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检科的夜班其实很舒服的，大多数时候都可以睡上一整宿。
质检科
面还有化验科。那些化验员们每隔两小时
验一车间的产品。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她们自己就解决了。
本不需要质检科的人
面。
白班和晚班之间可以休息两个小时。
陈凡就直接来到火车站买好明天早上去往旅大的火车票。
回单位后在来
堂吃晚饭。
结果又看到李青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也
24休48了？”
“哈哈，没有，我帮科室的人打个替班儿。”
24休48，车间工人肯定受不了，太疲劳了，容易事故。李青她们化验科也不容易支撑。
而且李青的工
是他们科室里最辛苦的，车间和化验室来回跑。取样送样，上报质检科。
“唉，那你可够辛苦的。”
“还行，我已经上了三个老白班儿了。”
“好吧，你工作的时候可得小心
啊。”
“嗯，知
了，今天有我在，你就安心睡觉吧。”
“别啊，真有事你一定要叫我。”
“嘻嘻，有事我扯你耳朵把你叫起来。”
这一晚，陈凡睡得还真
踏实。
第二天早上，就在单位吃了早饭，家都没回就直接奔火车站来了。
到了青泥洼广场还没到
午。
旅大这边没有专门的国库券
易心，就在银行大厅里辟一角来。比盛京小多了，人却不少。要么抻着脑袋看大屏幕，要么在柜台窗
前排队。
陈凡抻着脑袋看了会儿，跟盛京那边的牌面也差不多，看来最近也没多大波动。
正困惑间，突然就看到人群里有个熟悉的
影，竟然是在盛京一再见到的那个大鬓角。
“大哥！”陈凡忍不住过去打招呼。
大鬓角看见陈凡也
兴，拍着陈凡肩膀：“哎呀！老弟，幸会！幸会！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我听说旅大也开始试了，就跑过来看看。”
“哈哈，消息还灵通的，走！我们找地方坐一坐。”
“可这……”陈凡指一指电
屏幕。
“没什么太大变动，走吧。”
两人一起向外走去了，一边走着，大鬓角一边伸手：“童筝！”
“陈凡！”
从易大厅来没多久就到山广场附近了。
旅大虽然比蓝城时尚繁华多了，但这会儿也一样没有咖啡厅，或者茶楼之类的服务设施。
陈凡正合计林大哥会带他到哪里坐。
童筝朝胡同指了指：“那边。”
两人一起朝胡同走去了。
刚到胡同，就看到胡同里面迎风飘扬着很多幡儿，就仿佛到了异国他乡。
童筝拉着陈凡走
一间居酒屋。
也就这日式居酒屋还适合谈事儿。
来后，陈凡四打量打量，果不其然，各个小隔断里，很多西服笔的人都在小声说话，有时还能听到一两句日语。
隔断里都是榻榻米。不过
乡随俗，这里的榻榻米也有所改，桌都有一个大坑，可以直接把
放去，就跟坐在椅上一样。
两人刚一坐，脸上像刮了大白一样的女招待就跪在榻榻米上，双手把菜单递过来。
“反正已经快到饭了，来！吃什么吧。”
童筝说着把菜单递到陈凡面前。
鬼的东西抠抠嗖嗖的，陈凡吃不来，也就鳗鱼饭以前吃过，
觉还不错，就指了指。
“不吃别的了？”
“不用了。”
“喝什么？”
“喝茶吧。”
“到这里来不喝清酒啊？度数比啤酒还低，喝不醉的。”
“不要了。”
“好吧，就喝茶。”
女招待去了。
童筝喝茶，看一看陈凡的
想起什么。
“上个月有一次我怎么看你上裹着纱布？不会是让人那个啥了吧？”
“哈哈，天黑不小心碰的，现在基本好了。”
陈凡那一次受伤的伤不大，一个星期就拆线儿了。
只不过发还没
起来，就一直留着圆寸。
“上一次你怎么样啊？”
陈凡知童筝说得是在盛京易心最后碰到的那一次。
“多亏您提示啊，我正想谢谢您呢。”
陈凡说着举起茶杯。
“别客气！我觉你资金量不大，经不起大折腾，所以就忍不住提醒了一。”
“嗯，得亏你提醒啊，不然亏大了。”
“亏大了？怎么会亏呢？”
“我货的时候已经跌到101了……”
“那也不至于亏啊，你多少钱拿的？”
“102……”
“啊？”童筝吃了一惊。
陈凡比他更吃惊，因为陈凡一直以为他们也差不多是这个价位拿的。
“那你们是，多少拿的？”
“八五折或者九折，最低是八折。”
“可，可我看金
时报上说，国库券不允许以低于票面的价格行易。”
“老弟你太天真了。这政策只在盛京和旅大这样的大城市
用，其他县乡镇小地方，哪有遵照执行的。”
陈凡一时无语了。
真惭愧啊，重生之人还不如现世之人知的多，简直在拖重生的后退。
“可八折九折的话，他们不赔死了吗？”
“也不会赔太多啊。老弟你不会不知吧，国库券是以贴现的方式摊派到各个单位的。”
“也就等于说，他们也是以八折九折拿到的？”
“没错，不缺钱的就等着到期兑换。缺钱的就卖掉了。”
陈凡苦笑：“我说单位那帮人都把我当活菩萨一样。”
“哈哈！单位拿的可以理解。一来你们单位应该比较富裕，八折九折不可能卖给你。二来，就算一时手
张，卖给你了，事后肯定会狠你。除非你不想在单位混了。”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听童筝这么一说，陈凡心
舒畅多了。“我不仅要在单位混，将来还要对2000多号兄弟
妹们负责！”
“好家伙，有志气！”
“要不那个，我也来……”
陈凡指一指童筝手里的酒壶。
“这就对了嘛，白开
而已。”
童筝说着给陈凡斟了一小盅。
“说起来你也是有福之人啊，正好上个月波动比较大。”
“才是正常况？”
“对啊，上个月有大庄家知这个月要调息了，所以就兴风作浪，你们这些小散
就跟着捡便宜了。”
“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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