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 九月十七日 - 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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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很有趣,这件事的后续反而是他率先发火。他当时确实恐怖的,在七年级的压力活脱脱像条疯狗,搞得他如今都没脸去波尔多久待。可相同的场景再重复一万遍,菲尼克斯相信17岁的他还是会同样的举动。

    他们不明白他在为了什么生气,与钱甚至名誉都没有关系。

    23岁的菲尼克斯在平安夜寄那些巫师彩包爆竹后就开始了等待,他猜不透邓布利多希望杰西卡去什么,但凭校对学生向来的呵护,利用像他这样的成年人明显是更好的决定。邓布利多没有让菲尼克斯等太久,几天后就邀请他来霍格莫德客。在同三把扫帚的漂亮老板娘寒暄过后男巫凝视对面老人熟悉的面容。邓布利多与霍格沃兹绑定得太了,以至于他一见到他就能回忆起城堡里那的植气味。

    “校。”他不禁一个发自心的笑容,“见到您可真兴。”

    “我也为你从辞职而兴。”邓布利多也笑呵呵地说,当然不是喝了格雷戈里的奉承剂,“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菲尼克斯作认真倾听的姿势,他确实不喜绕弯:“我会尽我所能。”

    他好了被邓布利多安排的准备,但对面的老人只是慢条斯理地开:“你相信预言吗?”

    菲尼克斯皱眉,有几年前被司恶心到的似曾相识。当时他给贸易协会会当秘书,又陪着他调任东弗鲁郡,任职当天国际法合作司的司完全冷落了另一个格兰芬多的同事,因为只有他在读书时不是鼻涕虫俱乐的成员——从那天起他就打定主意要离开了。

    作为巫师他并不相信过于确的预言,因为命运的力从源上否定了涉未来的可能。可当邓布利多将这两年的计划全盘托后他还是表示听麻了,邓布利多先是承认了去年麦金农的遇袭与伏地无关,随后又声称要在新年让这个有恐怖主义倾向的怪消失。他嘛和他说这个?棕发青年茫然地想,在脑快速评估这样的好,最后只能姑且认为,知晓未来最大的好就是提前知了谁可以信任。

    他自信得上邓布利多的坦诚,但菲尼克斯不觉得这是校找上米勒的唯一理由。男巫认真聆听邓布利多的要求,说起来甚至不超过他的本职工作——菲尼克斯摆张笑眯眯地脸,他是没料到这桩会面最后会变成谈生意。作为销售员他一般赚那些本来要被官员收到钱包里的钱,但有时也确实涉猎一些别的东西。

    除此之外,菲尼克斯倒也不问邓布利多为什么笃定能死神秘人,事实上他非常乐意见得他手,在大多数格兰芬多看来明明实力超群却困在霍格沃兹才是无法理解的窝行径。

    “我是您选择米勒的理由吗?”菲尼克斯只关心一件事,“从您一开始接杰西卡,就是这样打算的?”

    他想到侄女杰西卡,在发现她是个易容格斯前他曾抱着扭来扭去的她看雪,呵的白气洒在玻璃面上,足够把小女孩的一切想象都变成现实——任何人的未来都不该被命运控制。

    “如果我什么都不,杰西卡就会死在死徒手里,哪怕她是罕见的易容格斯。”结果他听见邓布利多平静地说,“另外你可以相信雷古勒斯,他这两年帮了我很多。”

    菲尼克斯现在不觉得恶心了,而是有被威廉忍着火责怪的压抑

    在追问了大概一万个问题后,菲尼克斯才转换回了谈生意的状态。邓布利多提到比起针对伏地,更可怕的是在他彻底死亡(菲尼克斯努力不去纠结“彻底”所代表的义)后现的混与权力空缺,这会在极短的时间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而菲尼克斯与他的朋友们这段时日的工作就是尽可能维护秩序,他们能接难以辖的领域,在很多比傲罗与打击手更方便。

    “如果一定要抉择,就尽量去保护那些值得保护的人。”邓布利多说,“相信你心有数。”

    菲尼克斯微笑,不过他更明白在邓布利多的语境什么群不值得去保护:利用痛苦从牟利的,死了也实属活该的——以及连去死都算便宜他们的人渣。

    他推了其他工作专心执行邓布利多的任务,但一直憋着气,直到无奈地承认得到的一切报都与邓布利多的描述相吻合。他不意外死徒会互相争斗,但没想到贝拉特里克斯真疯到为了伏地在罗齐尔的宅邸大开杀戒,也没想邓布利多是怎么把罪名活生生栽到罗齐尔上。

    也许,菲尼克斯盯着印刷有赦免尔福消息的《预言家日报》条想,除了布莱克也有其他家族在为邓布利多服务?

    不过很快他就不究到底还有什么人在两边游弋了,真细挖谁都要地狱。

    三月他回了霍格沃兹一趟,秩序的维护工作完成圆满(最大的疏漏是让一个信奉纯血主义的小孩粉碎骨折),这趟返校既是给邓布利多麻瓜的述职报告,也是邓布利多在向他表示谢意,在目前的状况,讨好邓布利是英国巫师的唯一选择。棕发青年奇怪的礼帽,坐在教职工桌上享用久违的香煎带。他发现教授们的午饭与学生的也没什么差别,可能类似于麻瓜教皇的三重冕,更多作为一不断叠加的象征。

    在去找邓布利多待工作前他和杰西卡聊了会天,赫奇帕奇责怪他不通知就来了,而菲尼克斯笑眯眯地称会给她补礼。他们对她确实有些过分,菲尼克斯回忆起现在其实是上课时间,而她自己是绝对不敢单独翘课的。当年安吉拉推掉手的一切工作,寸步不离地陪着杰西卡大。她甚至让飘在空布穿过杰西卡腋,然后又像个小矮妖追逐树叶似的一步步跟着陪她学习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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