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灵当铺 - 第11章

    王凝，奇怪地问：“你不是见过我吗？”

    “你是怎么死的？”

    “被砸死的。”王凝用怀疑的神看着他，“这都多少天了，法医就没尸检报告？”

    胡清河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是想问你是被谁砸死的。”

    “我不认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一酒气，想要/暴我，我拼死反抗，打伤了他，他一怒之就把我砸死了。”

    胡清河转看向许南宁，提醒：“愣着什么，还不赶笔录。”

    许南宁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顾不得害怕，拿随笔记本，将王凝刚才说的话记了来。

    “凶手的面貌或者形有什么特征？”

    “一米七左右，相普通，有啤酒肚，穿着白衬衫和西，脚上穿着一双鞋。”王凝想也未想直接回答，提醒：“他被我用瓶砸伤了，现场的玻璃碎片上应该有他的血迹。”

    “现场没有发现玻璃碎片，也没有血迹。”

    王凝一怔，随即说：“那肯定是被他清理了。”

    “他伤在哪儿了？”

    “脑袋。”王凝指着自己的脑袋比画了一，“伤应该的，了不少血。”

    “既然凶手这么明确，你为什么还要找他调查？”胡清河看向白溪。

    胡清河和许南宁找上白溪，从而改变了以往的认知，了两千块请白溪招魂，询问王凝遇害时的况，王凝很清晰地描述了杀人凶手的貌，却让胡清河产生了疑问。

    “既然你知凶手是谁，为什么还要委托他调查？”

    “因为她觉得事没那么简单。”

    “不简单？”胡清河想到了被王欣扔掉的手机，“你这么说是因为王欣？”

    “看来胡队已经查到了。”白溪明知故问，“就是不知胡队查到哪一步了。”

    “有关案不方便对外透，这是规矩。”

    “无规矩不成方圆，我懂。”白溪端起茶杯，却并未打算喝，“那我就不送了，两位请吧。”

    端茶送客，这是自古传来的约定俗成的礼仪，也可以说成规矩。白溪在用这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

    胡清河看向白溪手的茶杯，显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合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白溪瞥了王凝一，“她已经死了，现在已不是世之人。”

    胡清河语，沉默片刻，说：“她不是，你是，你也有义务合我们办案。”

    白溪淡淡地看着他，“你怎知我是？”

    胡清河又是一怔，接着想起白溪之前说话的话，图灵当铺存世千年，经营的又是这样的买卖，他也极有可能不是人，问：“你不是白溪？”

    “白溪只是个名字。”白溪将茶杯放，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待把手挪开时，便换了一副面貌。

    胡清河震惊地看着，“你、你到底是谁？”

    “这不重要。”白溪的脸又恢复原本的容貌，再次逐客令，“你们可以走了。”

    这回白溪没有遮掩，面貌变化就在前完成，胡清河和许南宁对视一，皆能看到彼此的震惊。

    王凝瞧瞧胡清河，又瞧瞧白溪，清楚这两人在博弈，生生地把她这个主角变成了角。她挪到了白溪的后，虽然胡清河和许南宁是警察，还是负责她案的警察，但她还是更相信白溪，毕竟白溪的能力在这儿摆着呢。

    胡清河沉默了许久，方才郑重其事地说：“我不你是谁，只要在这个国家生活，就必须遵守这个国家的法律。”

    “你是个好警察。”白溪很欣赏胡清河，即便世界观崩塌，也没忘记自己的职责，提醒：“王欣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不，应该说他们一家都不简单，胡队不妨调查一，说不准会有惊喜。”

    胡清河审视着艾方寒，“你是不是知什么？”

    “目前不知。不过，我可以知很多，只要胡队得起钱。”白溪直视胡清河的睛，“就看胡队是想凭自己的能力找到真相，还是想钱找到真相了。”

    胡清河明白了白溪的意思，转看向许南宁，“我们走吧。”

    许南宁一怔，随即回过神来，弱弱地说：“不问了？”

    胡清河神严肃，“我们是警察。”

    “是，队。”许南宁有些惭愧地低，收起了笔记本。

    胡清河扫过王凝，看了白溪一，转走了去。

    白溪看着他们离开，端起茶杯喝了一，“他们是好警察。”

    “那个……老板。”王凝挪到白溪面前，小心翼翼地问：“我的案查得怎么样了？”

    “等着。”白溪起去拿电脑，将王欣偷拍的视频给她看，自己则坐到了另外一边。

    王凝不敢置信地看着，惊慌、羞耻、愤怒在她替闪过，随即看向白溪，“这……这是我的房间，怎么会这样，谁的？”

    白溪反问：“你觉得能在你卧室里安装针孔摄像的是谁？”

    “王欣！”王凝脑海第一时间浮现王欣的脸，“是她，对不对？”

    “这些视频确实是在王欣注册的账号里发现的，绑定的银行卡也是王欣的。”

    因为王凝得漂亮，材也好，这些被偷拍的视频在那些平台上很受迎，王欣因此赚了不少钱。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她要这样害我？”

    王凝彻底崩溃了，死亡都没让她化作厉鬼，可这一刻她心里却生了烈的怨恨，怨气犹如野草一般疯。

    白溪挥了挥手，将她心里滋生的怨气打散，“因果循环，报应不，有些事她了，就得付代价，你不能因为她的错误，让自己陷去。”

    王凝虽然自小落在外，见多了人冷，却一直守着自己的本心，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即便王欣针对自己，她也从未产生过怨恨，足以证明这一。

    “我想不明白！”王凝心里很难过，可她已经死了，就算再难过也不泪，“她被爸妈捧在手心里了十几年，像个小公主一样大，而我却像个没有家的浪狗，我都没有怨，她凭什么那么恨我？”

    “贪心不足蛇吞象。”白溪重新拿了个杯，给王凝倒了茶，“喝吧，，会好些。”

    王凝看向递过来的茶杯，伸手接了过来，之前白朝请她喝过一次茶，倒是并不惊讶。茶顺着腔，的，让她有些恍惚，仿佛自己还活着。

    “谢谢老板。”

    “你能保持初心很难得，待这里的事了结，你便可以去地府转世投胎，这一世所受的苦，一世不会再有，你将一辈平安喜乐。”

    听了他的话，王凝心里舒服了许多，心底滋生的怨气在慢慢消散，提议：“我可以帮你去盯着王欣。”

    “你认为你的死是王欣一手策划？”

    王凝神一滞，随即问：“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