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青(gl) - 第三十八回han垢忍辱冷香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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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府家风严苛,在叶墨婷的方寸天地,她是一只折了翅膀的金丝雀,厚重的绣鞋阻断了大门前的青石路。幼时,辈无时不刻地告诉她,如何成为一名大家闺秀。

    笑不齿,行不足。要她知书达理,又要她千百媚。她也是极力去

    起初的十二年,她常坐书肆,自学成才,落笔惊人,十二岁便成了闻名汴京的才女,世人皆,她的诗学堪比谢韫的风,奈何被兄听了去,特跑来羞辱她,当场撕了她的诗,将几块绢布扔在桌前,嘲:“还学什么诗?你只需在家织布赏罢!”

    话音未了,叶墨婷不愠不怒,神自若地去取了针线来。银针穿刺发裂帛声,恰似诗稿掷地时,在青砖上绽开的伤

    叶墨婷似乎有些麻木,也从不说“不”,任人摆布,到事事如意,只是为了辈的教诲。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只是月、镜,一个死,一个死气沉沉的叶三姑娘。

    见过她的无一不说好,唯姬秋雨一人,看了她的诗后,了一句:“可惜如此才学,竟是呆板腐朽之辈。”

    砚台倾倒,松烟墨在丝帛上墨梅。

    于是叶三姑娘开始学笑,像一尊被丝线悬吊的瓷偶。几天后,侍女终于忍不住,悄悄地跟她说:“姑娘,你还是别笑了,有些瘆人。”

    叶墨婷放翘了几天的嘴角,发僵的面颊。她好像一直学不会,怎么一个活生生的人。

    梅雨季的气洇透了藏书阁,叶墨婷跪坐在霉斑蔓延的楠木架后,听见父兄的密语混着雨声滴落:

    “王爷同我说,此次南巡至关重要,能否改天换地,在此一朝。”

    “父亲,天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此事,江南一带趁着起兵谋反,该如何是好?”

    “只要稳住十二驿那群老贼便无大碍,大周铜铁被萧太尉那个老不死的拿了命脉,关之地无以铸币,盐便是钱,盐便是军饷,把控了盐场,还怕制不住那群豺狼虎豹?”

    “那事后该如何脱?”

    “不急,我已有对策,更何况叶家已和成王定了姻亲,此事之后,你便是国舅了,谁也倒不了叶家”

    剩的话,叶墨婷没再听去了。不意外,她早就知自己是父亲的棋、叶家的傀儡。

    可是后来,她遇到了一个人,握了第一次剑。那人握着她的手划破,说剑光该似云追月。

    那个朦胧的吻,她至今记得。

    离开扬州后,原来习以为常的日蓦地变得枯燥起来,她脑总时不时地闪过一墨绿的倩影。用姬秋雨的话来说,便是她越来越活得像个人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总算懂了这个理,枕边一直放着那个女孩送给她的竹木剑。十八重绡纱帐后,她将的脸颊贴上剑霜纹,恍惚看见二十四桥的红药丛,那人衔着芍药轻笑。

    向来循规蹈矩的叶三姑娘,将自己裹被褥,试探着将手伸自己的心。钻被窝时,她的鬓发都透了。

    叶墨婷颤栗着,弯一抹迷惘的笑。

    从此以后,日日如此。

    “你喜哪个?”叶墨婷揽过侧人单薄的肩膀,地拖着她往屋走去。

    柳青竹面煞白,被用力一拽,直接摔倒在冷的地砖上。叶墨婷提着灯,审视着她的躯——肤如凝脂,面若冷玉,墨发垂肩,素衣渐宽,拖在地上如绽开的海棠。

    柳青竹顺着微弱的灯光朝四周看去,只见挂满的墙上血迹斑斑,不知此折了多少条命。她后知后觉地发起抖来,挣扎着朝后退了两步,叶墨婷步步,冷然:“你选一件,在我跟前来,今日我就放了你。”

    柳青竹缓了气,定定地看着她,沉声:“娘娘竟然如此折辱我。”

    叶墨婷蹲来,冰凉的手伸裙摆,攀住她的小:“青竹人不在乎自己的名节,日日同人缠绵,见了这些玩意儿,难不该喜吗?”

    话落,柳青竹眸一沉,勾起一抹讽刺的小,举止反而胆大起来,起迎合她的动作,双臂揽住女人的肩膀,在她耳畔撩拨:“相比这些死,倒是娘娘更让我喜。”

    闻言,叶墨婷冷笑一声,抬手推开她,:“这些好听的,对我没用,还不选的话,今夜我便陪你一一试了。”

    柳青竹错愕地看着她,眉很短促地蹙了一

    叶墨婷起朝墙走去,扫视一圈,取了件“角先生”,转:“这个如何?”

    柳青竹疯狂摇,于是叶墨婷将东西挂了回去,又取了个红绳的缅铃,问:“这个呢?”

    柳青竹看着她,一时没应答,叶墨婷便拿着件过来,递给她,笑:“就将你是如何同公主圆房的,一一演给我看。”

    柳青竹神漠然,迟迟没有接,叶墨婷的脸冷了一分,用脚尖勾开她的双,云纹鞋底在她心碾了碾。

    柳青竹闷哼一声,额角落一滴冷汗,她仰看向叶墨婷,沉声:“青竹的脸面,早就然无存,但我仍是想知,今夜娘娘的这一,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叶墨婷收回脚,将缅铃扔在她的上,朝屋里的木椅走去,轻声呢喃,“问的好。”

    她挥袍而坐,凤目透着夜间的一缕寒,幽幽落在柳青竹的上,她回答:“自然是为了自己。”

    柳青竹不明所以地颦蹙双眉,只听叶墨婷清声:“如你所见,不得纾解的,不止那群女,还有我。”

    柳青竹怔怔地看着她,半响才:“所以”

    后面的话柳青竹难以启齿,却见叶墨婷神自若地。柳青竹默默垂睫,抬手解开衣带。

    这算得了什么?她在心自己。

    衣簌簌地剥落,白皙的肌肤半遮半,像一颗蒙尘的珍珠。她攥着缅铃,抵在了

    叶墨婷冷声:“张开。”

    柳青竹动作顿了顿,无奈地闭上,缓缓挪动,朝着叶墨婷的方向将大开。

    “放去。”叶墨婷又

    柳青竹看不见自己,只觉及一片冰凉,她试探着往里抵了抵,却没成功,显然那还需开拓开拓。于是她拿开缅铃,往里伸手指。

    里有些酸胀,柳青竹咬。叶墨婷看着她吃力地动手指,呼重了一瞬。渐渐溢,濡了掌心,柳青竹又伸第二手指。

    叶墨婷眸光闪烁,盖弥彰地换了个坐姿。

    粘腻的声和不平缓的息在暗室开,一声一声叩击在四上。柳青竹将那开拓的差不多,将缅铃缓缓抵,柳青竹呜咽一声,不觉扬起了脖颈,清脆的铃声很快被淹没。

    她颤抖着用指尖勾住红绳,在甬碾过,铃珠在缅铃晃动,在传来阵阵酥麻。

    柳青竹扼制不住地声来,将自己缩成一团,抖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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