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游戏 -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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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时,诚也的态度发生了变化,透着冷淡。我希望那只不过是我的错觉,却又确信那是真的。改变他的是一位女主唱。在演唱会上见到两人站在一起的瞬间我就明白了,诚也注视着她的目光里蕴着一我从没见过的烈。

    如果只是轨,我或许会像之前一样视而不见,但是这次不同。诚也不仅被那个女孩的引,更被她的才华征服。他找到了无法与我分享的、层次更的东西。

    如今回再看,其实我那时要是能直白地嫉妒就好了。将不甘的绪扔给诚也,大哭一场,哪怕被他厌烦地甩掉也没关系。我应该那么就好了。

    但是我没有。我仍然佯装不知,继续着没有发觉诚也变心的表演。为此,药是必需的。神经不迟钝来的话,我就无法熬过去。

    后来,诚也打来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想找我谈谈。我嘴上回答“可以啊”,心却陷了绝望。他应该是打算来跟我一刀两断的。

    我对自己说:可不能搞得那么难看。如果不无理取闹,而是展现豁达的态度——分手虽然痛苦,但为了你的幸福我愿全而退,诚也或许还能改变心意。当时的我了这样自我满足的想象。

    但是悲伤是抑制不住的。一想到从前那些快乐的日可能会一去不复返,我就伤心绝,哭着从屉里拿药来,比平时多吞了一些。其实平时的药量已经超正常范围了。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似乎是这样的。等我再次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了。

    对不起,能稍微让我休息一会儿吗?

    我说到哪里了?啊,说到在医院醒过来了。没错,我没有任何记忆。自己为什么在这地方,左臂上为什么缠着绷带,我都一无所知。医生和护士也没有告诉我。

    不一会儿,一对陌生男女走病房。听到他们自我介绍,我吃了一惊,竟然是警察。

    女警察问我最后一次见到诚也是什么时候。我试图回想,大脑却一片混,怎么也想不起来。

    女警察从包手机问我:“有这个的话,你能想起来吗?”那是我的手机。

    我也不知自己的手机为什么在警察手里,就那样接过来,首先确认邮件。最后收到的邮件是诚也发来的,说他有重要的事想找我谈谈。于是我想起他确实要来我住的地方,为了平复绪,我还服了药。

    然而,服药后的记忆已经全消失。无论我怎么回想,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一副为难的模样。

    女警察拿照片问我:“你记得这个吗?”照片上是一把尖利的厨刀。我不知她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东西,于是回答说和我平时用的刀很像。结果她立刻抛了一连串奇怪的问题,什么刀平时收在哪里啊,最后一次使用是什么时候啊。

    我忍不住拜托他们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恰巧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来,将信封递给女警察。女警察从里面一张纸,用郑重的语气对我说:“奈央,对你的逮捕令已经达。我们以涉嫌杀害大畑诚也的罪名逮捕你。”

    对不起,请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另外……能给我一杯吗?

    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也好,在检察官面前也好,我都只能说同样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能不停地歉。

    父亲请来的律师给我讲了那天的况。考虑到我的受,律师的遣词用句避重就轻,但是骇人的容仍然足以让我的心坠落到地狱最底层。听着律师的讲述,我一次又一次觉得

    我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受到法律惩是理所当然的,不如说我希望自己尽早受罚。死刑也无所谓,我甚至想立刻赴死。之所以没能死,是因为拘留所和鉴定的医院都戒备森严。

    因此,当得知判决结果是不予起诉、立即释放时,我脑一片空白,心里没有任何喜悦,只有一连串的疑问在不停盘旋。

    父母欣喜异常,但如何安排我今后的生活显然困扰着他们。首先是离婚,目的在于改变我的姓氏。籍上跟随母亲,我正式的姓名就能变成泽崎奈央。

    随后,他们让我住神奈川县的一家机构,是面向神障碍者的集康复心。

    父母选择了搬家。尽案件以不予起诉告终,但毕竟女儿杀了人,他们很难再维持此前的社生活。我悔恨万分,无颜面对父母,让他们不用来看我,可他们还是经常过来,尽每次见面都只有尴尬。

    幸运的是,我没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总能收到充足的生活费,还持有母亲名的信用卡和手机。不过,我也没有机会去过奢侈的生活。

    集生活是那家机构的基本原则,但是我一直与其他人保持一定距离。我害怕与他人来往。

    然而世上什么人都有,也有人主动接近我,那就是三叶月女士。我最初以为她是个固执的怪人,但是渐渐地关系便洽起来。她谈吐幽默,和她谈非常愉快。可是我心的角落依旧充满不安:如果知了我的过去,她肯定会离我而去。后来我心一横,向她坦白了一切,告诉她我杀了人。

    叶月女士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她确实沉默了片刻,却很快说了句“噢,是吗”,表没有丝毫变化。我问她不惊讶吗,她说:“这里不都是这样的人吗?大家都过些不正常的事,我也一样。”

    我详细讲述了事的经过。不过我毕竟什么都不记得,因此只是重复了从律师那里听到的话。叶月女士一直认真听到了最后。

    “你对这件事怎么想?”她问我,“已经放了吗?”

    我回答说,我没有一天不想起诚也,不愿回忆与不愿忘记的心织在一起。我承认自己杀了人,却又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同时,我也很在意诚也的家人,不知他们如何看待杀害儿的凶手。

    结果,叶月女士竟然对我说,她愿意帮我调查,去打听遗属们现在的心境。我不相信她能到,但她却让我放心给她去办。

    两个星期后,叶月女士来到我的房间。她竟然大胆地假扮成被害人遗属,去和诚也的父亲大畑信郎见了面。

    叶月女士向我详细转达了大畑先生的话。诚也的父母至今不能接受现实,仍然生活在痛苦之。尽我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况,心还是疼痛不已。

    “如果你想更加地了解他们,用这个就好。”叶月女士给了我两个邮箱地址,一个是大畑信郎先生的,另一个是她虚构来的“尾方代”的,账号和密码就写在旁边。

    意想不到的信息就这样摆在面前,我也不知该如何对待。总之先在手机上设定好邮箱,以备今后使用吧。可是没多久,邮件就来了。看到发件人,我吓得不知所措,竟然是大畑信郎先生。

    “前些日非常谢。”邮件以这句话为开,全篇都在谢尾方代能与他分享遗属的绝望心,最后还写:“如果可以,今后我们也多多吧。”

    我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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