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压海棠(古言,父女) - 阿爹tou发比mao笔舒服H yū wan g sh e.i 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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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呀,便是阿爹可的素。”

    不知因冬天寒气还是今晚频繁哭泣之故,女孩的小鼻已变得红红。这鼻形明明得酷似她生父,却没有他那般俊雅,反而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萌。她父亲常日也极将自己笔直鼻蹭一蹭她那小小鼻,这亲密一举满溺之,不像父女,倒如人间打趣玩闹。

    沉白同旁人谈时常用官场那典范的州音,虽文雅却甚是疏远,只独面对自家女儿时才讲这家乡的亲切吴音。苏城话本是吴侬语之最,他声音更甚温柔,是将如此恐怖的一句话无尽柔缠绵,胜似千言万语的话。女孩听得神,心恍然一颤。似是惊怕,犹如眷慕。

    怎料,在此同时,他手握住她心那支笔,猛然旋转。

    “啊……”棉儿失声大叫,吓得全战栗。

    明明恐惧得很,可她习惯了依赖阿爹,此时也本能地将双手抱住正在欺辱自己的男人,嗲声哭喊:“阿爹,阿爹……”

    只听见男人轻笑一声,:“当真是阿爹的宝宝,透了,这笔多细,怎能夹得如此?”

    与她在一起时,阿爹就是这般笑,仿佛时刻都能被她逗笑。可他床榻之上的笑声总令她心底忐忑,不知自己将会遭遇何等折磨。原来,他床的轻笑同样可怕。

    他边温柔笑着,边反复翻转手笔。而看似柔弱的媚实为烈,还不停地蠕动着,尽力住笔尖这可恶侵者,使它寸步难行。她如海棠般鲜艳,怒放在他翻云覆雨之手

    不久后,气的小娘儿已被亲生父亲送上乐之巅。

    沉白笔,凝眸一看闺女心决堤的,便微微摇:“不成的女儿,竟能被一支笔?都怪为父平时惯着你,得不够狠,这等应当时时被为父开,刻刻供为父,直到无法合拢为止……”

    他愈讲底愈变暗沉,愈发膨胀。明明早被念吞噬,反而显得格外冷静。

    棉儿与阿爹相这么多年,能察觉到他此时应该不兴,虽不懂何故,但这段日也被调教得熟练,自然对他的变化相当

    “不要这支笔,要阿爹……”她把手放在阿爹的腰带上,要松开,嘴里喊着讨好他的话。请记住网址不迷路74 8 ac o

    她是懂得如何讨好他的,可惜迟了些。

    沉白握住她的小手,不肯让她解开腰间衣带,笑:“时间未到,为父既说过今夜不你,自然不可轻易言。”

    他一派笑意盈盈,看似很慈祥,却有时无比严厉。棉儿自小丧母,沉白一人扮演她父母两角,既有母亲的慈,更有父亲的严,时而纵容,时而苛刻,严慈相济,教她不知如何应对。

    而今晚,她失误了,还不知自己错在何

    不懂事的女儿,就该受罚。

    沉白敛去底的意,还是一副从容淡定,在女儿旁摊开宣纸,摆好墨砚。

    “阿爹要嘛?”女孩有不祥的预,忐忑问。

    沉白住她,笑得眉弯弯,:“笔已好,且待为父用棉儿的画一幅丹青,可好?”

    话落,他便拿漉漉的笔尖,在她后,又放到砚台里蘸上墨,赞叹:“我棉儿,果然好用。”

    刚过后,又被他晾在一旁,见阿爹不闺女只顾画,她心有些空虚,心里也有些失落,竟然伸手,模仿着阿爹平时的动作,自己来。

    “嗯……阿爹,要摸摸,要,不要画了,摸棉儿呀……”她习惯了阿爹常日里的暴,如今自己,居然觉得力气太小不够舒适,一时急得哭了。

    沉白正在提笔作画,听见她浪叫,垂眸一看女儿这放一幕,便腾一只手打一打她的,轻骂:“小娼妇,尽是会发。”

    他从前常听见同僚玩姬妾时辱骂她们为“娼妇”,只觉得俗无比。可此时对自己女第一次脱这羞辱之词,竟然毫无愧疚。

    女孩不懂何谓“小娼妇”,还不知羞耻,着说:“好舒服,阿爹再打一打,打一打棉儿的嘛……”

    显然,这天真的女儿已经被自己父亲调教成一个娃,竟然从他的得趣了,开始对事上瘾。

    她从小别谈挨打,连大声呵斥都未曾经历过。怎知这一生所挨过父亲的打骂,全都在鱼时。

    沉白忽然想,也许他这十余载来如此自己幼女未曾让她吃过半,正是冥冥之为了让她大后被他压在受尽委屈来偿还。

    于是,他力气加重,一手拿笔作画,一手女儿的

    笔似乎也画一朵滴的小儿。细看有些像他手正掐着的粉红小,而神似淡粉

    过了许久,画也即将完成。棉儿哪里会在乎画是何,只见阿爹终于搁笔,立缠住他,哭着央求:“阿爹,求阿爹快,快来,求阿爹棉儿,好不好?”

    赤的少女,玉如骨,脂如肤,芙蓉如面,满脸依恋窝在他怀

    正如她幼时可怜兮兮求他留陪她睡一样。这小娘儿从小便是学会一派纯真地发,时时刻刻不停引诱她生父。

    沉白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着桌上那幅画,然后贴在她耳边,低语问:“棉儿可知这画何解?”

    只见宣纸上描摹着一树梨如雪白,压在粉艳的海棠红之上,画得隐约朦胧,却极为暧昧。棉儿不明白阿爹为何会在这时候考问她,一脸茫然摇着,反问:“不晓得,阿爹,这到底是什么?”

    沉白笑而不语,握住她小手,在纸张写一行题字。

    一树梨压海棠。

    正好写到最后一笔时,漏壶滴完最后一滴时已到,新的一天伊始。

    沉白低,问:“可明白这句为何意?”

    棉儿抱住他脖,全像树懒般挂在他上,耍赖地说:“不,棉儿不,棉儿只要阿爹……”

    沉白抚摸她乌黑发,底变柔,问:“要阿爹什么?”

    女孩搂着他,呜咽着回答:“要阿爹手指,要阿爹,还有,什么都要……阿爹给棉儿,好想被阿爹填满,只要阿爹,只要是阿爹什么都好……”

    这哭声音嗲到骨发酥。

    沉白她红红的小鼻,叹息:“真是贪吃的小娃。”

    言罢,他俯首吻上女儿的嘴一伸来,便尝方才奖励给她那颗糖果的甜味。

    那是他亲手为她制作的糖果。

    沉白伺候闺女伺候惯了,连糖果都得自己才放心,总觉得把女儿上任何东西托于别人之手都令他心存芥。苏式糖果闻名遐迩,而他这女儿极,在帝都时尝遍各糖之后,还是自亲爹之手的糖果最合她胃

    这糖果,犹如他对女的滴温柔照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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