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人外） - hua深chuh

    第二天是休息日，房间里没有闹钟的声音，只有窗帘隙透的光线像静止的尘埃，一粒一粒落在床铺上。明达靠在他怀里沉睡，眉心微蹙，像噩梦仍在她脑海里游走，迟迟不肯散去。

    扬西低看她。她的脸贴着他的，呼轻浅，每次气拂过肤都带来细微的酥。他想，她还在挂心那监测程序，心里结着结，连梦里也挣不开。她总是那样，明明快累垮了，还要把每一逻辑链亲自检查三遍。

    她是人类，人类的脆弱总比代码更地埋藏着。

    他不希望她这样疲惫，他希望她兴一，也许可以让她觉好一。

    这些天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尽她每天夜里都靠在他怀里，的廓贴着他的肌线条，肤的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却像永远保持着界限。

    扬西知她是担心，担心他的状态不稳定，怕他在的边缘崩溃成码，怕他的某个地方突然卡顿、停滞，像前几次那样。

    但他不打算再问她需不需要，而是打算直接给她看。他想让她知，他的程序早已稳固，每个决策都经过计算和验证，不会错。他要让她的说话，取代她那些冷静的推断。

    犹豫片刻，扬西轻轻吻了一她的额，接着检查了一自的各个模块，确认自己的绪波动、负载温度都在合适的区间之后，他才缓缓掀开了被一角。

    他动作很轻，怕吵醒她，也怕吵醒那一防备还没消散的理智。

    被他褪到膝弯，她柔白的大。他屈膝跪，将她两缓慢分开，膝盖抵在床垫上，把她的往自己这边轻轻挪了一寸。

    毫无遮掩地显在他面前，肤褶皱间带着睡梦自然渗的意，如同晨沾的萼，在他前缓缓绽放。

    他俯，贴在她腹，尖从肚脐方的肌肤缓缓扫过，一直向，沿着耻骨的曲线到间最的沟壑。那里因姿势被撑得略开，隐褶早已有溢，涂了侧的肌肤，泛着柔光。

    「是因为太久没了吗，这次她得好快。」扬西暗自思忖，不自觉加快了动作。

    躺着的人轻轻动了动，肌本能地绷了一，随即又松弛来。划过那片迹时，她的像被无声的火星碰，一瞬间轻微战栗，连她眉间那蹙的折痕也缓缓松开。

    他掌心扣住她的大，用拇指住外侧，指腹缓慢分开，那枚已经起的红粒。它像是早已醒来，比她的意识更早地迎向他的靠近。

    他轻轻了气，看见那一红猛地一，像是被浪惊起。

    一秒低吻上去，尖绕着它缓缓划圈，不急于，只用极轻的力逗它的边缘。她在睡梦咙里发一声细不可闻的呓语，往后一缩，却无法逃离他的包围。

    他继续着，又炽，在她的上来回扫动，时而轻扫端的红珠，时而压轻吻那微张的小。每一都带着节奏的克制，却不失意，像乐手拨动琴弦，反复试探音是否动人。

    她忽地轻哼一声，呼了节奏，手微微动了动，间吐压抑不住的鼻音，声音里带着困倦与意织的迷离。

    扬西察觉到她醒了——或者说是介于梦与现实之间的那混沌，意识尚未反应，但已然臣服。他将尖抵住，轻轻上扫动，每一都像火焰轻羽，试图把她从睡梦离。

    息声更加细碎，让他全的电更烈，的温度也升了一。他用两手指扒开她，尖缓缓探去。里面的度像初的雪潜藏的温泉，细腻而烈，一波一波，卷着意涌来。

    她的试图合拢，被他肩膀撑住，而被迫张着，变成一株早苞的枝，在他间被迫盛开。他一寸寸向探去，又在上，嘴用力收，发微微的啧响。

    她的声音断续而破碎，像被撕裂的布料，随着快被拉扯得寸寸分离。小腹一一，像要夹断他的。他却更用力地住她，用碾压那突起，一次比一次更地压。

    挣扎着、收缩着，小里涌的沿着他落，粘稠而甜腻，带着般的气息。

    他毫不犹豫地模仿着吞咽动作，喝着她的神谕，毫无保留——即便他并不能真的吞什么。

    她再也忍不住地大叫，声线破碎，像鼓面被猛地击响，在寂静震回响。狠狠绞在他颈间，猛地一收一放，像要把他整吞去似的，猛烈挤最后一波。

    他连带，把她的彻底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