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鱼 -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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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亮的发顿时披散来,衬得他多了几分平时瞧不着的诱人味

    楼远钧将江从鱼两只手到枕上,用那的宝石发带将它们绑了起来。

    分明只是那么轻轻一栓,竟叫江从鱼本无法挣开,只能维持着双手被绑缚的姿势有些委屈地望向楼远钧:“你为什么绑我?”

    没有人喜双手失去自由的觉,总觉得像是自己犯了大错要接受惩罚似的。

    那发带嵌着的一颗颗宝石还让他很不舒服。

    宝石太过冰凉,楼远钧的气息又灼

    楼远钧对上江从鱼噙着几分委屈的,只觉这睛比天底所有珍宝都要好看。

    他知自己不是个好人,他对江从鱼有着越来越的占有与控制,若是把自己的心彻底剖开给江从鱼看,江从鱼肯定会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他不能让江从鱼知

    楼远钧轻吻着他眉心说:“听说你收那北狄使者送你的发带,我还以为你很喜它。喜不就要多用用吗?”

    他说得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江从鱼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发带不是这样用的。

    江从鱼睁圆了:“怎么连你都知了?”果然,他就知收受外使者的礼不太好,才不到半日就传楼师兄耳朵里去了。

    楼远钧:“你大广众之收的,又不是什么秘密。何况京师盯着你的人很多……”他轻着江从鱼被束缚着的手腕,“我平时也会让人盯着你,你讨厌我这么吗?”

    江从鱼听楼远钧垂眸主动坦白,一明白楼远钧上次为什么能第一时间来鸿胪寺找他、这次又为什么能大半夜摸他房里来了。

    他觉楼远钧布织成的杂役服磨得他有疼。

    接着他想到楼远钧这样讲究的一个人居然打扮成杂役来看他。

    楼远钧也是怕他年纪小,一不小心被人哄了去。

    思及此,江从鱼好言宽:“你也是关心我,我怎么会生气?”见楼远钧定定看向自己腕上那发带,他继续安,“我以后都不用他送的,你别恼了。我是觉得他都自己说送我了,不要白不要……”说着说着江从鱼有不好意思起来,“……我就是想多攒些家底养你。”

    虽然楼远钧本人看起来不太讲究,江从鱼还是能从他的日常用度里看想养楼远钧是很费钱的。

    这宝石发带看起来就值钱。

    楼远钧听着江从鱼明明受了委屈,竟还一个劲地哄自己,又忍不住俯亲上了江从鱼的

    这次江从鱼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亲破了。

    楼远钧尝够了江从鱼的滋味,才终于解开江从鱼被束起的双手。他把江从鱼的手腕拉到自己边轻轻亲了一,压低声音问江从鱼:“疼不疼?”

    不知为什么,比起刚才难分难舍的吻,楼远钧满关心的话更叫江从鱼耳。他跟被到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呐呐说:“不疼,你没有绑很。”

    他只是挣不开才觉得委屈而已,并不是真被勒疼了。

    楼远钧定定地望着江从鱼微红的耳朵。

    即使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江从鱼的承诺,他还是觉得江从鱼发现他份的那天会离开他。

    他像一个贪婪的怪,想方设法哄着江从鱼把一切都给他,而江从鱼对此一无所察。

    本不知自己在招惹什么样的存在。

    楼远钧亲亲江从鱼的耳朵,说:“你快歇着吧,我先回去了。”

    江从鱼想起楼远钧夜里总是睡不好,不由伸手环住楼远钧的腰挽留:“外面都宵禁了,不如你就在这里睡一晚,明儿一早再回去。”

    楼远钧握住他主动揽上来的手问:“你就不怕我留来会更过分的事?”

    江从鱼浑一僵。

    楼远钧轻笑:“好了,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在这地方对你什么?”

    这里是鸿胪寺的直舍,供鸿胪寺官吏值夜时歇息的,这里的被褥和枕不知是以前被什么人睡过,以后不知又会被什么人睡,他哪里肯让江从鱼赤条条地躺在上面。

    像他上这杂役服,他也是不会再还给鸿胪寺的,命人送一新的回去就好。

    楼远钧轻轻地亲了亲江从鱼薄薄的,哄:“睡吧。”

    江从鱼想说“你不脱衣服吗”,又觉得这话容易引得楼远钧继续耍他,只能任由楼远钧作一杂役打扮搂着他和衣而睡。

    梦乡之前,江从鱼还糊里糊涂地想:哪怕是当个杂役,楼远钧也是最好看的杂役。

    翌日一早,江从鱼醒来的时候觉脸上麻麻的,睁一看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窝在楼远钧怀里。

    杂役服那质地糙的衣襟在他脸颊留了一片红红的印记。

    他忙坐起来搓自己的脸。

    试图把那片印记给搓掉。

    楼远钧被江从鱼闹醒了,坐起抓住江从鱼作的手,阻止江从鱼继续蹂躏自己脆弱的脸颊。

    楼远钧不赞同地说:“明知自己肤容易发红,怎么还搓那么用力?”

    江从鱼:“这不是觉有麻。”

    他本来就活得糙,很少觉得自己有多贵。

    怕楼远钧恼他胡来,江从鱼凑上去哄人:“红了就红了,一会就没事了。”

    楼远钧伸手挲江从鱼的脸颊。

    确实,不在江从鱼上留多少印记,要不了多久都会消失得净净。

    仿佛他们这偷偷摸摸的相会只是月镜,转就会消散无踪。

    没有任何人知晓他们曾这样亲密无间。

    楼远钧亲吻着江从鱼眉心说:“你以后若是再这么不惜自己,我可是要罚你的。”

    江从鱼只当他是关心自己,满答应:“我要是不听你的话,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他怕楼远钧私自混鸿胪寺的事叫人发现,麻利地起穿好衣裳鞋袜,鬼鬼祟祟地趁着天未明把楼远钧送了门。

    江从鱼送走楼远钧,看没有人发现他们昨晚了什么,又开始坦坦地练起了袁家拳。

    别看他在楼远钧面前一脾气都没有,面对楼远钧的压制毫无反抗之力,但那也是他自己愿意才会那样。本来就是你我愿的事,有什么好反抗的?

    现在他练起拳来心里想的都是那些自己讨厌的人,左一拳右一拳打得虎虎生风,可谓是学到了袁家拳的髓。

    江从鱼练完一拳,正拿自己的汗,就瞧见阿罗多在不远看着他。

    江从鱼朝阿罗多大大的笑容:“早啊。”

    阿罗多夸:“你这拳看起来能打死老虎。”

    江从鱼骄傲地:“这是我跟我同窗学的。”他和阿罗都说起自己在国监推广袁家拳的丰功伟绩,现在好多监生早起都会来上这么一拳提神醒脑。

    阿罗多听在耳里,只觉大魏年轻一辈的弟竟是一团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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