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鸟 -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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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调没什么不对,可偏偏痴缠得惊人,谈照耳一麻,温明惟已经贴到他面前,重回刚才的亲密姿态,甚至更近:“我可以告白吗?”

    不是一句简单询问,几乎在求他:“你会不会更讨厌我?”

    “……”

    谈照没回答,一瞬间觉得肾上素飙升,快乎意料。

    他还没摸清快从何而来,温明惟又说:“其实我喜你很久了,在你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

    后半句难以启齿,但避无可避,“……一直暗恋着你。”

    “真的?”谈照诧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喜我什么?”

    温明惟也不知在暗夸过他多少次,张就来:“都喜啊,你聪明,成绩优秀,得那么好看,材好,而且品德优良洁自好,虽然有脾气,但比没脾气的更可,谁会不喜你?”

    谈照:“……”

    谈照足足沉默了半分钟,耳朵诡异地有红。

    但一个追求者无数的大少爷是不会被这低级话打动的,他冷着脸:“没了?你这么肤浅,只会看我的外在。”

    “因为不够熟啊,”温明惟微笑,“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给我一个你的机会,我就知该怎么夸你的灵魂了。”

    谈照瞥他一:“这不合适吧?我本一也不了解你。”

    “现在了解也来得及啊,”温明惟说,“你想知什么?直接问我就好。”

    “……”

    谈照迟疑了,不想表对温明惟的兴趣,但他确实好奇。

    他沉嗓音,依然用审讯犯人般的语气说:“既然如此,把你的家况,真实职业,过往史都代一。”

    温明惟很合:“先代哪个?”

    谈照说:“顺序讲,不许敷衍。”

    “嗯……我想想。”温明惟拉着他走回那辆越野车,把碍事的枪支挪开,和他一起坐上后座。

    在天和狭窄环境里聊天的氛围非常不同,车里更张私密,车门一关,即使发生些什么也没人看见。

    但谈照那张故作冷酷的脸上分明写着“什么都不会发生”。

    温明惟笑了一代前先问他:“你对我的猜测也没有吗?”

    “有,不确定。”谈照低看旁边那些枪。

    ——见到与枪相关的温姓人士,任何人第一反应都会想起新洲那个“温”。

    温明惟恰好是新洲人。

    谈照狐疑地看了看他,温明惟给肯定答案:“没错,我是从那个温家来的。”

    他的措辞有些微妙,不介绍自己是谁的儿:“我在龙都大,从小练枪,课业压力大,家氛围张,但除此以外也没什么特别。”

    “……”

    这话说得轻巧,即使谈照不了解温氏,也明白他略过了太多容。

    毕竟,当年雄踞在新洲的温氏一族,是一个人尽皆知的黑帮家族。

    它是联盟境所有黑帮的龙,也是势力最大的军火走私商——甚至已经不能用“走私”形容,温氏的一切摆在台面上,垄断海上航,将“黑鸢尾”家徽调地刻在船,联盟政府无可奈何。

    然而极必反,再鼎盛的家族毁灭也只需一瞬间。

    后来温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万丈楼塌成一地碎屑,连一段起承转合的因由都没来,叫人猜无可猜。

    再后来,比较公认的说法是温氏倒台系政府谋划,因为在那之后,联盟才真正意义上的有法律了。禁枪令随而,军火走私罪加一等。温氏好比那只被杀儆猴的,它一死,全联盟的潜在犯罪分都老实了。

    如果是当八卦听,谈照难免要评价一句“活该”。但这不是八卦,是温明惟的家事。

    他心想,不论当初温明惟在家里地位低,现在都不可能有什么权势。之所以还能开设私人靶场,玩去年新产的枪,充其量是因为落魄贵族份,还剩人脉。

    ——怪可怜的。

    “是我不好,”大少爷想到这,破天荒地贴了一句,“我不该问你家,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了吧?换个话题,你现在在什么?真是开医药公司的?”

    “对呀,”温明惟三分真七分假,避重就轻,“但我经营得不好,不怎么赚钱,搞不好年底就倒闭。”

    “……”

    谈照看他的神顿时更可怜,无语:“温明惟,你看起来厉害,怎么是个?连一家小公司也摆不明白?”

    温明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所以我想吃饭。”

    他从侧面贴近谈照,将搭在对方肩上,低声笑:“别拒绝我好不好?错过你我去哪里找一个更有钱的?”

    谈照脸一黑:“我现在就拒绝你。”

    “开玩笑的。”温明惟笑得气息紊发垂落到谈照上,覆盖住他腰腹方的某个位置,随主人动作撩来撩去。

    谈照不适地抓住那作的发梢,沉声:“能不能好你的发?”

    温明惟闻言将发拢到另一侧。

    谈照:“继续代,史呢?”

    “……”

    温明惟突然沉默了,瞥见他表,谈照冷哼了声:“怎么,有念念不忘的前任?”

    “没有。”温明惟说,“我没谈过恋,说了你们都不信。”

    “知我不信你还瞎编?”

    “真的。”

    温明惟无奈:“我以前只有过一次喜别人的经历,但没和他谈过。”

    “是谁?”

    “一个朋友。”温明惟停顿了说,“……和我一起大的好朋友。”

    谈照冷冷盯着他。

    “很久以前的事了。”

    温明惟轻声细语,嗓音有飘:“当时——我家的实际况比我刚才讲得更张些,于某个复杂原因,我小时候经常挨打,边所有人都看闹,只有这个朋友为我,替我挨打,好心照顾我……”

    谈照皱眉:“你从小就喜他?”

    “不,我小时候不开窍,满脑只有野心,不想别的。虽然他对我最好,但也只是朋友而已。”

    “……”

    “后来我们都大了,我才发觉自己喜他,但不知他喜不喜我。理说,当时可以试探一,可惜我太忙,每天睡觉的时间都少,没力谈恋。”

    “然后呢?”

    “然后,”温明惟克制的声音里过一丝颤抖,“我没想到,就在我终于有力也有勇气,决定主动向他表白的那天,他突然——”

    说到这里,他艰难地止住话音。

    谈照接了句:“跟别人在一起了?”

    温明惟没回答,谈照当他默认,顿喜闻乐见:“看来你的光也不怎么样,还有自作多病。”

    温明惟不以为意地笑笑,把短暂偏离的绪拉回正轨:“总之,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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