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墮 - 八十八、回報

    没多久，他过往的破案经歷便突然被上级注意到，官阶叁级，从小队、大队，最终挤了现任局，取而代之。当然，这段期间，他也接收到不少来自俱乐成员的请求：註销罚单、通犯罪……这些他过去恨之骨的作为，现在他却应允得很快。

    大家都对他这么好，这么帮他……自己尽一份心力，回报一大家……有什么错呢？瞧瞧！大家都对他满意得不得了呢！

    陆鸣在俱乐里越来越显得如鱼得、优游自在。自他升任为局之后，更是不需要白勋引介，会自己去认识新成员了。他们一起在总统房里，饮酒作乐，享受着形形的女或男或少年。当然，偶尔江函允也会现，招待某些份较为不一般的贵客。他现的那晚，俱乐的成员便会特别兴奋，队伍排得的，等着空档想品嚐他的。

    而江函允也会毫不保留地在异常宽大的弹簧床上，尽摆动他柔韧雪白的躯，放声愉地哦……毫不避讳地让在场所有人都知：他的有多么享受，尤其是，有多么享受被人注视着，番和不同的男人作。

    至此，陆鸣才明白白勋是对的：并不是白勋不愿意放过江函允，而是江函允已经完全离不开他，离不开这激烈的。试想：已经被训练成这样的，回归一般人的生活，那该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无论几遍几遍的自，或是和正常人成为伴侣，都没有办法达到曾经验过的级和满足……心开了一个永远不会癒合，空的大，无法填补……这样过一辈，岂不是很可悲吗……？

    陆鸣望着江函允泛红陶醉的丽脸庞，突然由衷地替他到开心—至少，他终于找到自己此生的依归，和快乐的来源。即使是世俗所不认同的，那又如何呢？至少他衣无虞，日又自在快活，哪里不好了？

    「嗯啊啊啊——又要洩了……小母狗……又要洩了……咿呀——」

    江函允亢的惊叫声拉回陆鸣的心神，只见那压在江函允上的胖男看似正着最后衝刺，床舖大力晃动，江函允的躯也痉挛搐着，脸上浮现一空茫而愉的表，看样已经了。那胖男的满也同时抖动，气十足地虎吼一声，连连撞击了江函允好几，看来是将所有华一滴不漏地都了去。

    今晚，江函允会现在俱乐，想来便是为了服侍这位贵客的贵客吧。陆鸣心想。

    白勋在他边低声说：「这些年来，我邀了他好几次，总被这老狐狸藉推託不来……多亏了小母狗的名气在圈里传开了……你知的，又又的小，还有香甜的……嘻嘻……总算把这号人给勾来了。」他拍了拍陆鸣的肩，：「等我就替你引介他，没意外的话，督察这位就是你的了。」

    陆鸣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场的一切、床上的一切，意识到自己已经渐渐这一切……无法，也没有回路。

    没有人会无偿地帮助另一个人，就如同白勋一开始说的：鱼帮帮鱼。让他当上督察，一定对俱乐有某程度的好，否则白勋不会如此心。但是，这又有什么不好呢？督察耶……若照以往他在基层蛮实的，要破多少大案，抓到多少犯人，才升得上这个位置呀？不，一辈也达不到的！要是他没有认识白勋，要是他没有这个俱乐，他永远也不可能的……不是局，还是督察……

    「走吧。」白勋这么说。

    陆鸣见到胖男已经从江函允上爬了起来，立刻有人递上巾、浴袍、雪茄，还贴心地替他着火。

    只见他啪搭啪搭地着雪茄，得烟雾瀰漫，也没人敢吭声。他将绵绵的江函允安在自己上，简单披着浴袍。江函允也上，儘痠，依旧乖巧地用嘴替他清洁。服侍得胖男不断嘶声气，瞇着，满脸饜足的样。

    即使白勋和陆鸣站在他面前，胖男依旧也不抬。陆鸣可以觉到对方那不可一世的傲慢之气。

    就连白勋在胖男跟前，那偏冷的嗓音质地也调了不少。他递上香檳，招呼：「喝吧。」

    胖男抬起了，不过目光只落在白勋上，看也不看陆鸣。他接过香檳，啜了，然后撇了撇，漫声：「有你的啊，阿勋……训练得这么到位的，确实不多见……难怪外传得沸沸洋洋的，都说着有机会一定要上一回……」

    他虽然这么说，但语调慵懒，也完全无一丝讚叹之，着实令人猜不透其究竟对传言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白勋眸闪了闪，心似明白了什么。四两拨千斤地转移了话题：「莫老，我跟您介绍，这是陆鸣陆局，年纪轻轻就破案无数，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胖男的目光终于落在陆鸣上。当对上那双被多瞼覆盖了大半的瞇瞇时，陆鸣虽神未变，但心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突，背脊也窜过一阵寒。那双，上上，骨地打量着他，从他包覆在衬衫的壮膛，一路往，扫过他笔直修的双……陆鸣觉那视线好像是某爬虫动的躯，过肤，黏腻而冰凉。如果可以，他真想不顾一切，旋过脚跟，逃离前这人。这人带给他的恐惧和压迫，较之白勋，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