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巡游 - 第1章

    《沉默的巡游》作者：[日]东野圭吾/译者：边大玉【完结】

    【容简介】

    佐织已经失踪三年了。

    她曾是我们这个小镇最受迎的女孩，人得漂亮，歌唱得也好听。

    我们看着她一天天大，视她若珍宝。可就在佐织即将成为歌手的时候，她突然失踪了。

    漫的等待，我们只等到她遇害的噩耗。凶手明明就是镇上那个无耻的男人，但他竟然被释放了。

    既然警察和法律都拿他没办法，那就让我们给他厉害瞧瞧！

    但一场突发事故打了我们所有的安排，只能静待一次机会的到来。

    就在这时，传来了那个男人被杀的消息，我们都成了嫌疑人。

    抬望向墙上的时钟，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到晚上十了。并木祐太郎一边在后厨暗自想着今天差不多也该打烊了，一边隔着柜台朝店里望去。此时，店里只剩两位结伴前来的年女客。她们刚一店，其一位便了许久没有来的怀念之，想来应该是曾经光顾过的客人。并木悄悄地打量着她们，二人看起来确实有几分熟，但也很可能只是他的错觉。总之，她们并非熟客。

    不久，其一位女客招呼着店家结账，正在并木旁边洗碗碟的真智应声走了去。

    “多谢款待，菜很不错。”女客说。

    “谢谢，迎您再来。”真智答。

    “一定会再来。其实我很久之前来过的，大概是五六年前吧。”

    “啊，是吗？”

    “那时候店里还有个很可的服务员，问了才知是店主的女儿，当时好像还在念。她现在好的吧？”

    正收拾菜刀的并木一停住了手上的活儿。尽很是心酸，他还是竖起了耳朵，想听听妻会如何回答如此直白的问题。

    “嗯，还行吧，虎虎。”真智语气平淡，听起来心没有一丝波动。

    “那就好。她还会回店里来吗？”

    “不回了，她已经离开家了。”

    “哦，这样啊。她是个懂事的孩，可不像我家那几个，不知要和父母撒到什么时候，想想都让人疼。”

    “那不也好的吗？”

    “是啊，都说有人在跟前撒也是福气。”

    “是啊。”

    真智与两位女客朝门走了过去。哗啦一声，推拉门被打开，随即传来了真智“谢谢光临”的送客声。

    并木放菜刀，转来到了柜台外面。

    真智摘门帘准备屋，二人四目相对，她微微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听见你和客人说的话了。”并木挠着后脑勺说，“你表现得平静的。不，我的意思是，你心里当然没有这么平静。”

    真智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容。“啊，这不算什么，毕竟我这行也几十年了。”

    “话是这么说……”

    真智将门帘靠着墙放好，转再一次望向丈夫：“你还没有习惯吗？”真智材小，面庞也同样小巧致，但一双睛自年轻时起就颇威慑力，凛凛目光甚至能得人倒退三分。

    “习惯什么？”

    “佐织已经不在了这件事。我倒是早就习惯了。你一直在厨房忙活可能不知，刚才那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了。估计夏也一样，不过那孩不抱怨，她也应该早就习惯了。”

    夏是并木夫妇的二女儿，开学就要读大二了，没事时会来店里帮忙。

    并木沉默不语。

    真智向并木歉：“对不起。说你没有习惯，并不是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太过担心。”

    “嗯，我知。”

    “那你能帮忙收拾一厨房吗？我上去办事。”真智伸指，指了指天板——楼上是并木家的起居室。

    “嗯，好。”

    “那我先上去了。”真智沿着店一角的楼梯走了上去。

    并木用力地摇了摇。他没有心上收拾，于是拉开旁的一把椅坐了来。他的后背不自觉地蜷成了弓形。女人果然很啊——他曾经无数次产生的想法再一次现在脑海之。

    佐织是并木夫妇的第一个孩。还在襁褓时，她的模样便如粉雕玉琢一般，一双大睛机灵可。夫妻俩本想着第一个孩最好是个男孩，但自从生了佐织，这个想法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们将佐织捧在手心视若明珠，甘愿为了她献一切。

    对“并木堂”来说，无论是掌勺还是待客，真智都可谓是一把好手。在她生佐织重返餐馆之后，店里店外便成了她照顾孩的地方。真智对其的艰难早有准备，却没有料到竟会有人向她伸援手——在她忙得不开的时候，熟客们便会抱着孩逗笑玩耍。多亏这样，夫妻二人才会在佐织迎来一岁生日时，有了再添一个孩的打算。

    在众人的心呵护，佐织健康平安地大了。她还在读幼儿园时，就会在上学的路上遇到许多人与她打招呼。“能听见佐织大声地问好，觉很开心。”每每听到有人这样说时，并木都会到十分自豪。

    不是在小学还是初，佐织都是学校里的红人。班主任在家访时曾经对真智提到：“这孩的优是待人亲切开朗，乐观向上。”

    佐织的学习成绩不算太好，但并木和真智并不怎么在意分数，觉得只要她不学坏就很知足。夫妻二人都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信不疑。佐织生率真，几乎从未撞过父母，还将小她三岁的妹妹照顾得很好，堪称一个好。

    虽然学业不众，但佐织有一个闪光——唱歌。佐织从小就喜唱歌，但直到小学四五年级，她的才华才开始显。不多难的歌曲，她只要听一遍就能记得八九不离十，音程也从未错过。并木在这个时候第一次知了“绝对音”这个词，而佐织有的，正是这样的能力。

    秋季祭典的到来使佐织闪耀的才华终于有了大放异彩的机会。虽说祭典的重戏是规模宏大的变装巡游，但让众人一展歌的金曲大赛是本地人更为期待的容之一，佐织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初次登上了金曲大赛的舞台，一首《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我心永恒》唱得人如痴如醉，震惊四座。并木当时也在现场，他第一次看到女儿如此倾演唱的样。

    自此，每年秋季祭典的金曲大赛都会邀请佐织参加。渐渐地，佐织在本地变得有了名气，慕名前来听她唱歌的人也越来越多。

    升以后，佐织会在暑假去店里帮忙。曾有几位熟客说话很难听，劝她“与其在这个没生意的小餐馆里帮忙，不如去东京的夜总会赚个盆满钵满”。其实站在父母的角度，并木夫妇也同样觉得养了一个如似玉的女儿。只要佐织来了，店里的气氛便会一活跃起来，仿佛鲜绽放一般沁人心脾。自然而然地，客人越来越多，佐织成了并木堂的金字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