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蝴蝶 - 六、我的確沒有救你我只是改變了你

    基里安折回到了房间，才一踏去，肩上就有些微的重量踩了上来，基里安侧抬起，少女用抱膝的姿势蹲着，一隻脚的脚尖踩在他的肩，好奇的对他眨着睛。

    基里安突然可以理解为什么萝丝玛莉会对自己咆啸，自己的衬衫在少女上很不合，即便他帮他穿上时随手扣上了几颗扣，如今看来也只是半掛在少女上，遮掩着了大半的背脊和手臂，却敞着，更不用说少女的，双至间在蹲姿可以说是一览无馀。

    「是该给你些像样的衣服」基里安喃喃说着，伸手握上少女踩在自己肩上的那隻脚的脚踝，把人轻柔的带来，落在床铺上。

    少女晶亮的黑眸一直看着基里安，基里安并不在意，刚完成转化的他们对一切都会好奇，就算是转化前熟知的世界，在他们里也会不同，而他现在想的就是把少女上那件衬衫的扣全扣严实，免得再落什么不好的实。

    少女意识到他的手伸过来的目的，松开了环着自己双膝的手，放双，乖巧的敞开自己，前的这个人，她隐约记得，醒过来之后她觉得脑里空的，只有些混的画面偶而会迸，其就有这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居临的说「我可不是神灵，我不会救你」的画面，但很显然的，他还是救了自己，「是心非？」少女喃喃的声，然后看见基里安抬，用那双鲜绿的睛看着自己。

    「你说不会救我」少女像是要解释一样的补充，基里安摇苦笑：「我的确没有救你，我只是改变了你」，少女听完有些困惑，她的思考还有些迟钝，就跟她的一样，不是太受控制，但还是努力抓住对话的重，又问：「那你改变我什么？」

    基里安把最后一颗扣扣好，有满意因为少女姿小，自己的衬衫几乎可以成为她的一连短裙，他站直起，双手握，认真地开始回答少女的问题：「我把你变成我的同类，你有听说过，血怪或是血鬼？」

    少女的脑袋偏了一边，海藻般柔顺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摆，有些引基里安的视线，但他们正在对话，基里安还是克制自己看着少女的，然后听她苦思片刻后说：「没有」

    「没关係，现在你听过了，我们，就是血鬼」基里安说着还是忍不住伸手，将那落在少女肩上的黑发往后拨，少女看着他的手，又循着手看向他，再次提问：「那我们，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基里安沉默了一，眨了眨后开始解说：「首先，我们跟以前不同，我们不以寻常维生，我们饮血，可以是任何生的血，但最好是新鲜的，不够新鲜的血饮了会腹泻」

    看少女听完了，基里安又继续说：「其次，我们的容貌不会改变，不会再成，也不会衰老」

    这回少女听完没有，而是微蹙起眉，像是在思考，片刻后反问：「那我们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