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蝶（刑侦） - 第6章好久不见

    窗外，雨越越大，雷声在远轰鸣。

    两周后的慈善晚宴，楚遥穿着侍应生的制服，端着香槟穿梭在宾客之间。她的假发和妆容让她看起来至少老了十岁，没有人会把这个谦卑的服务生与十年前那个瘦弱的女学生联系起来。

    沉逸站在大厅央，正在接受媒采访。“我们基金会一直致力于改善贫困地区的医疗条件，”他对着镜微笑，“特别是儿童先天心脏病的治疗。”

    楚遥低掩饰嘴角的冷笑。她清楚地记得沉逸大学时如何嘲笑那些“贫民窟的贱”，记得他故意在贫困生申请表上涂改数据，就为了看他们绝望的表。

    “香槟，先生。”楚遥将酒杯递给沉逸边的药企代表，借机靠近。她闻到沉逸上昂贵的古龙味，看到他西装侧袋的铂金钢笔。那是他父亲升任卫生局局时收到的礼。

    宴会结束已是午夜。楚遥躲在停车场角落，看着沉逸与几位官员告别。他显然喝多了，脚步有些踉跄。等奔驰车驶离酒店，楚遥骑上提前准备好的托车，保持安全距离跟在后面。

    沉逸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向城东。楚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他要去哪里。果然，奔驰停在了那栋级公寓楼。沉逸车时差绊倒，骂了句脏话，摇摇晃晃走电梯。

    楚遥将托车停在暗，从背包里取注和一个小瓶。她上医用手，将透明针，然后小心地放前袋。

    公寓的安保形同虚设。楚遥跟着一位晚归的住溜大厅，走楼梯上到12楼。粉发女郎的公寓门透灯光，隐约能听到里面的音乐声和笑声。

    楚遥站在防火通里等待。两小时后，门开了，沉逸边系领带边走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他走向电梯，完全没有注意到影的影。

    当电梯门关闭的瞬间，楚遥迅速行动。她从后面接近沉逸，注准刺他的颈。沉逸只来得及发一声闷哼，就倒在她怀里。

    “好久不见，沉医生。”楚遥在他耳边低语，尽知他听不见。她拖着他走向楼梯间，那里放着一个大型医疗械箱。楚遥利落地将沉逸去，合上盖时轻轻拍了拍。

    “个好梦。”

    沉逸恢复意识时，首先受到的是刺的白光。他想抬手遮挡，却发现手腕被牢牢固定。随着意识逐渐清晰，恐惧如般涌来。他赤地躺在一张金属台上，四肢被带束缚，是无影灯。

    “醒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从影传来。

    沉逸努力转动僵的脖，看到一个瘦削的影从黑暗走。她穿着手术服，着罩，但当他看见那双睛。

    沉逸的血瞬间凝固。即使过了十年，他也不会忘记那双如同渊般的睛。

    “楚楚遥？！”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