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找到关教授后，小人鱼也没记早上的仇，捧着作业本就凑上去。
&esp;&esp;“嗯？”关路远放
报纸，瞥见作业本那页写得满满当当的“念西澄”，了然接过来检查。
&esp;&esp;显然，小人鱼越写越渐
佳境，这一页最后一遍的“念西澄”三个字，已经
度接近关教授的字迹。
&esp;&esp;第一次学写字能写到这
程度，小人鱼真的够努力了。
&esp;&esp;光这一页字，就不知
要初次握笔的念西澄写多久。
&esp;&esp;“写得很漂亮。”
&esp;&esp;关路远这么想了，便也这么夸
来了。
&esp;&esp;听到表扬的念西澄得意地扬扬眉
，又凑上来炫耀似的，要翻一页：
&esp;&esp;“还有呢还有呢！”
&esp;&esp;这一页漂亮的字翻篇，作业本呈现铺满字的另一页。
&esp;&esp;映
眸的熟悉汉字，让关教授些微怔愣。
&esp;&esp;正式握笔的第一天，小人鱼学会了写两个名字：
&esp;&esp;一个是念西澄，一个是关路远。
&esp;&esp;第25章
&esp;&esp;“教授。”
&esp;&esp;念西澄小声唤着，凑近关路远的膝盖，将手臂搭上去。
&esp;&esp;本是个亲近讨好的姿势，只不过手指恰好落在关教授的视野里，
指指节磨红的一小块
肤格外显。
&esp;&esp;这是念西澄第一次学握笔，还
着笔杆反复写了这么久，未经刺激的那块肤还没生茧，微微红
。
&esp;&esp;关路远摊开掌心，说：“手。”
&esp;&esp;念西澄不懂教授要
嘛，但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esp;&esp;关路远便握起小人鱼的手翻转，只见其
指与拇指的指腹也被磨得发了红。
&esp;&esp;不知该不该说这小
是
过了
。
&esp;&esp;关路远很轻地了念西澄的指，因胀
较平时略
。
&esp;&esp;“嘶……”
&esp;&esp;念西澄
弹了，但还是忍着没把手
回去。
&esp;&esp;“疼？”关路远问。
&esp;&esp;“疼。”念西澄
。
&esp;&esp;关教授作势要起，“我给你拿药。”
&esp;&esp;被念西澄
回沙发上，“教授，我不要涂药。我想要别的。”
&esp;&esp;“你要什么？”关路远看他。
&esp;&esp;念西澄狡黠一笑，“我想要奖励。”
&esp;&esp;“为什么奖励你？”
&esp;&esp;念西澄收敛笑容，“怎么老是惩罚我，都不奖励我呀？”
&esp;&esp;哪有老是惩罚。
&esp;&esp;明明就罚了两次。
&esp;&esp;一次是
跑罚了不许洗澡，一次是抢澡被罚了检讨，都有由。
&esp;&esp;“教授。”念西澄不依不挠，缠着关路远叫，“我今天表现不好吗？”
&esp;&esp;关路远看着念西澄亮晶晶的睛，又瞥了手作业本几页被勤奋誊写的名字。
&esp;&esp;甚至其有一页，工整写满了教授的姓名。
&esp;&esp;“表现很好。可以奖励。”关路远接受，“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esp;&esp;念西澄喜上眉梢，在
椅上坐正，朝关路远伸双臂：
&esp;&esp;“我要抱抱！”
&esp;&esp;“……”
&esp;&esp;这小在这儿等着呢？
&esp;&esp;早晨没被抱，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特地找机会讨回来。
&esp;&esp;关路远严肃：“我不能作为奖励的构成。”
&esp;&esp;说白了，哪有让冰清玉洁的大教授卖
-
的理。
&esp;&esp;念西澄一听就撇起嘴，“凭什么没收抱抱是惩罚，给我抱抱就不能是奖励？”
&esp;&esp;“没收抱……”差被带叠词的关教授屏住，说，“告诉过你了，早上那个不算惩罚。”
&esp;&esp;“算！”
&esp;&esp;“不算。”
&esp;&esp;“算！”
&esp;&esp;“不……”
&esp;&esp;看被拒绝两次的念西澄嘴上倔
，眶已经默默泛红，关路远冷漠抗拒的否决生生卡住一半。
&esp;&esp;片刻，关教授叹了
气，“这次例外，不为例。”
&esp;&esp;念西澄歪，听不懂。
&esp;&esp;“……就是说，只有这一次，以后拥抱不能作为奖励。”
&esp;&esp;以后的事小人鱼才不
呢，反正他听懂了，现在他讨到抱抱了。
&esp;&esp;于是，双臂径直往关路远脖颈上勾，念西澄腰腹用力，直接从椅上蹭来，贴到了男人的上。
&esp;&esp;
捷得令关路远一时错愕。
&esp;&esp;过往的所谓“抱抱”，都是基于念西澄有被移动的需求。
&esp;&esp;因为目的明确，关路远横抱着人，多数时候迅速达成目标，并没有过多余地容他遐想。
&esp;&esp;可这次，念西澄主动贴上来，不是横抱，不是为了移动，而是贴着的拥抱。
&esp;&esp;小人鱼的脸凑在关教授颈窝里蹭了蹭，呼
在男人鲜少被刺激的耳后。
&esp;&esp;那片肤着火似的烧起来，从脖颈后漫去，与脊背相
，而后燃被小人鱼肢覆盖的
腹与双
。
&esp;&esp;小人鱼在人间适应多日，温逐渐与寻常人类趋同。
&esp;&esp;但关路远环着人的背，却觉得卡在自己上的这
躯，比往日都要
。
&esp;&esp;“好了。”
&esp;&esp;关路远迅速起，把念西澄抱回椅上，拉开距离。
&esp;&esp;念西澄还维持着抬手臂的姿势，意犹未尽地撇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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