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会很辛苦喔，自己加油吧！」林乘
一大早就先帮古媺霓打预防针，这让古媺霓有
害怕，因为林乘先前要古媺霓有心理准备时，都是用「有辛苦」来表示，今天特地用了「很辛苦」，想来程度上会有决定
的差异。
从12月开始，黄靖鹏正式退
社团，古媺霓开始作为扬琴担当参与团练，一开始林乘还安
她：「你才大一，又是初学者，指挥不会针对你啦。」但跟她一起上任的代理指挥吴旭祥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吴旭祥是资工系110级，今年大二，本来是学
阮，虽然并非科班
，但也是从小学习阮，演奏实力一
，在黄靖鹏退社团之际，由社
、团提
接任代理指挥。
在此之前，主要
群已经决定了明年参加全国学生音乐比赛的曲目，指定曲选了有「国歌」之称的〈台湾追想曲〉，自选曲几经波折，最后选了〈瑶族舞曲〉。
李聿瑋把两首曲
的扬琴谱
给古媺霓：「
礼拜团练你要来喔，先把前10行练起来吧。」
古媺霓惊讶地大喊：「礼拜？我今天才拿到谱，你跟我说礼拜我要参加团练？饶了我吧！」
李聿瑋一如往常地吊儿郎当说：「唉呀，你别担心啦，练多少算多少，大家也都是这礼拜才拿到谱，第一次团练零零落落很正常啦，反正你要现就对了。」
古媺霓为了不要在团练上丑，每天放学后都到社团教室拚命苦练，这天刚好遇到林乘来社团教室
笛，林乘问她：「礼拜团练你该参加了吧？」
古媺霓正在焦
烂额，只是随
回了一句：「对啊。」
没想到林乘拿一支c调曲笛，起了〈台湾追想曲〉开那段独奏，古媺霓这几天反覆一直听〈台湾追想曲〉，曲调都快背起来了，一回，只见林乘已经结束独奏，
主旋律的分，林乘了一段，见古媺霓一直盯着他看，放笛问她：「怎么了？」
古媺霓小心翼翼问：「你全都会了吗？」
林乘说：「有些国乐底的人都练过〈台湾追想曲〉，不然怎么叫『国歌』？我国参加比赛时就过了，这首曲不难。」
古媺霓喜望外：「那太好了，你可以帮我特训一吗？没有主旋律实在很难练。」
林乘说：「主旋律不一定都是笛……算了，都可以，来吧。」他搬了张椅坐在古媺霓旁边：「从第几小节开始？」
古媺霓愣了一：「什么第几小节？」
林乘略显不耐烦：「你以前音乐课都没有认真在上课吗？你这还是简谱耶，这里、这里，两条直线间是1小节，这里有标小节数，是谁拿谱给你的？连你看得懂看不懂谱都没有问吗？真是的。」
古媺霓小声说：「是小乌
拿谱给我的……」
林乘叹了气，只能从开始教古媺霓看谱：「这边写4/4代表以四分音符为一拍，每小节四拍，底画一条线代表八分音符，底画两条线代表十六分音符，扬琴的演奏速度较快，多半都是八分音符或十六分音符；p是弱，f是
，如果后面有＞或＜符号，就是渐弱或渐，比如这里写f＞代表渐弱；rit是渐慢……转调有教吗？」
古媺霓终于听到一个知的名词，急忙说：「靖鹏学有教转调。」
林乘松了一气，还好不用连转调都由他来教，那可要从基础乐理开始讲一大段，林乘很不耐烦讲这些基础的东西。
林乘接着说：「a段乐曲是序奏，由笛lo，其他乐
伴奏，这段目前暂定是由我来，你的分是伴奏，第1小节开始，你找好音了吗？」古媺霓，林乘说：「我先放慢速度，这个速度可以吗？」他用手指在扬琴盖板上敲缓慢的节奏，古媺霓其实也不知这个速度到底算快还是慢，只能先说可以，林乘说：「前两拍只有你的音喔，我第三拍才会来，1、2、预备、开始。」
直到林乘旋律，古媺霓才知他把速度放得有多慢，跟她平常听的录音相比，几乎慢了一倍有馀。在这个速度，古媺霓十分有馀裕在
撩
的百多条琴弦上找到对应的那一组，而林乘也不时提醒她：「第15小节」「这里是渐弱」「这段是二胡主旋律，我的是二胡」「这边是琶音渐慢」就这样练了一个多小时，古媺霓终于把李聿瑋说的前10行练完了。
正当古媺霓充满成就
时，林乘严重打击了她的自信心：「你这样还不够熟练喔，团练那天会是原速，稍稍加快一再走一次吧？」这次林乘加快了速度，虽然还没到原速，就已经让古媺霓手忙脚。
练习完毕，林乘说：「还有很大的步空间，你再找时间来练习吧。」
古媺霓有沮丧：「我觉得自己练习步有限，如果学能常常来陪我练习就好了。」
林乘说：「没问题啊，除了週三团练、週四
组组练之外，週一、週二晚上我应该都会过来练我自己的曲，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先传le问我会不会过来。对了，弹拨组组有跟你说他们什么时候组练吗？」
古媺霓愣了一楞：「扬琴算弹拨组啊？我不知他们组是谁啊？」
林乘说：「我也不知在白沙国乐社扬琴算弹拨组还是打击组，不过我看社上的组织架构，好像也没有设打击组，也没有人会专门来学打击啦。至于弹拨组，原本是吴旭祥吗？现在换成谁了啊？抱歉，这我也不太清楚，回我帮你问问看采耘吧。不过话说回来，靖鹏学已经退了，你即使参加弹拨组练，大概率也是自己练习吧，没有人能指导你啊。」
古媺霓想了想：「既然都是自己练习，那我可以参加组的组练吗？」
林乘耸耸肩：「这我也不清楚，但既然弹拨组没有主动来找你去参加组练，你基本上就是孤儿了，原则上要参加哪一组的组练应该都可以……吧？不过你在组组练上敲扬琴，不觉得不适合吗？」
古媺霓说：「组练我也笛啊，团练曲我自己再找时间来练就好了。」
林乘一边收笛一边说：「这我不着，你去问采耘吧。」
就这样，週一和週二晚上林乘都帮古媺霓特训，到了週三团练时，古媺霓本来以为自已还有基本的底气，但光是第一个音，就重来了三次，吴旭祥的指挥席就在古媺霓正前方，他用指挥
敲了敲扬琴面板说：「小
，看指挥，这个速度看不懂吗？」
古媺霓差哭来，林乘帮她特训的时候总是用手指在扬琴面板上敲节奏，或是用唱谱的方式让她知演奏的速度多快，才开始行，突然要古媺霓一个初学者立刻看懂指挥动作及手势，确实有人所难。
林乘站起来说：「旭祥，我帮她一，不介意吧？」吴旭祥似乎也觉得自己对一个初学者这么严厉有过分了，于是。
林乘跟李幼倩换了位置，正好坐在古媺霓的正后方，他把手上的c调曲笛伸去，在古媺霓肩膀上，古媺霓转过来看着林乘，不知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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