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之笼（禁luan文学） - 前传（四）：哺育

    夜。矮几上油灯的光将房间切割成明明灭灭的斑块。婴儿在角落的襁褓安然沉睡，发细微的鼾声。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混合着炭火和冷空气的气味。

    阿希莉帕靠在墙角厚实的靠枕上，裹在一件朴素但净的旧和服里。她的侧脸在昏黄的光线依旧苍白，的青淡了些，但那被空了某生气的脆弱依旧如影随形。尾形百之助坐在离她不远的暗影里，像一无声的闸门。

    他看得极其专注。手指没有立刻碰她光洁的肤，而是悬停在空气里，带着一近乎评估皿理属的冷漠。

    天的气息试图渗小樽，但海风里残留的寒意依旧刺骨。两个月的时光并未带来多少意，却足以在阿希莉帕的上刻不可磨灭的契约余痕。

    侵是直接而冰冷的。产后尚未完全复原的肌理因为这突如其来、毫无准备的而猝然收，带来烈的异和的锐痛。阿希莉帕的瞬间绷直，咙里发如同濒死小兽般断气的噎，指甲抠的被褥，几乎要撕裂那糙的织。生理的泪无法控制地涌。

    气氛凝滞如冰，毫无温可言，只有契约背后那冰冷的义务被唤醒时的机械沉重。尾形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纯粹审视，而是带着一更加明确的、如同唤醒休眠机的指令压迫。

    没有更多的言语。契约的锁链冰冷地收。他用地挤她被迫分开的双之间。

    尾形的目光如同淬过冰的手术刀，缓慢而细地切割过她暴在空气与光线的每一寸肤。从肩颈光畅的弧度，到饱满沉坠的丰盈，再到腰侧凹陷那极韧的纤细曲线，最后是那在少女骨架上奇迹般滋生圆、却依旧肤绷、毫无瑕疵的腰与大。光线在她肤上淌，宛如温的淌过冰凉的玉璧。

    没有言语。尾形的起打破死寂。木屐无声地踏在榻榻米上，大的影每一步都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步步向前，最终停在了阿希莉帕面前，影将她完全吞噬。

    衣沿着圆的肩落，顺着手臂，最终堆迭在腰间。

    尾形埋首在她颈间，如同猛兽般啃噬着她光洁的肩颈。他的动作带着一可怕的效率，仿佛在执行一项确认契约效力的重要步骤，每一次撞击都准发力，她刚刚从撕裂恢复的柔腔。每一次贯穿都伴随着阿希莉帕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和被行撑开肌的无声撕痛。

此刻成为了命运最冰冷的讽刺。

    另一只手游走而，从光平坦的小腹（那里已然恢复了惊人的致，肤光如初，只有在尚在无声修复）过绷的耻骨，准地探那片刚刚经历过风暴、此刻却因生产复原而显得更加温丰腴的大。

    那的尖受到暴刺激，在挤压瞬间一滴温的、稠如初的，白的划一细线，悄无声息地滴落，消失在方堆迭的衣皱褶。

    某更晦暗的东西在他幽的底翻涌起来，取代了纯然的审视。那是一混合着所有权确认、对这承载并哺育了他契约产的复苏力量的探知、以及被前这奇异的、饱新生命韵律的态所激发的、不加掩饰的念。这念不是因为柔，更像是猛兽确认自己的领地标记依旧鲜活有力时生的占有冲动。

    阿希莉帕的极其轻微地绷了。她没有抬，的睫低垂着，盖住了那双蓝睛里的绪，只有搭在膝盖上、指节微微发白的手了一丝极力压制的张。不自觉地收，护着那因哺而变得异常的位。

    曾经带着少女青涩的、致翘的型，在哺育了两个月的供养后，变得丰盈饱满。它们像两颗倒扣的、质地温的白瓷碗，弧度圆地隆起，沉甸甸地坠在腔两侧。端因饱胀而越发沉的莓红如同染开的陈旧印痕，微微鼓起的在微凉的空气地立，肤表面因充盈而浮现细微的青脉络，诉说着生命源泉的活跃与压力。这丰盈并非松弛，而是一被撑开的、充满弹和张力的饱满，肤依然光致，仿佛丝绸绷在最饱满的苞上，只是苞的容早已从变成了丰沛的。那饱满的曲线在灯投柔和的影，沉甸甸的质带着一原始而脆弱的诱惑力。

    光线越过尾形的肩，落在阿希莉帕被迫袒的上。油灯昏黄的光仿佛带着一层奇异的滤镜，照亮了这刚刚承载并抚育过生命的、尚在微妙过渡期的躯。

    变化是清晰可见的。

    “唔……”阿希莉帕剧烈地颤了一，一声急促的、带着痛楚和被侵犯的呜咽被死死咬在间。她猛地闭上，偏过去，脖颈线条因忍耐而绷。

    尾形的动作没有任何前奏，如同对待一件需要检查其恢复状况的工。他的大手伸过来，并非温柔地探她的衣襟，而是近乎命令地拨开前襟宽大的领。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不容置疑地褪。

    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和微凉温的指尖，准地落在了她因为哺而极度饱满的、青脉微浮的房边缘。先是虚，受着那肤饱胀组织传递的温脉动和惊人的弹。随即，指尖带着一力，住了沉甸甸的，并非轻柔的抚，而是带着测量与玩度的掌控。

    油灯的火焰在墙上投大的、如同纠缠野兽般的晃动黑影。那刚刚被哺育唤醒的、带着圆丰满变化却依旧致光的年轻躯，在男人冷酷暴烈

    但这冰冷的评估只持续了片刻。

    尾形的神没有错过这一幕。那滴坠落似乎燃了他那更邃、更难以言喻的光。他俯，的、带着烟草气息的呼在阿希莉帕因忍刺激而微微起栗的耳后和颈侧。一只带着绝对压制力量的大手，不容分说地扣住了她那致柔韧、弧度变得更为饱满圆的腰侧！五指陷那温而充满弹的里，指腹能清晰受到肤致的回弹力和那层薄脂肪韧的骨骼支撑。

    视线沿着光洁致的腰向移动。骨盆与髋的线条在少女清瘦的基础上，悄然铺开了一层薄薄的、更的垫。那是一微妙的变化——腰肢依旧纤细，勾勒韧的韧曲线，但连接至的地方，那曾经更为青涩、单薄的线，如今却如同发酵完的面团，膨胀温而饱满的弧度。大致而笔直，在昏暗光线动着珍珠般的微光，肌线条畅，没有丝毫产后的松垮纹路或疤痕，只有那新生的、如同满月般的丰腴弧度，从微凸的髋骨向蔓延至浑圆实的大，再完地笔直致的小。这变化让她的段呈现一圆的、更母承载力的沙漏形态，但致细腻的肤包裹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弹与生命力，犹如被雨滋养后初绽的新叶，饱满、光，找不一丝被过分拉伸过的褶皱或纹路。每一变化的线条，都是生命的洪冲刷后留的、平而有力的叁角洲。

    悬停的手指终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