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 九月十七日 - 第151章

    他没有享受过这些，菲尼克斯认为杰西卡是她父母的延续，而他与威廉只是母亲留给父亲的遗产。

    “爸爸说你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沙金卷发的女孩表示比起礼，她更希望家人健康。杰西卡担忧地看着他，“你应该在很辛苦的工作吧。”

    菲尼克斯心一，作为生意人他喜付有所回报。他庆幸杰西卡被教育成了一个可的女孩，又在他格最糟糕的那段时日毫无顾虑地接纳着他。他不是个好儿，好兄弟，但起码可以试着个好叔叔——如果她了什么事，他与威廉艰难修复的关系可能就要断了。

    他想起邓布利多在三把扫帚对他说的话，如果他的自由意志保护不了家人，他会自责一辈。

    “是那小带你翘课的？”不过表面上菲尼克斯表现如常，他瞥了远等待的斯莱特林。杰西卡最近托他买了一堆七八糟的糕和礼，他假装突然顿悟：“你准备给他过生日？”

    杰西卡去拽他的袖以示警告，这可是不能提前说来的惊喜。菲尼克斯把帽笑呵呵地扣在杰西卡上，视线却挪向雷古勒斯，邓布利多当时向他提起雷古勒斯表面是缓解米勒的担忧，实际却是对这个年轻人的袒护。隽秀的青年同样颔首回应，灰的瞳孔像品质上佳的宝石，作为这一辈最年轻的布莱克却像个安静的影。

    他从校办公室离开，准备在找麦格教授前再闲逛一会，结果碰到了也从滴嘴石兽旁走的卢修斯尔福，两个人都明显愣了一。菲尼克斯不禁在心里冷笑，他与卢修斯是一届的同学，在霍格沃兹互相闹过不少笑话。那的的确确是他们的故事，却又似乎已经不属于这里。

    “午好啊，米勒先生。”卢修斯慢条斯理地开，手里挲着蛇的手杖，淡金的发顺得像月光，“听说你的生意的不错。”

    “也替我问纳西莎好，”菲尼克斯想把那手杖里杖的龙心弦了，但还是要保持礼貌，毕竟他们又不是17岁小孩。可看在梅林的份上，他看他那金不金银不银的破发就烦，“让我惊讶的是，你居然也过得还不赖。”

    =========================

    卢修斯尔福没忽略菲尼克斯米勒的讽刺，比起毕业前他们对话唯一的区别就是变得更怪气了。

    “别这么鲁。”于是他冷淡地同菲尼克斯回应，当然不可避免的带有几分炫耀，权势与金钱的作用在脱离学校后开始加倍显现，他从小就被教育尔福会得到最好的，“就你我的人生轨迹看，你反而更像一个奇迹。”

    其实他一直都不理解菲尼克斯米勒的决定，卢修斯轻蔑地想，在他看来他一直都在错误的抉择，这让麦克米兰远离了他，也让他的兄弟几乎跟他断绝关系。哪怕后来菲尼克斯努力弥补，又钻着空把麻瓜的东西到卖，以尔福的量看也不过是些辛苦钱。

    “我差忘了，”菲尼克斯说，冬青木的杖被他在手心，这双手曾被斯拉格霍恩称赞能施最妙绝的咒语。扎着辫的棕发青年一个森森的微笑：“在你们的规则，可以继承的东西甚至包括校董事会的席位。”

    读书时卢修斯就讨厌菲尼克斯米勒瘆人的格，如今依旧看不起，只是这个人对他而言早已不值一提。从父亲去世后他要的事变多，必须仔细斟酌才能保住尔福岌岌可危的尊严。

    他不能变得同父亲一样，年轻的尔福继承人面对翻涌的局势不断提醒自己，他的家族不能毁在他手里。

    所以在邓布利多找到他的时候卢修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合作，他不在乎外人的看法或荣誉，因为卢修斯明白荣誉只会是胜者的奖励而非条件——邓布利多向他讨要黑王让尔福保的日记本，哪怕对这个老的主张颇有微词，卢修斯也咬着牙两面了注，只要规则允许，他可以借助任何力量去铸就尔福的贵。

    何况比起邓布利多，目前最大的威胁反而来自死徒。从麦金农夫妇遇袭后黑王就怀疑死徒有人背叛了他，那段时间他变得虚弱，手段却愈发暴戾。当时卢修斯还在思考既然不是黑王的手，为何单纯的栽赃会令他如此恐惧，直到黑王当众残忍地惩罚了莱斯特兰奇，随后第二天贝拉特里克斯就跑到古灵阁大闹了一场。

    他询问过贝拉特里克斯是否与黑王的信任有关，但她只恶狠狠地让他别看笑话。

    莱斯特兰奇或许将这“信任”视为主人的，但卢修斯从那时起就已经觉得那本旧日记手了。他不是傻瓜，隐约察觉到不止他一人承担了黑王的特殊“任务”，但等到小克劳奇被傲罗带走后卢修斯彻底意识到局势的倾斜，这一切对邓布利多都太顺利了，连带着率先与邓布利多接的布莱克也很可疑。

    卢修斯通过炉光明正大的回家，飞路网会记录自己到达过霍格沃兹。他命令家养小灵服侍自己，又照例吻了吻倚靠在休息室躺椅上的纳西莎，而纳西莎对他一个浅淡的微笑。卢修斯明白在绑定利益后纳西莎不会任由尔福走向渊，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懂得怎样对自己最好。

    他能够理解她的自私，也同样不觉得自己向邓布利多通气有什么不对，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该学会在什么时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