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二重奏 - 第二十七章

    黑暗的观察室，笪其兆的呼变得无比重。他将屏幕上的画面定格——那是在惩罚苏悦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彻底失神，脸上带着泪痕神空破碎的瞬间。

    这副表是他最的珍品。

    而就在同一时刻，城市的另一端梁颐的私人公寓里，这张脸正真实地存在着。

    苏悦的表，与笪闻昭屏幕上的定格别无二致。她正躺在凌的沾染着痕迹的真丝大床上浑脱力，因为刚刚那场漫而剧烈的而不住地息。她的神空仿佛灵魂早已飘离了这被彻底玩的疲惫。

    原本被她握在手的手机，终于因为主人的无力而落在一旁，屏幕还亮着停留在她与小晨的对话框上。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是手机收到了新的语音讯息。

    梁颐慵懒地侧过，他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苏悦汗的腰间过，将那手机拿了起来。他开屏幕，饶有兴致地，用指腹缓缓动着，看着对话框那的目惊心的聊天记录。在过去的两个半小时里，苏悦在他的指示，与小晨行了一场漫的、充满了“意”的对话。而这段期间，梁颐与苏悦从场回到了他的公寓，

    而当他们终于抵达那间位于层像一座空囚笼的公寓后，这场酷刑才真正了正题。

    梁颐将苏悦压在客厅那张宽大冰冷的真沙发上。他甚至没有脱她上那件羞耻的透明衣和几绳制成的，就这样隔着那层薄薄的透明的黑纱和绳再次占有了她。梁颐喜这觉，这即使在最亲密的合，她也依然“穿着”他给予的份，一个属于他的，见不得光的玩。

    “你的小男友，在问你今天过得好不好呢，”梁颐一边在苏悦的律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旁那亮着屏幕的手机，“告诉他，你过得很好，很充实。”

    苏悦的，像一片在狂风暴雨飘摇的叶无法自主。她的灵魂则被禁锢在这里，承受着双重的折磨。她的耳朵里听着后男人那充满了掌控的息；她的睛却要看着屏幕上，男友那充满了光和天真的文字。

    她像一个最密的木偶，上半在表演着纯洁的；半却在承受着最肮脏的侵犯。

    这场荒诞的戏剧，从客厅的沙发一直延续到卧室那张凌的大床。

    梁颐似乎有用不完的力。他不断地变换着姿势，最终将她的双扛在自己肩上，肆意的在苏悦的里冲刺，但无论姿势如何变换，他始终没有脱她上那件衣。那层薄纱在两人汗的不断缠的间被搓得不成样，却依然顽固地履行着它作为“囚服”的职责。

    梁颐会着她的，迫她看着自己，看着两人如何密地连接在一起，然后再命令她低，去回复小晨那些充满了意的讯息。

    “告诉他，你也他。”这句话，总是在他得最最重的时候说。他享受着这极致的反差，享受着这将纯洁彻底碾碎、再用污秽重新黏合一切的扮演万能神明的快。

    这份“夸奖”，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到恶心。

    苏悦从最初的充满了泪的抗拒，到途因为无法承受而产生的麻木，再到最后她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它被开发被探索被行地教会了什么是，什么是享受。苏悦从原先的抗拒泪到途的麻木，直到方才她在那场混合着痛苦与屈辱被行生的，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

    就在她的指尖“发送”键的那一瞬间，梁颐的也因为这极致的神胜利所带来的快，而达到了生理的。

    然而即便在望最峰的那一刻他行事极为谨慎的本也未曾动摇分毫。他猛地从她里退了来，将的全数释放在了她光洁的因为战栗而弓起的上。

    他选择的，是这个最接近她心脏的位置。

    这是一充满了占有意味的最直白的宣告。他要用自己的东西去玷污去覆盖她那颗还装着另一个男人的心。

    梁颐看着屏幕上，最新收到的一条来自小晨充满了少年人羞涩意的信息，他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地向上勾起一丝逗趣的猫捉鼠般的微笑。

    “你的小男友说，他梦都想真正拥有你。真是害羞的小男孩，聊了这么久，才敢说心里话。”

    梁颐低，用嘴轻轻地像羽一样，吻过苏悦因为哭泣而红的角。

    “悦悦，”他的声音带着一恶般循循善诱的温柔，“用你现在的声音给他发个语音，告诉他你有些‘坏念’。怎么样？”

    他顿了顿凑得更近用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暗示的气声说了最残忍的话：

    “你说，你的小男友会不会一边听着，一边发疯一样地自己呢？嗯？”

    苏悦还没来得及对这句极致羞辱的话任何拒绝的反应，她的手机突然“叮”的一声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来自小晨的微信。

    不是文字，也不是语音，而是一段他早就录好的视频。视频的面还附着一行充满了期待和意的文字：

    “这是我早就想给悦悦的礼。”

    梁颐看着这条信息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了一个发自心的因为这绝妙的命运般的巧合而愉悦至极的笑容。

    “你看，悦悦，”他轻声叹像一个看到了神迹的信徒，“连老天都在帮我‘教’你。”

    “让我们一起来欣赏一，”他微笑着像在开启一场盛大的典礼，“你的小男友送来的‘礼’吧。”

    苏悦被梁颐抱回了客厅，大的电视屏幕上投映着的是是小晨笑容的定格。然后视频开始播放，小城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一把木吉他，因为张而有些羞涩地对着镜笑了笑，然后开始弹唱这首苏悦最喜的歌。视频被设置成了循环播放，于是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小晨那光的充满了意的脸庞和声音。

    这歌声是这场酷刑的背景音乐。

    苏悦被迫跪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仰看着电视屏幕上男友的脸。她上还是穿着那件羞耻的、由梁颐挑选的黑趣衣。

    梁颐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从她后靠近。他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地搭在了她因恐惧而绷的肩膀上。苏悦的像被惊扰的蝶猛地一颤意识地想要躲开。

    “别动。”他的声音像人般在她耳边低语，“看着他。”

    他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暧昧的力度，开始在她上游走。那不是一暴的侵犯而是一更侮辱的如同鉴赏家在评鉴藏品般的抚摸。

    “听，他在为你唱歌，”梁颐一边抚摸一边在她耳边，用一充满了“善意”的语气说，“多纯洁的。就像你一样，悦悦。曾经的你。”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准地刺她的心脏。随即，他从后缓缓却不容抗拒地彻底占有了她。

    苏悦的，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而剧烈地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