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
您真客气，我
激您还来不及呢，每次过来都受到您大力协助，帮我省了好大的力气。”
“哈哈，应该的，只要能帮上您都尽
言语。”
“真的吗？”
“那当然了，有事尽说。”
“还真有
事儿。”
“嗯，您说。”
“您在计生委有没有熟人？”
“计生委？还真没熟人，不过……我明白了！计生委手里也有国库券啊！”
“嗯，文科您脑瓜儿真灵。”
“不是我脑瓜灵，是你脑瓜灵！虽然我在计生委没熟人，但咱县城就这么大，人托人总能找到。你坐着等我一会儿啊。”
“好的，我不急。”
陈凡到外面大厅坐着，看了会儿报纸。
也就过了三四十分钟，文科他们科室的一个女孩
就
颠儿颠儿地跑过来。
“陈老板，我们科叫你。”
“好！我这就过去。”
陈凡快步来到文科办公室。
文科一脸喜不自禁：“刚才我四
托人给你问了问，总算是搭上关系了，计生委的
主任说他们手里还有些国库券，乡镇的服务站他也愿意给你介绍。”
“太谢谢了，文科！我这就过去找他。”
“哈哈，媳妇还没过门就忘了介绍人了啊？”
“哈哈，时间
迫嘛。”
“嗯，理解，快走吧，我送你。”
文科一直把陈凡送到大门
。
陈凡从工行
来，并没直接到计生委，而是来到农行跟老弟碰
。
陈锋这会儿也算好账拿到20万国库券了。
两人合起来有30万国库券，同时还有将近50万现金。
是存放起来还是背着
乡呢？
这会儿的县级银行都没有保险柜服务。
让文科帮忙找地方存起来倒也问题不大。
可50万现金还得背着，索
就一块儿拿着好了。
1988年半年，第四
人民币都已经发行一年了，最大面额是100元。
在1987年以前，你哪怕揣一万块钱，
量都相当惊人。因为那时人民币的最大面额是10元，上面印着工农兵以及各民族图案，俗称大团结。
所以，从图案来看，这个时代已经变了，有钱才是老大。
大团结纸钞的质量比百元大钞差远了，而且要厚一些。所以，同等金额，光从量看不止10倍的差距。
若
年后，有个
都的杨百万描述自己1988年倒卖国库券的
形，其
有个令人不解之。
他说他背着10元面额的100万现金全国到跑。
不知他为何不换成100元面额，或许他就喜
那
沉甸甸的觉吧。
别说大团结了，这100元面额的钞票，陈凡背着都嫌烦。
最大的是安全问题。
这会儿其实是有个人汇兑支票的，专门用于老百姓差使用。
比如你在行开个
，把钱存
去，10天之
，你到了外地的分行就能取来。
但这有面额限制。
县级银行不要说你个人取几十万一百万了，取万的都得提前打招呼。
所以，最方便还是自己背着了。
好在哥俩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安全问题基本不太严重。
到了计生委这里，主任
接待他们。
陈凡也不想耽误时间，直接询问：“主任，文科说你们这里有些国库券？”
“是啊。”
“一共有多少？”
“一共有5万多，都给您准备好了。”
哥俩一人清国库券，一人算钱，几分钟就搞定了。
“您面乡镇服务站估计还能有多少？”
“这个我就说不好了，你知
他们需要灵活掌握一
分……”
陈凡一听就明白了。
各个计生服务站手里的国库券数量肯定不能完全被上级主单位所掌控。
当然更不能在电话里跟陈凡说。
所以，陈凡肯定得亲自跑。
“好吧，我们得抓时间了，麻烦您跟他们都通知一。”
“嗯，没问题。”
离开计生委，陈凡和陈锋都犯愁了。
东北的县乡镇都幅员辽阔。
有时候，某个乡镇离县城心的路程需要五六个小时，而且每天只有一两趟车，错过了就得再等一天。
哥俩每次来都只有两天的时间。
陈凡是24休48，陈锋是连续两个二班两个三班后休息两天。
这个县有二十多个乡镇，一个小时路程的有五六个，两三个小时路程的有七八个，剩都是五六个小时路程的。
“算了！回去找文科。”陈凡和老弟
着
又回来了。
老麻烦文科，陈凡真有难为。
没想到文科还
兴：“你们最好包一辆车啊。”
“可哪里能包到车啊。”
“现在各单位用车都很张，不过有个单位的车经常闲着。”
“哪里？”
“人武。”
陈凡不由得惊喜不已，一看文科的神
就知她能办成这事儿。
“那，那真得谢谢文科了！”
“别客气，正好我男人在那里，能给你帮忙。”
“谢谢文科，要不我这就……”
“赶去吧，我就知你会用到车，所以刚才就跟他打好招呼了。”
“好的，那我去了啊。”
“我男人叫铁维顺啊，你直接找他。”
陈凡和陈锋匆忙来到人武，一个年男人已经在大门前等候了。
“铁，大哥，你好！”陈凡也不知他的职务，只能尽量亲切称呼。
“嗯，好，正好我们的吉普车还在家里。”
铁维顺说着，指一指院一角。
那里停着辆吉普，一个司机模样的人朝这里走过来。
这人三十来岁，从他的步伐姿态看，应该是当过兵的人。
“这是小苗！这是陈老板！”铁维顺介绍说。
“你好！”陈凡和陈锋依次跟小苗握手。
“你大概要用几天车？”铁维顺问。
“今天一午，明天一整天，您看行吗？”
“没问题，不过油你得自己啊。”
“好的。其它费用我们也给吧。”
铁维顺哈哈笑了：“给我怎么
啊？我又不能走账？”
“那我想办法给你们搞福利。”
“以后再说吧，听老文说你们时间的，还是抓赶路吧。”
“好的，回再说。”
三个人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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