来赔礼歉。
虽然他搞不清楚为什么一个更应该喜垃圾
品的青少年（是的，他很确定叫红罗宾的人喜汽
和快餐）会来他这里蹭饭，但
闹一总是好的。
……他哥哥以前是这么说的。
后来他终于知为什么提姆那么肯定他认识了一个“布鲁斯·韦恩”，因为这位据说柔弱、草包、公还曾经数次来他打工的甜品店撒钱的韦恩先生就是“蝙蝠侠”。好吧，蝙蝠侠……好吧，小义警提姆·德雷克。
彼时这个世界遇到了每月一次的危机，他了力所能及的协助，由此认识了正义联盟的成员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特别是里面的八个哥谭人。
蝙蝠侠说他可能来自某个黑暗多元宇宙，因为他们始终找不到华来的世界，那个宇宙可能早已破灭、沉；华听这些的时候十分平静，好像早就料到了事
的结局。
他说非常谢，蝙蝠侠先生，我也没有一定要回到原本世界的打算，那没有必要——我在那个世界没有亲人和朋友。
原本是有的，后来都死了，一个都没活来。最后一个被他亲手杀死。
夜翼说正义联盟收留心碎外宇宙人，有事没事可以来看看，华只能笑了。他说他打算先回到他的国家看看，即使这里不是他的世界，所以他在打工……然后蝙蝠侠就一声不吭地把钱转到了他的账
里，说是他这次协助正义联盟的补偿，关于他丢掉甜品店工作以及临时住的补偿。
显然这远远超补偿的范围，但华还是
快收了，他跟新认识的朋友们告别，在几天后离开了国。红罗宾看着他离开……
【那时候我以为你真的不会回来了。】
【嗯？】
【你说“大概”、“可能会回来”，但在你们的
谈礼节里，这不就是委婉的拒绝吗？】
【可我在跟国人说话，我当然考虑过你们能不能听懂的问题。而且，我想我只是回去看看，那里没有任何我认识的人。】
【盯——】
【而哥谭有你们。】
【这个理由没法说服我，瑞安。反正我想了很久，请假去找你，结果你告诉我你已经回哥谭了。我只能假装去香港找卡斯！我不
，反正你肯定是故意没告诉我的！】
【好吧，好吧。】
几个月后，华就回到了哥谭，在正义联盟找了份“兼职”。彼时他熟识的红罗宾不在（提姆：≈gt;），夜翼非常地说可以带他熟悉工作——夜翼表示他很期待，而且华甚至有个代号，即使他说那不是代号。
代号是“灯塔（pharos）”，不过就华本人的说法，只是哥谭的罪犯一个劲儿问他到底是谁，他说
文名字对方又听不懂，就说了英文名字，仅此而已。
后来这好像成为了一个代号，他还是从正义联盟那里听说的。
夜翼很好奇他明明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世界里，为什么会掌握那么多战斗、对敌相关的技巧，以及很多普通人不会特地去学的东西，华怔了一，才知小红鸟没把他的过去告诉其它人。于是他笑了笑，说那是哥哥教他的。
“那你哥哥一定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如果他还活着，我也很想跟他见一见。”夜翼坐在天台上，轻快地说。
华说也许你有机会见到这个世界的他。
或者，你已经见到了，华在心里想。不过他认识的那个人……没什么见的必要。
一周后提姆回来了，刚到就用幽幽的神看着华，提姆说他去香港找卡斯，顺路看看华，结果人已经不见了。
华去哪了？
他回了老家，又去了自己居住过的几个城市，一路欣赏风景、吃遍所有的，走过陌生的大街小巷，帮小侣拍照，和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人笑。他没找到任何一个认识的人，也没见到任何一熟悉的风景、建筑，就连城市的名字都不尽相同。
于是他又踏上旅途，去往一个个看似熟悉实际上陌生的国家，去看世界的风景，还在极地的边缘遇到了愿意带他参观孤独堡垒的超人。超人说他要结婚了，到时候请华来参加婚礼，华说好啊，他接来会回到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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