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媺霓始终没有决定要不要去参与弹拨组的组练，过了几天，她传le给林乘
：「团练又要到了，学
能帮我学会看懂指挥的动作吗？」于是两人约定当天晚上在社团教室特训。
林乘一见古媺霓，劈
就问：「你不打算去弹拨组组练了吗？」
古媺霓有
犹豫：「是没有很想去……为什么这么问？」
林乘说：「如果你打算去弹拨组组练，就直接找旭祥帮你就好了，
嘛找我？」
古媺霓说：「老实说，我有怕旭祥学，
觉他很难亲近……」
林乘说：「是因为他上次在团练时骂你了吧？怎么这么胆小？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很难亲近吧？为什么你总是缠着我啊？」
古媺霓转过去，嘴
说：「谁缠着你了啊？是你说可以找你我才找你的呀！」
林乘抓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古媺霓转过来看着林乘：「学只是看起来很难亲近而已，其实你很喜
帮助后辈的，就算我
有些过份的请求，你也会答应不是吗？上次你
给我听的
乐，我听到了，虽然让我难过了好一会儿，但我很
兴你能给我听。」
林乘清了清
咙：「那只是我碰巧想起来了，无聊一
而已，又不是特地给你听的。」
古媺霓直率地说：「就算是这样也谢谢你啦！」
间聊告一段落，林乘开始简单说明指挥动作：「这个四四拍的指挥动作相信
音乐课都有教过，如果你没看过的话，请回去跟你音乐老师申诉，算了，我看你也不是会认真上音乐课的人……」
古媺霓反驳：「我有认真上音乐课好不好，是你讲的这些
本就没教！」
林乘挥挥手：「算了，都无所谓，音乐课会不会教这个现在也不是重，重是，每小节或是分段的第一拍永远是往，而最后一拍永远是往上收回来。在整首曲
开始前，旭祥会有一个小节的预备拍，所以1、2、3、4，到这个你就要第一个音，因为扬琴谱上，整首曲的第1小节第1个音不是休止符，这样懂吗？1、2，我的笛到第1小节第3拍才第一个音，所以在这个开始，旭祥的拍抓得满稳的，拍也清楚，你就看着他的拍就对了。」
经过林乘解说后，古媺霓：「嗯，有比较清楚一，让我练习一，你指挥，我抓时机开始敲，要用原速喔。」
虽然林乘自认自己的指挥不是很稳，但还是陪古媺霓练了起来，刚开始古媺霓还不太熟练，经常会太早或太晚敲响扬琴，但后来有渐趋改善。等古媺霓比较习惯看指挥动作后，林乘换回笛，继续帮古媺霓往练习。
经过这样每週的练习，到学期末，古媺霓才逃过每次团练都被吴旭祥「重关注」的待遇。
期末考前夕，团练、组练都停止了，古媺霓晚上本来打算在图书馆复习考试，但考试前夕图书馆人满为患，她太晚去图书馆，本找不到位，心想这时候社团教室肯定没人，就往活动心去。虽然活动心比平时冷清一些，但仍有人在活动的跡象，古媺霓拾级而上，走到二楼，想起半年前第一次到活动心也是这样，那天如果不是被林乘的笛声
引来，自己也不会参加国乐社。
彷彿在呼应古媺霓的回忆，国乐社隐约传来一阵笛声，古媺霓满心期待地快步走去打开大门，果然看到空旷的社团教室，只有林乘佇立其，正在笛。听到门
有动静，林乘也转过来看是谁在这
时候还跑到社团教室来，两人四目相对，古媺霓愣愣地看着林乘，林乘也忘了继续笛，时光彷彿凝结了，要让这一瞬间保存到世界的终结。
林乘终于把笛放了来：「怎么来了？期末考前不必再练习了吧？」
古媺霓结结
说：「图书馆……人太多，我来这边……复习考试。」
林乘笑着指了指摊在桌上的几本课本：「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你不觉得这里的诱惑太多吗？」
古媺霓放自己的书包，稍稍翻看了林乘在读的那堆书，国文学史、诗选、文字学、国文文法等等，每一本都很厚，但跟自己书包里的那堆课本最大的差异就是：全是文，古媺霓带来的大多都是原文书。
古媺霓的英文程度不算差，但
大学后最痛的仍然是课本大多是原文书这件事，她忍不住抱怨：「读国文系好好喔，都不用读原文书。」
林乘把笛放在桌上后反驳：「文言文没有比原文书好读，不然你自己看。」他拿了一本文字学课本给古媺霓看，解释詰屈聱牙就罢了，上面还一大堆歪歪扭扭的字，看起来跟文有像又不太像。古媺霓指着上面的文字：「这是甲骨文吗？」
林乘笑着说：「差一就猜对了，这是小篆，大概比甲骨文晚个1000多年。」他翻了另一本参考资料给古媺霓看：「这个才是甲骨文。」
古媺霓这时心态才平衡了一：「看来国文系也没这么好读嘛！」
林乘随手把两本课本堆在书堆的最上面：「只要够认真，不
什么系都很难读。」林乘随手拿起一支笛，起一首
行歌，古媺霓听了来，
起来说：「这首歌我知，你怎么会？」林乘耸耸肩没有回答，继续去，古媺霓跟着曲调唱了起来，竟把一首歌给唱完了。
林乘放笛说：「歌吧，只要是我听过的应该都得来。」古媺霓说了几
连续剧的主题曲，林乘都摇摇说没听过，他换了一支笛，起
崎骏动画的主题曲和乐。
古媺霓跟着哼了一阵，突然想起自己来社团教室是为了复习期末考，于是心不甘
不愿拿厚重的原文书开始读。林乘看古媺霓开始读书了，也认命地收起笛，开始读那些似乎永远读不完的课本。
没过半小时，古媺霓就开始想睡了，她站起来活动一，发现林乘也快要打瞌睡的样，突然叫他：「学！」林乘像是被惊醒一样，猛然抬起来看着古媺霓，有惊恐地看着她：「怎么了？」
古媺霓笑着问说：「你该不会睡着了吧？」林乘端正坐姿：「才……才没有，只是被你吓到而已。」听起来很没有说服力，但古媺霓并没有戳破：「我有想睡，跟我说说话好吗？」
林乘说：「可以是可以，但要跟你说什么？」
古媺霓说：「我的意思是跟我聊聊天啦！你听我说喔，我上礼拜被选要当这学年成果发表会的总召，看到那个工作
容我就快哭了……」古媺霓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在系上活动要负责的工作，筹备活动、组织班上同学准备节目，甚至还要协调学
的工作，焦烂额不说，还被各刁难，林乘只是默默听着，偶尔搭几句「这样啊？」「很辛苦喔！」「那是他们有问题。」让古媺霓尽地吐苦
。直到各自回宿舍前，两人都没怎么认真读书。
学期开学前一週是白沙国乐社的寒训，由于要准备三月的全国学生音乐比赛，每年的寒训都相当艰辛，上午是分组练习，午是团练，其一天还会请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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