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压海棠(古言,父女) - 阿爹是长年清斋的,不会真的吃棉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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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过叁更,窗外落雪已停歇,只是仍然冷。都说苏城是天温柔乡,可棉儿却觉得这江南冷的冬天比北方大寒大雪还难熬。也许是因为前不久还是宜人的小,让人产生幻觉以为天重返,谁料正是沉迷在温之时,天气骤冷,才知温和表面之藏着刺骨寒冷。

    今晚书房外,守夜丫鬟早已散去,其名曰天冷让她们回去休息。其实,书房里断断续续传来暧昧声响,已经透这座雅致宅院的惊天秘密。

    摇曳烛光在窗纸上映照纠缠着的一双朦朦胧胧人影。若此时有人站在书房外,肯定会见到这一幕。那小玲珑的少女影被推倒在书案上,而玉立如松竹的男人竟俯压在上面。他手持一支笔,隔门看不清笔往何,只听见房不时响起少女柔媚婉转的哭声,似乎极为痛苦,又似乎愉至极,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如怨如慕,缠绵不断。

    仅仅朦胧剪影与哭声,便足以使人销魂。

    倘若有胆大者敢上前几步,靠近门窥看,必会大惊失

    前便是那位如谪仙般霁月清风的沉老爷,而他此时正在书房。此等事对受礼法森严约束的当朝士大夫已是极为羞耻。偏偏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个正在遭他辱的女孩,眉目间竟与上男人极其相像,只是她更稚,也更纯真,仿佛一朵被细心呵护未曾沾染浊世烦恼的苞。这自然是沉老爷的宝贝独生女。

    可怜还懵懂不知世间疾苦的苞,却被行掰开,没来得及成熟的就早已被生父狠心。她连为何都不明白,却从里到外都被自己最信任的阿爹透了。所以她清纯至极,又妩媚骨,连叫床都不会,只会像被纵的小孩般,一难受便委屈大哭,可这哭声又胜似最放的叫床。

    就这样,她上着,躺在书案上,而他父亲手笔正在尽的每一寸肌肤。她一汪,脑袋里也被成一团浆糊,迷间只记得方才的一幕。阿爹把书案上的书籍清空,将她压在上面,又拿起一支狼毫笔,轻笑一声,:“这支新笔正好还没开锋,便劳棉儿帮一帮,可好?”

    她平时练字都是偷懒,更别说懂得如何开锋新笔,每次要写字都有阿爹备好的笔墨,有时候连蘸墨都是他帮忙蘸上的。她连这等小事都习惯了依赖阿爹,这次也不例外。

    刚才被阿爹奖励的那颗糖果还在嘴里,她好甜,被化在甜味迷到了,眯着糊问:“阿爹,这笔怎么开锋?棉儿不会啊……”

    糖在嘴里时声音少了几分清晰,却显得加倍甜糯。她每次吃到糖都不自觉地睛弯弯,两颊鼓鼓,像极了一只在嗑瓜的松鼠,这般模样落老父亲更是可到心都化了。

    沉白修的手指轻轻戳一戳女儿鼓鼓的脸颊,笑说:“不会也无妨,阿爹慢慢教。”

    暗暗的烛光,他如冠玉般的俊雅脸庞显得似妖似仙,笑容依旧温柔,却令女孩莫名颤抖了一

    室很温,她又觉得寒意阵阵,意识地双手抱,可怜兮兮抱怨:“阿爹,这里好冷,我们去榻上……”

    她的手挡住前迷人光,沉白一丝不兴,斥责她:“棉儿,一言千金,是你说过不喜与为父待在床上,为父这是事事都依你,如何又反悔?”

    棉儿满脑都是阿爹生气了,哪里能察觉到他这话是极其无耻的偷换概念,只顾着撒肯求:“棉儿知错了,知错了,真的好冷,阿爹饶了我,好不好?”

    沉白不回她的话,眸光始终停留在她前海棠胎记,轻叹:“好好躺着。”

    语毕,他转过,先去炉边加了炭,又拿着剪刀剪去烛芯,室灯光一变得更光亮。

    剪烛夜谈如昨梦,自古西窗剪烛都是文人丽佳话,谁知他今晚的“夜谈”是这般秽。

    他回到书案前,凝眸欣赏闺女赤的上半,明亮的灯光那海棠胎记更显妖艳。

    都说吴人量修,女尤以苗条弱质为。沉白本也是得清瘦修,可他这女虽弱,却不瘦,也许因为被养得太好,反而还是相当丰腴,上全是。她阿爹对她上每一不释手,只觉得哪哪都得正巧合他意。

    前两团酥犹如她吃的白玉方糕一样雪白,映衬两朵粉粉小红梅,随着她每一而起伏摇晃。她的很丰满,尖却小小的,也小,看起来可又可怜,不知是否因年幼之故,反正沉白每次看见都心生怜

    可今晚不同往常。她的每一寸可躲,只能明摆着尽供他赏玩,这便是他书案上最的画作。

    他的手掌抚上一团绵,之前还能全包在手心,这些日过后似乎变大了,宽大手掌包着一团玩还有些吃力。手绵绵的令他不禁发一声满足的叹息,笑低声慨:“又大了。”

    男人的悦耳声音满满溺和望,极为柔

    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又同时拿起笔,让笔尖的狼毫划过她小小

    “告诉阿爹,阿爹的手和这支笔同时玩你,哪一边更?”

    女孩一边被疼了,一边又被扎得麻麻,难受直呼:“好疼,好,都难受……阿爹勿要啊,另一边也勿要,勿要……轻,轻……”

    她也算是学聪明了,知阿爹不会停止玩,就改求他轻

    “又忘记了,阿爹教过你,阿爹玩你时应该怎么说?”

    沉白还不满意,反而力气加大,将她双红了。他手掌如白玉般致有力,不过年执笔,留茧,如同白玉有瑕一样,本是瑕不掩瑜,仍是极为好看的一双手。只是玩时,他就用那些手茧去掐她最尖,每一次都令她死,半是舒半是疼。

    而在另一边,狼毫本是笔,这笔尖划过她时,那孔,更是折磨难耐,她泪都意识地溢

    女孩全都是生惯养,没吃过半,哪受得了他这般欺凌,立哇哇大哭。

    “阿爹的手,阿爹的手得更,勿要,勿要扎……想起来了,应该说,说得好,求阿爹重,玩坏了也……啊……玩坏了也没事……啊……”

    她在房每一句话都是被别人教的。先是那些青楼女教,阿爹知后不乐意,又迫她背上他亲自教的,都是他听的话。可是她跟阿爹学东西时偷懒,仗着他舍不得打骂自己,总是前学后忘,后来把曾当过两任皇帝严师的沉太傅气到立了规矩,记不住就会被狠狠一顿。

    谁能想到,这姑娘直到年之时仍旧是那个在床榻上因背不上词浪语而遭阿爹训诫的,尽都当娘的了,还永远不大,永远是被父亲坏的小女孩。

    不过,那是很遥远的未来。

    是她无法预知的结局。

    正如此时她也无法预知,以为自己讲对了会得到轻饶,怎料刚艰难背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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