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歌 - 第十三章 长袖折腰殿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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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吧!若让人看到你在这里,只怕要责备你。我也走了。”

    &esp;&esp;他走老远,回时,还看到小儿频频回和他招手。

    &esp;&esp;那之后,发生了太多事,父丧,母亡,二弟死,三弟现。

    &esp;&esp;朝堂上的人事也几经变换。

    &esp;&esp;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先帝放着几个羽翼丰满的儿不选,反而选择了一个八岁儿,冒着帝权旁落的危险将江山托。可惜当时母亲已死,不然,看到钩弋夫人因为儿登基被先皇死,母亲应不会直到临死,还恨他如仇。

    &esp;&esp;而那个小儿的父亲是否安稳渡过了所有风波都很难说。

    &esp;&esp;杏树的经历成了他生命被遗忘在角落的故事。只有极其偶尔,吃着杏时,他会想起那个要和他朋友的小儿,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esp;&esp;刘贺说:“当年都说陛有病,需要卧榻静养,所以臣等一直未见到陛,没想到陛里四玩。”

    &esp;&esp;“是母亲要我装病。不过那天吃了太多杏,后来真生病了。”几个哥哥都已羽翼丰满,母亲很难和他们正面对抗,不如藏拙示弱,让他们先斗个你死我活。

    &esp;&esp;刘贺喟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时王叔们哪里会把钩弋夫人放在里?”

    &esp;&esp;刘弗陵沉默。母亲若早知机关算尽的结果是把自己的命算掉,她还会一心要争皇位吗?

    &esp;&esp;刘弗陵说:“你输了,你要为我一件事。”

    &esp;&esp;刘贺几分慨,“不太公平,当年臣已经十一岁,即使相貌变化再大,都会有迹可寻,而陛当时才四岁,容貌和成年后当然有很大差别。陛认识臣,臣不认识陛,很正常。”

    &esp;&esp;“你以为我是见到你才认你的吗?你离去后,我就用心和先生学画画,一年小成,立即画了你的画像,打算偷偷打探。不承想,收拾我书房的女,刚看到你的画像就认了你,与我笑说‘殿的画虽好,可未将贺的风采画呢’,我就立即将画撕掉了。”

    &esp;&esp;刘贺无语,就如大人总不会把孩的话当回事一样,他并未将承诺太放在心上。

    &esp;&esp;“你若真想知我是谁,凭你的份去查问,不会太难。当日有几个大臣带孩,又能有几个孩四五岁大小?”

    &esp;&esp;刘贺歉然,“是臣不对,臣输了。请陛吩咐,臣一定竭力践诺。”

    &esp;&esp;刘弗陵:“我当日和你打这个赌,是想着有朝一日,你若知我是谁,定不会愿意和我朋友,所以我想如果我赢了,我就可以要求你我的朋友。快要十七年过去,我还是这个要求,请你我的朋友。”

    &esp;&esp;刘贺沉默,很久后,跪说:“既有明君,臣愿闲王。”

    &esp;&esp;当年杏树的小儿虽然早慧,懂得言语设圈,却不知人与人之间,有些距离是无法跨越的。

    &esp;&esp;刘弗陵似乎没有听懂刘贺的彼“闲”非此“贤”,他拂了拂衣袖,转离去,“望你在安的这段日,让朕能看到你当日在杏树上所说的济世安之才。对了,因为这里无人居住,朕其清静,后来常到这里玩,听此殿的老宦官说,昭殿曾是李夫人所居。”

    &esp;&esp;云歌和红衣她们笑挽着手来时,看见只刘贺一人坐在杏树,全然没有平日的风不羁,神怔怔,竟有几分凄楚的样

    &esp;&esp;四月略带敌意地盯了云歌,又打量着刘贺,刚想上前叫“王上”,红衣却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噤声。

    &esp;&esp;红衣凝视着刘贺,有了然,似乎完全明白刘贺此时在想什么。她的慢慢地浮起一层泪光,就在泪掉的刹那,她借着低,将泪拭去。再抬时,脸上已只是一个温柔的笑。

    &esp;&esp;她轻轻走到刘贺侧跪,握住了刘贺的手。刘贺看到她,伸手轻轻抚过她的笑颜,像是在她净的笑颜寻觅着温,半晌后,他了笑意,那个笑意慢慢地带上了不羁和毫不在乎,最后变成了云歌熟悉的样

    &esp;&esp;云歌转想悄悄离开,却听到刘贺叫她:“云歌,你回来,我有话问你。”

    &esp;&esp;刘贺让四月和红衣都退,请云歌坐到他对面,“我面问的话对我很重要,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说着“重要”,却依旧笑得吊儿郎当。

    &esp;&esp;云歌却凝视着他清亮的睛,郑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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