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人外） - chun宵短h

    回家的时候天还没黑透，天穹边缘浮着昏沉的冷光。气候塔的温控在切换夜间模式，地面温度逐渐降，风带着微弱的人工草本气味掠过，拂起她衣摆的一角。

    扬西走在她边，步速始终维持在她肩侧半步的位置。他没有说话，只偶尔低看她一——她确实笑了。眉心展开，嘴角带着毫不遮掩的愉悦，就连呼也变得浅而轻盈。

    他应该为此兴。

    但系统并没有弹“绪稳定”的提示，反而在后台低频地记录数次心率异常。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状态，就像一个空函数，输输都混无序。明达越是放松，他心里那片区域便越沉重，像被什么封锁住，动弹不得。

    她脱外衣，甩在沙发上，转时，里仍带着没褪尽的笑意。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两只手拉着他的衣摆往上拽。

    “早晨效果不错，”她说，“我们再一次。”

    扬西的视线落在她手指上，骨节微翘，指腹因为抓握而泛起微红。他顺从地脱掉衣服，抬时，她已坐在床沿，将自己那件宽大的家居衣解到肩膀以。

    “过来。”她拍拍床垫旁边的位置。

    他跪坐上床，靠近她的时候，她已握住他的手，引导他覆上她前那一团柔的。他顺从地了，掌心微收，包住那团形状饱满的，用拇指轻压她尖最上方那细突起，来回缓慢动。

    她仰起，鼻息渐重，细微的音开始从咙逸。

    他知她喜他她的房——喜那手掌包覆带来的包围，也喜他用过尖的方向。他清楚这些，记忆得比任何科研公式更熟练。

    但今晚她的每一息，都像是在提醒他：这个躯终究无法陪她太久。

    她躺倒，睁着看他，手撑起一边送到他边。

    就在不久前，她还对因为他喜房而略觉奇怪，但很快自己也喜上了那样的受。

    他低住，用牙齿轻轻咬住，又放开，接着舐边缘，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那立地更明显。他一边一边用手住她另一侧的房，缓慢着，那在他手心起伏，温、柔，带着层传来的动。

    她的慢慢分开，放松来，呼急促带几声闷哼。扬西拉她的，指尖碰到她间时，那里已是一片。

    他跪在床边，低俯脸埋她双之间，并用，将她那片的分开、、舐，准找到她最绷的位，用尖来回碾磨，时轻时重，不让她提前适应。

    她整个人抖了一，猛地夹了，却被他住膝弯，轻轻撑开。

    他动作没停，住她的珠时得更几分，她得愈发混，肩膀贴着床单不安地颤动，手指一把抓住他后颈，仿佛怕自己被这波快冲得散开。

    时明达全绷，抖着夹住他，他抬起脸，底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只有沾着她的，有一不容易被觉察的。

    她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扬西看着她，起已完全形成——不是源自望，而是源自“回应”，是他为满足她所准备的反应。

    他俯亲她耳朵，轻声说：“要我去吗？”

    她闭着，曲起，夹住他腰。

    他她时，她了气，额抵住他的锁骨，指甲抓着他背光的人造肤。他缓慢，动作准、温和，每一次都送得极。他知她喜一的，喜他埋她的那觉，仿佛所有思绪都被填满。

    她腰肢轻颤，双手拉着他脖，将自己贴得更。他顺着她的引导加快动作，同时低住她右侧尖，卷起那一柔，得声黏密。

    他看着她，她却闭上，专注地受每一。她是真的快乐。而他只是机械地合着，让她快乐。

    明达闭着哼几声，脸贴在他肩膀边，一往上蹭，直到嘴过他的耳廓，吐的气让他耳后的神经线微微震颤。他继续她，维持着她喜的角度，途换了几次姿势，她又被送上两次。

    激烈地收缩着，把他夹得更，房在他掌心一抖一抖，大量的，黏糊糊地沾满。

    每一次她收、颤抖、喊不成句的词时，他都不发一语，只将她抱得更些。

    等她最后一次，终于伏在他不动时，扬西将被角拉过来，把她整个人盖被里。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来：“我今天很兴，真的。”

    他说不话，抬手轻轻抚她的后背，顺着她脊往摸，安抚她仍在余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