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照乘胜追击，学他的腔调：“然后呢？假设你把周继文推上台了，让他改革，让他把联盟变得更好——你就满足了？你的心愿真的只是这个？”
温明惟不回答，谈照突然靠过去：“上回，在岛上……”
“嗯？”
“你许的生日愿望就是这个吗？”
“……”
温明惟的脸没有动，
珠微微转到这边，“不，那个愿望是给你的。”
“给我？是什么？”谈照一把扣住他手腕。
温明惟却不说了。
不仅不说生日愿望是什么，刚才想聊的有关池本康周继文的正事，他也突然不想聊了，就好像被谈照的追问扫了兴，现在绝无可能再撬开他的嘴。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谈照等待许久不见他理人，突然
床翻
一副手铐。
“我早就看来了，温明惟，”
“咔”一声，谈照把他的脚腕锁在床上，“我低声气求你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说，现在才肯稍微吐几句——你就是吃
不吃
。”
玫瑰碎片（19）
对付吃不吃的人，自然要用更的手段。
谈照后悔刚才
错事——
温明惟不仅能好好吃饭好好洗澡，还能闲适地躺在床上指
他，哪有半阶囚的狼狈？
他盯着温明惟被铐住的左脚，满意于冰凉的金属碰到
肤时温明惟意识躲避的反应，冷冷
：“你不肯说就不说，我也不想听。”
他换了卧室的灯，从照明灯变成氛围灯，光线沉沉如雾，衬着他更沉的脸
，从气氛上施足了压迫，暗示接来似乎要发生某些不好的事。
但温明惟冷静得好像能预判他一切手段，对他永远也生不畏惧。
谈照心一梗，脸更沉，转
打开床边的柜
，翻找片刻，突然拿两个塑料药瓶。
两个瓶都没有文字标识，谈照攥在手里把玩几秒，见温明惟的神随他转过来，才打开瓶盖，从两瓶里分别倒一片药。
一片是蓝，一片是白，椭圆形，常见的外表，市面上很多药都
这样，辨不
类。
温明惟瞥了一：“什么东西？”
“你猜。”谈照把蓝那片
自己嘴里，
结一
，咽了。
不用说，白那片是给温明惟的。
温明惟是个在毒药罐里泡一
病的人，怎么可能怕吃药？
但谈照手里这片八成不是什么正经药，温明惟皱眉看他，心里有个猜测：“你无不无聊？”
“无聊吗？我觉得很有聊。”
谈照坐在床边，扶起他，掐着他的颌往嘴里喂药。温明惟
尖一
，吐了。
谈照早有预料，把药
自己嘴里，亲
喂给他。
第一次接药味的吻，微微发苦。
温明惟竭力躲避，不往咽，但他不咽就没完，那片药被推拉着在腔里
动，左脚上的镣铐哗啦作响，手臂极力抗拒，但还是被
着吃了去。
温明惟冷以对，谈照却突然捉起他的左手，扣上了第二副手铐——一
扣着他的手腕，另一扣在床上。
手脚都被锁住，温明惟上带伤，半残似的坐在那里，更难反抗。
很快药效就上来了，符合猜测。
温明惟
温飙升，脸不对了。他
忍不适，尽力维持风度，但人就是会受激素支
，意志力再大也摆脱不了
樊笼。
谈照满意他的状态。
——
虚无缥缈难以琢磨，但控制
有法可解。
手铐发更清脆的碰撞声，谈照握住他的脸：“
觉怎么样？”
“……”
温明惟咬
牙关，不说话，神竟然还很清明，潭
似的望不见底，
凝视谈照。
他是在警告，但没用，谈照铁了心要他崩溃，揽着腰轻轻吻他。
这程度的吻不能缓解什么，反而是在火上浇油，温明惟的表勉维持镇定，手腕却剧烈地打战，一乌发凌
地披散开，鬓角已经汗
了。
谈照吃的药不知什么效果。
温明惟无法辨认，他前模糊，连视力都莫名地降了，只听见谈照站起来，旁边传来一声解带扣的轻响。一只手
住他的后颈，拉近。
“……”谈照也刚洗过澡，西装
是新换的，贴近时能嗅到同款沐浴
的味。
但沐浴隐藏的是属于谈照本人的气息，类似一生理
的信息素，
烈地压向温明惟，仿佛要从
神上加某标记，迫使他臣服。
掉的带掉到地上，温明惟的脸颊被迫压，
不到新鲜空气，一阵窒息。
“你——”
温明惟缓了气：“你别我。”
“你能怎样，再杀我一次？”
谈照低俯视。
俯视温明惟的机会太少。这个男人总是站那么
，要谈照追逐，仰望，拼尽全力也只能勉抓住他一缕发梢。
他很少生气，因为不在乎，也擅于理解——理解谈照的所有困难和错误，从更的维度施以怜悯和原谅。
可他真的理解吗？
一也不。
“上回在游艇上，”谈照克制地气，“我就想像现在这样——”
“……”
“当时你看我的表，是不是以为我听话得不得了？关键时刻还能忍住，让你控制我。”
温明惟对听话的
向来不吝啬，只要乖乖服从他，几乎什么都能得到。
但那些谈照都不想要。
谈照扣着他的颌，视线扫过。
药效正在劲，温明惟脸颊通红，肩脖颈都是红的，肤
得像要
化，睫着一汪，稍一闭，珠从尾轻轻落，打谈照的手背。
他不会哭，这是药
生的生理盐，让他看起来像哭了。
他的神还透着冷气，缓缓往上看，人意料地说：“不是。”
“我不是没怀疑，只是……”
温明惟厌恶失控，却又享受谈照制造的“惊”，喜
微微失控带来的刺激，只要一切不脱离掌控，他就能当是乐趣。
然而，谈照远比他预想得更果断，大胆，也更心狠。
说到一半，温明惟断续的呼碎成了几段。
他不继续说，前面那人就生气，压着他的后脑，不准他躲，终于实现了上回那个冒犯至极的幻想。
“温明惟，你为什么觉得权力没意思？”
谈照重重吐气，神上的舒适盖过生理的，“权力是最有效的工
，几乎能实现人所有心愿。”
“……”
谈照吃的或许是某发酵绪的药，让他状态失控，比平时
暴得多。
前视野震动，越来越稀薄的氧气让人
目眩。
被压制，被
控，甚至被化的觉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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