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记后所写来的,我将之一并转述
来。
记载可能是分几次写来的,其间很清楚表现了林
渊的思索过程,每一段,我都用符号将之分开来。
这事,实在是不可信的,只好当是“聊斋志异”或“
不语”的外一章。
(这是林渊最早的反应,不信,很自然。)
再细看了一遍,心犹豫难决,玉声公的记载,如此详细,又将这本册
,放在这样隐蔽的一个所在,决不会是一
无意识的行动。
“发现此册之后,祸福难料。”是什么意思?是肯定看到册记载的人,会像他一样,也到那株大树旁去求躯
的解脱?
玉声公不知成功了没有?算来只有百年,对于一株大树而言,百年不算什么,玉声公当年若成功,他的魂魄,至今还在树?是则真正不可思谦之极矣!
(这是林渊第二个反应,从他写
来的看来,他已经经过一定程度的思索,开始想到了一
新的问题,并不像才开始那样,抱着
本不信的态度。他至少已经想到,人有灵魂,也怀疑到了灵魂和
躯脱离的可能
。)
连日难眠,神思恍惚,愈想愈觉得事奇怪。魂魄若能依附一株大树而存在,可见可闻,那么,灵魂是一
“活”的状态存在着。是不是一定要有生命的
,才可以使灵魂有这
形式的存在呢?
如果只有有生命的才有这个力量,是不是只限于植
?如果灵魂
一株大树,
形就如同玉声公记载的那样。如果
一株弱草呢!又如果,动
也有这
力量,灵魂
了一条狗、一只蚱蜢之后,
形又如何?
再如果,没有生命的,也可供灵魂
的话,那么
形又如何?设想灵魂如果
了一粒尘埃之
,随风飘
,那岂不是无所不在?
愈想愈使人觉得迷惘,这是人类知识范围之外的事。
(这是林渊第三阶段的思索了,一连串的“如果”表示他在那几天之
真是神思恍惚,不断在想着这个问题。从林
渊的记载,结合林老太太的叙述来看,林老太太的叙述很真实,林
渊在发现了那小册
之后的几天之
,一直思索着这个人类生命秘奥的大问题,他自然无法和妻
讨论。)
(从林渊这一段记载来看,他已经有
渐渐“
”了!)
我有了决定,决定到那个有着那株大树的猫爪坳去。我要去见那株大树。如果玉声公的灵魂在那株大树之,他自然可以知
我去,我是不是可以和他
谈呢?灵魂是什么样
的?我可以看到他?或者是
觉到他?
要是灵魂真能离开躯壳的话,我也愿意这样。
退一步而言,就算我此行,完全不能解决有关灵魂的秘奥,至少,我也可以得到忠王的那一批珍宝,价值连城,哈哈!
(这是林渊第四段记载。直到这时,他才提到忠王的那批珍藏,而且,还在最后,加上了“哈哈”两字。我很可以明白他的心
。人喜
财富,在没有比较的
形之
,会孜孜不倦,不择手段追求财富,以求躯
在数十年之间尽量舒服。但如果一旦明白了躯
的短短一生,实在并不足恋,有永恒的灵魂存在,那就再也不会着
于财富的追寻了。)
(林渊这时,显然在经过一番思索之后,已经明白了这个
理!)
我一定要到猫爪切去,见那株大树。忠王的珍藏,实在算不了什么,如果灵魂可以脱离躯,那岂不是“成仙”了?
这是极大的诱惑,玉声公说:“福祸难料”我认为只有福,没有祸。不论怎样,我都要使自己的魂魄,像玉声公一样,可以离开自己的。就算要使
躯损毁,我也在所不惜。
我信,只要我有这个信念,而又有玉声公的例
在前,一定可以达到目的。
不论是一株树、一块石、一
草,或是随便什么,我都要使灵魂附上去,我相信这是第一步,人的灵魂,必须脱离了原来的躯
之后,才能有第二步的
境。第二步是什么呢?我盼望是自由来去,永恒
存。
我不惜死,死只不过是一解脱的方式!
我决定要去,会发生什么后果,我不知
,但即使死了,一定会有什么东西留
来。留
来的东西,必然是我的生命的第二形式。
我要留几句话给伯骏,当他大之后,他应该知
这些,至于他是不是也想学我和玉声公一样,当然由他自己决定。
我走了。
(这是林渊最后一段记载。)
(在这段记载之,他说得如此之肯定,这一
令人吃惊。虽然我这时和他一样,读过了林玉声的记载,也经过了一番思索,但是却不会导致我有这样
定的信念。或许,是因为林玉声是林
渊的祖先,这其
,还有着十分玄妙不可解的遗传因素在
之故。)
在林渊的记载之后,还有计四叔的几句话写着。计四叔写
:“林
渊先生已死,死于炭帮炭窖,炭窖
有何
留
?是否真如林先生所言,他生命的第二阶段,由此开始,实不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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