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宁傻笑地挠挠
，说：“都是队
调教得好。”
胡清河拿
手机给白溪发了条短信，“要不要一起去
怀臣家看看。”
许南宁瞥了一
，一便看到了白溪的名字，不禁兴奋地问：“队再和白老板发信息？”
胡清河刚要说话，就听到信息的提示声，是白溪回的信息，“好。”
胡清河将许南宁探过来的推了回去，没好气地说：“再伸就伸到我屏幕里了。”
“队，白老板不会就在咱们刑侦队吧？”
胡清河好笑地看着他，说：“我发现一碰到白溪，你的脑袋就灵光了。”
许南宁没接他的话茬，睛四
搜寻着，说：“队，刚才白老板是不是就在审讯室？”
“你又没开天，怎么可能看得到？刚夸你聪明，又犯蠢。”胡清河没好气地给了他一
掌，“赶
走吧，等把东西拿到手，确定能定崔秀英的罪，咱们这
气才能松一松。”
“好。”想到能和白溪一起办案，许南宁就全
都是劲儿，兴奋到整个人都是飘在半空的。
两人一起了楼，在汽车前停，许南宁快步来到后车门前，伸手拉开车门。白溪和焦恒相继坐了
去，可许南宁还站在车门前，白溪见状伸手去关车门，许南宁
受到力
，急忙松了手，嘴角忍不住上扬，压都压不住，随即打开前车门坐了去。当他再往后座看时，便看到了白溪和焦恒。
“白老板，焦先生。”
“许警官。”白溪笑着打了声招呼。
胡清河好笑地说：“赶开车，先不忙追星，办完正事再说。”
许南宁应声，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去，车
便开了去。
怀臣家住佳林小区，房是租的，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简单的家
，就连衣柜都是那
简易的。房间里不算多整洁，却也不算脏
，看得他不是个邋遢的人。
胡清河径直走向卧室，这里他们曾来搜查过，算是熟门熟路。胡清河拿起床的棕
小熊，仔细摸了摸，摸到它肚时，摸到了
的东西，急忙拉开拉链，将里面的棉
掏了来，果然发现了一个录音笔。
白溪看向胡清河手里的录音笔，从空间
拿笔记本电脑，说：“一起听听吧。”
胡清河将录音笔递了过去，以白溪的电脑技术，
给他
理再合适不过。白溪将录音笔里的
容，拷贝到电脑上，随后四人坐在一起，听着里面的录音。一共有七十八个音频，他们听了三个多小时，才终于听完。
其实每段音频的时也就几分钟，最开始的录音，崔秀英还对怀臣嘘寒问
，之后的音频就显得十分敷衍，基本容都是问他事
的展，问完以后敷衍几句便结束。
“说话这么敷衍，一听就知崔秀英就是在利用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真替她杀人？”许南宁对怀臣的行为很不理解。
胡清河转看过去，说：“如果白溪让你去杀人，你去吗？”
许南宁怔了怔，随即摇说：“当然不，我是警察，怎么可能去杀人。况且，白老板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让我去杀人！”
胡清河满意地
，说：“不错，经得起考验。”
白溪将录音笔递给胡清河，说：“有了这些录音，胡队对付崔秀英就简单多了。”
胡清河一气，说：“只要崔秀英不认罪，这起案就没结束，我们就得继续查去。”
白溪，说：“这起案我们就跟到这儿，接来就不参与了。”
胡清河一怔，随即说：“行，你忙你的，案已经差不多了，等有了结果，我再给你打电话。”
白溪和焦恒没有逗留，径直回了图灵当铺。胡清河和许南宁则在外面吃了东西，接着便去了医院，在病房里对崔秀英行了审问。崔秀英一开始还死咬着不松，直到听到那些录音后，才变了脸。
胡清河见她沉默，声说：“没想到他会录音吧。”
崔秀英抬看向胡清河，说：“你们这些男人，嘴上说着说有多么多么
，还说只要同意在一起，让
什么就什么，可一旦遇到事就怂了，躲得比谁都远。”
“所以呢？你为什么要杀于琳琳？”
“所以你为什么要杀于琳琳？”
“为什么？”崔秀英看着胡清河, 嘴角勾起讥诮的笑，说：“别说什么虎毒不
，不疼在自己上, 没资格说三四。”
“我之前就说过，于琳琳已经过了十八岁, 你已经尽了抚养义务, 如果不想再养她，完全可以把她赶去，没必要杀了她。”
“你说得轻巧。”崔秀英底讥诮的意味更
, “就算是现在, 我努力维持温柔善良的单亲妈妈形象，还是有人会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如果我把她赶去，街坊邻居会怎么说？我还怎么
人？”
“所以为了摆脱她这个累赘, 你就残忍地杀了她。”许南宁听不去了, “你知不知渴死的人有多痛苦？”
“我为了生她, 差死在产房, 又辛辛苦苦养了她二十多年，她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现在不愿意给了，想全
收回来，有什么错？”事到如今, 崔秀英也没必要再伪装, 
了恶毒的本相。
与三观不正的人说话很累，
本讲不通，胡清河拦住还想与她争辩的许南宁，说：“说说你利用怀臣杀害于琳琳的过程。”
崔秀英往后靠, 柔
的枕撑住了她的腰，低尅起了指甲，“怀臣不是都已经说了吗？没必要浪费时间。”
胡清河眉微蹙，不禁加重了语气，“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崔秀英手上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抬看向胡清河和许南宁，说：“你们知她的命有多大吗？”
两人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当年，我初刚毕业，就来城里打工，人生地不熟，没学历没经验，别说找个好工作，能找到工作混饭吃就谢天谢地。为了能尽快在海宁有个落脚的地方，我和超市老板的儿好了，就是我后来的老公于雷。”崔秀英看着床单上的一块脏污，突然笑了笑，“我上班的地方说是超市，其实就是个小杂货铺。面积不大，两个人在里面都觉得挤，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百块，三百块啊……这份工作最
引我的地方是包吃包住，有了吃，有了住，那工资就能全攒来。我住的是于雷家的
台，台上放了一张一米宽的单人床，躺在床上看到的是晾在晾衣架上的衣服，如果是
衣服，还会往滴
，好在不会滴在床上，只是会有
，但比住地室好得多。”
胡清河没有
话，安静地听着，他和崔秀英的年龄差不多，也都是从农村来的，都过过苦日，很明白生活拮据的滋味。
“于雷的人品不好，尖酸刻薄，自私自利，喝了酒就打人，自从和他在一起，我没少被打，淤青盖淤青，伤盖伤。于雷的父母就当看不见，还趁我不在的时候，劝于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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