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蝴蝶 - 五、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隐匿的敲门声在这时响起，基里安意识的瞬移到了门边，打开了门。

    朦胧的天光，照着斗篷的红发女撑着伞，白皙的面庞看起来神不善，尤其是那双蓝睛，严肃的教基里安瞬间有些心虚。

    「不让我去吗，基里安？」女挑了眉，显得更加来者不善，基里安默默地摇否认：「没有的事，萝丝玛莉，请」，说着退开了半步，让女到屋。

    收拢雨伞，萝丝玛莉到基里安的屋，她从门后的走廊往屋里看去，基里安也同步顺着她的视线转过了，他们都看见了少女坐在床上好奇的张望着四周的画面。

    「基里安」萝丝玛莉再次开，听起来比刚才更加的严肃，基里安静静地带上了门，摆了诚恳的模样，听着萝丝玛莉不悦的声音说：「加自治会的时候，你是否承诺过不会轻易地增加同类？可以解释一我看到的，是怎么回事？」

    基里安心里苦笑，他早该想到萝丝玛莉会察一切，萝丝玛莉掌自治会成员的人数，也能透过遥视知到自治会成员的一举一动，而自己转化少女，这样重大的行为，自然不会被错过。

    「你该读读我的记忆，萝丝玛莉，你会明白这不是我随意的决定」，基里安诚恳的说着，然后朝萝丝玛莉低。

    女人犹豫了一瞬，还是伸手碰上了基里安的额，透过基里安的记忆，她能看见他是如何被少女的气味引，也看见少女是如何在拚死之际向他求救，她的神了来，默默地收回手，低声：「是她的求生召唤了你，基里安」

    基里安頷首，他直起，和萝丝玛丽平视，他们里都有因为一起回溯了记忆的画面而泛起的忧伤，这场疫病很是惨烈，连他们都很难不为之到悲伤。

    「你介意我看看她吗？」萝丝玛莉率先从忧沉的绪恢復，她一边看着走廊尽的房间一边问，基里安：「不介意」，然后伸手接过萝丝玛莉的雨伞和刚脱的斗篷。

    女人保持安静地步伐走向房间，刚刚还能看见少女坐在床上，现在门框里的画面却没有少女的踪影，这使她很是好奇。

    到屋，床铺上有人待过的痕跡，萝丝玛莉旋即回看了看，然后在胡桃木衣柜上看见了她好奇的对象。

    少女兜着件衬衫，半着蹲在衣柜上，一双黑睛好奇地对着萝丝玛莉直眨，萝丝玛莉对她一个友好的笑，默默地原路退了去，表不善的回到基里安边，低声的咆啸：「她需要正常的服装」

    基里安无奈的，但还是小声地辩解：「她的衣服我洗了，这只是暂时的」，萝丝玛莉瞥了被掛在浴室里的衣，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她了气，又：「你要让她加自治会吗？」

    基里安没有犹豫地说了「要」，萝丝玛莉依然不悦的睛看着他，然后从自己上的小外兜里掏了本袖珍笔记本和一隻袖珍钢笔，「名字？」她问，基里安停顿了一，回答：「莉莉恩（註一）」，萝丝玛莉拼写着这个名字，同时又问：「纯洁？」，基里安摇：「重生的喜悦」

    萝丝玛莉的视线从笔记本移回基里安的脸上，有玩味的看着他，半晌，默默地收好笔记本，她对基里安说：「像是你会取的名字，但不能有次」，基里安顺从的，贴心的帮萝丝玛莉披上斗篷：「我保证，这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萝丝玛莉的表变得有些怜悯，她从基里安手接过自己的雨伞，在基里安对她的神的不解说着「我会让埃里克多送血过来」后推门离开。

    註一  lillian，语源为百合，有纯洁、重生的喜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