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一男多女) - 第四十七章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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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乘坐的车,在官上不疾不徐地行驶着。与来时的忐忑不安不同,归途的她,心境澄澈而安定。她时而会撩开车帘,看看窗外倒退的风景,时而会拿那把红桦木梳,在自己的发上轻轻过。那犷的刻痕挲着掌心,仿佛还残留着您指尖的力量与温度,总能让她纷的思绪瞬间平静来。

    她并不急着赶路。因为她知,那个她一心归向的地方,永远会在那里等她。

    而在她还在路上的第三天午后,一匹快再次叩响了王府的大门。

    这次的信使,不仅带来了家书,后还跟随着两名护卫,共同护送着一个半人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

    消息传开,整个王府都轰动了。

    婉和晴领着府有脸的们,齐聚在正厅。当那个沉重的木箱被抬来,打开油布,致的楠木箱时,所有人的呼都屏住了。

    箱打开,最上面的是几封厚厚的、用火漆封好的信件。而信件之,则是分门别类、用柔的锦缎包裹好的各式礼

    「是爷的信!」尖,第一个叫了起来。

    晴拿起最上面的几封,分拣开来,脸上温柔的笑意:「有给我们的,也有…给你们所有人的。」

    她将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递给了丰,又将另一个包裹和一张字条递给了英,然后从箱里拿几个稍小的锦盒,对着几位平日里也算得、此刻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儿们说:「墨,兰,绮,这也有爷给你们的赏赐。」

    被到名的三位儿又惊又喜,连忙跪谢恩。

    最后,晴才将一个最大的、装满了各新奇小玩意儿的锦盒,连同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笺,放在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琉璃和面前。

    「好了,你们两个小东西,拿去旁边自己看吧。」婉溺地她们的鼻

    两个小家伙如获至宝,立刻抱着盒跑到角落的地毯上,献宝似的拆开了起来。里面有西北边民用彩线编织的手链,有雕刻成小动模样的骨哨,还有一对用石打磨的、圆的不倒翁,画着稽的鬼脸,一碰就摇晃脑,逗得她们咯咯直笑。

    这边,英也打开了她的包裹。里面是一副全新的、用上等鞣制的护膝与护腕,边角还用银线绣着您王府的徽记。除此之外,还有一柄连鞘的短剑,剑鞘古朴,剑柄上镶嵌着一颗狼石。她短剑,只见剑寒光凛冽,断发,显然是军。字条上只有一句话:「拳脚功夫不能落,等爷回来亲自检查。」

    英的脸上没有太多表,但她握着剑柄的手,却因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她朝着西北的方向,无声地跪,重重地磕了一个。这份尊重与认可,比任何珠宝都让她心澎湃。

    墨得到的是一盒来自西域的矿颜料,泽艳丽,是原难得一见的珍品;兰得到的是一块产自雪山之上、气味清冽的异香木;绮则得到了一卷织有奇特纹的狄人锦缎。您记得她们每一个人的与喜好,这份恩,让她们动得泪盈眶。

    唯有丰,在接过那个小巧柔的包裹和一封信后,只是地将其揣在怀里,那张一向媚态横生的俏脸上,竟罕见地飞起了一抹动人的陀红。她微微垂帘,的睫不住颤抖,也起了细微的战栗,那副模样,不像害羞,倒更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即将薄而的兴奋。

    晴冰雪聪明,将她这副异样尽收底,忍不住开打趣:「丰妹妹,这是怎么了?爷的赏赐还没看呢,就让你这般魂不守舍了?往日里那恨不得把『』字刻在脑门上的劲儿去哪了?快打开让们也瞧瞧,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我们府里最不害臊的丰,也知脸红了。」

    这话引得一旁的婉也掩轻笑。

    丰被她们说得,竟朝着两位夫人的方向,无意识地夹了夹。她抬起那双汽氤氲的桃,声音比平日里更多了三分腻人的酥媚:「婉夫人,晴夫人…您们就饶了婢吧…爷…爷许久不见,婢只是…只是看到爷的亲笔信,有些不听话罢了…」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天生的媚劲儿便再也藏不住了。

    「罢了,看来是爷单独赏你的『己』,我们就不看了。」婉笑着解围,「快回房去吧,省得在这里站着,一会儿漫金山,污了爷赐的地毯。」

    「谢夫人恤…」丰夹着,迈着细碎的步,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遣散了众人,厅只剩和晴。她们这才郑重地拆开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前面几页,您用那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讲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里行间却又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霸气。

    读到间,笔锋一转,变得骨而温

    「…帐外风啸如鬼,帐孤枕难眠。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时,衾温香。爷不在,尔等衾,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赐之死,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爷之雄风。待爷归来,必令尔等重温旧梦,忆起何为雨覆云翻…」

    这充满了靡暗示的话语,让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都泛起熟悉的酸麻。信的最后,您提到了礼:「…途经玉矿,见其白玉温,颇类尔等肌肤,遂命人琢为双镯。镯刻汝名,不得擅取。此地狼多,甚佳,取其二以赠,寒时铺于榻上,可代爷为尔等驱寒。」

    她们打开属于自己的锦盒,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两只温剔透的白玉镯,手生温。镯侧,分别篆刻着「婉」与「晴」二字。而那两张大而柔的雪狼,更是散发着一属于北地的、充满了野与力量的气息。

    她们将镯在皓腕上,尺寸正合。两人相视一笑,俱是化不开的柔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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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丰的房门一关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门板上,撕开了信封。

    您那霸张扬的字迹扑面而来:「爷的贱狗丰儿,爷不在的这些时日,你那对,有没有好好给爷养着?那两个被爷熟的,有没有因为寂寞而变得更、更?爷甚是想念你那副、被爷得哭叫求饶的贱模样。」

    信纸上的文字骨而俗,丰却看得浑,只觉得一直冲而,瞬间便濡了底。她颤抖着手,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是一枚用温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极其巧的狐尾。玉端,还系着一小束用极细的银链串联起来的铃铛。

    信的背面,还有字:「此『锁狐尾』。自今日起,浴后,时刻不许取。令其代爷,时时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贱乃谁之专属便。其上之铃,随行而响,若为外人所闻,汝自往刑房领罚。待爷归来,亲验此,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愈贱。若养得好,爷便用这狐尾,沾你,堵你。」

    「爷…我的好主人…」丰只觉得脑「轰」的一声,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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