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汹涌的泉
，是你赐予的恩典，也是压垮她神智的最后一
稻草。
英
彻底崩溃了。她甚至无法维持跪趴的姿势，整个人
倒在你的脚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灭
的快
余波一遍遍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无意识地将脸埋
你的膝
，在那柔的衣料上胡
磨蹭，
咙里发
“呜呜”的、破碎的哭声。
你有些意外。
你垂眸看着在你膝上蹭着
泪和
的忠犬，倒是难得见到她这般模样。往日里，无论你如何鞭打、如何
，她大多也就是咬
承受，或是发压抑的闷哼，像这样彻底失控，甚至
近乎于撒
和讨好的举动，还是一遭。
真有这么
？
你心
升起一丝好奇，手上却不由自主地，像安抚一只真正的猎犬一样，轻轻抚摸着她汗
的、柔的发丝。你的动作温柔，说的话却依旧带着恶劣的笑意。
“好了，不哭了。”你的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她，“英儿哭什么？方才
了那么多，不是应该很舒服吗？爷还以为你快活得要升天了，怎么反倒委屈上了？嗯？”
“呜…爷…”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只能在你膝上蹭得更厉害，像是在寻求某
确认，又像是在发
那无
安放的余韵，“…不知
…呜呜…”
“不知？”你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缓缓
，“那就是爷的不是了。看来是爷把你玩得太舒服，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过了好一阵，那剧烈的痉挛才渐渐平息。你觉到膝上的动静小了，便伸手
住她的
，将她那张泪痕
错的小脸抬了起来。她的神依旧涣散，泪朦胧地望着你，
还像被
了
骨一般，一一的。
“英儿不哭了？”你用指腹抹去她角的泪珠，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随即，你故作不满地蹙起眉，视线落在自己的靴面上，那片被她的痕迹，在光线显得格外
靡。
“自己看看，你这小
，到底有多贱。”你的语气沉了去，“把爷的靴都脏了，成何
统？”
英迟钝的大脑顺着你的视线看去，当看到那片污渍时，脸上“轰”地一，血
尽褪，取而代之的是
的羞愧与惶恐。
你没有给她
息的机会，开始慢条斯理地数落她的“罪状”。
“爷赏你用这等珍贵的玉
，还特意赐西域难得的药油，这是何等的恩
？”你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像鞭，打在她混的心上，“寻常人得了这般恩赏，早就恩
德、磕谢恩了。英儿倒好，爷问话，你支支吾吾不肯答；爷令，你畏畏缩缩不肯；最后还得让爷亲自动手，屈尊降贵地‘服务’你。”
“现在，你甚至还恩将仇报，用你这，脏了爷的脚。”你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语气愈发轻慢，“英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礼数了？”
这一连串的数落，对于一个神智尚未完全恢复的人来说，是无法分辨其真伪的。英那被快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此刻被你
了满满的愧疚。
是啊…爷说得都对…
是自己没用，是自己又脏又贱，是自己的不听话，总是发…不仅辜负了爷的恩赏，玷污了珍贵的贡品，还让爷为自己这等贱费心费力，最后…最后还脏了爷…
想到这里，她心涌起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弃，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了来。
“…罪该万死…”她伏在地上，声音嘶哑，“…又脏又贱…求爷…求爷责罚…”
看着她这副真心实意认罪的模样，你善心大发地笑了。
“不过嘛，”你慢悠悠地说，语气又恢复了那溺的温柔，“爷这么疼英儿，自然是舍不得真的责怪你的。”
你俯，轻轻拍了拍她还在轻颤的脸颊，那温柔的
让她一阵迷茫。
“爷方才说了，要让英儿好好验，爷向来说话算话。”你的声音低沉来，带着蛊惑人心的
力，“虽然英儿今天这么不乖，但爷一向大度，还是会让你玩得尽兴的。”
你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
而危险的气音，缓缓补充：
“当然…也会让英儿，哭得尽兴的。”
“转过去，”你直起，命令，“
撅
。”
---
英不敢有丝毫违逆，她拖着酸无力的，听话地转了过去，在地上摆了一个标准而屈辱的跪趴姿势。那枚
的玉髓
，依旧顽固地
在她那
胀的
条上。
你微微倾，从后握住了那着玉的小东西。手
，还带着靡的腻。
“这第三式，叫‘慢火煨汤’。”你一边说，一边开始了你的动作。
你没有送，也没有
刺，而是用拇指和
指，隔着那层温
的玉
，极其缓慢地、用一带着粘稠力的劲儿，开始碾磨。
那是一比狂风暴雨更可怕的折磨。
你的指尖，能清晰地觉到玉之，那
的条的每一次颤抖。你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玉的边缘，让那细微的震动，传递到最
的籽。你用指腹，模仿着文火慢炖的节奏，一圈、又一圈地，缓缓打着转。
“嗯…啊…爷…不要…不要这样…”
英的开始疯狂地颤抖。这不上不的、磨人的快，比直接的冲击更让她难以忍受。每一次碾磨，都像是在她已经绷
的神经上，又拉扯了一。她觉自己的小腹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那火焰顺着血
一路蔓延，烧得她
燥，神智不清。
她的
开始无意识地向后，试图寻求更、更猛烈的刺激，但你却始终不让她如愿，只是维持着那让她发疯的、缓慢的节奏，耐心地“煨”着你的汤。
“求…求您…爷…快一
…啊…或者…停来……受不住了…”她的哭喊已经不成调，顺着大
侧，在地上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洼。
“受不住了？”你低笑一声，在她耳边轻语，“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这无休无止的慢磨
疯的时候，你手上的动作，毫无预兆地，变了！
那文火瞬间化作了燎原的烈焰！
你的手臂爆发
劲的力量，那只握着玉髓的手，化作了一残影！你不再是碾磨，而是用最狂暴的姿态，开始了真正的“伺候”！你握住那玉的底座，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疾速，时而又狠狠地旋转，带动着整条都在那小小的空间被动地扭转！
“啊啊啊啊——！”
英发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从极缓到极速的
大落差，瞬间摧毁了她最后一防线！她的像被扔上岸的鱼，在地上疯狂地弹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被快彻底淹没的本能！
你的每一次动作，都
准而致命，狠狠地冲击着她最
的那一！她全的肌都绷了，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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