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和我 - 第五章

我看看表，再有五分钟就午夜了。没想到自己一觉睡了这么久，我一定比以为的还要累。铁比我更辛苦，这会儿一定已经躺了吧。我翻了个，决定第二天大早就去找铁。可不知怎的，我越躺越清醒，心里也越来越不踏实。我坐起来穿好衣服，决定还是去大棚看一看。屋外一片漆黑，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天空什么都看不着。幸亏大棚就在院后面，最近几个月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我对路已经很熟了。我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趁着一抹亮来到大棚。看到大棚的门没有上锁，我顿觉不好。铁心细如发，临走时肯定不会忘锁门。他这么晚了还在大棚什么呢？我轻轻推开门打开手边的灯，的两个灯泡发昏暗的光。我一看到靠在上休息的铁，他瞪着睡惺忪的睛，手里拿着把锄。看到是我时，脸上的表才稍稍放松。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跟前，铁浑上到是泥，连睫都没能幸免。我心痛地喊：“天啊，铁，你怎么就在这儿睡着了？快儿跟我回屋去！”铁了睛，羞赧地说：“本来就是想歇会儿的，没想到睡着了。你这么晚跑过来什么？不是和你说这儿都好着么，天麻没事儿。”我气得想拍他一掌，拉住铁的手扶他站起来。然而铁块太大，我使劲儿拽了几他纹丝未动。铁从我手来，自己撑在地上站起来。我再次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往走。这次铁很听话，乖乖跟在我后。确保大门锁好后，他正要往自己的屋抬脚，一把被我拉住。“你回屋洗一洗，换衣服就过来找我。我给你些吃的，你一定饿死了吧！”我拦着铁不让他挪步，一幅他必须答应的模样。铁，我仍然不肯让路，直到他张开嘴，低声说：“好，我一会儿过来。”我这才满意地放他离开，自己匆匆回到屋。已经更半夜，我不打算占用铁的休息时间。厨房里还有几个馒，我立刻放在笼屉里蒸，又开灶了些挂面。盛到碗里觉还是不够，我又往里面加了两个荷包。忽然想起冰箱里还有一些真空包装的，这才觉得稍稍安心。统统放到桌上后，铁还没现。我只当他反悔，正说跑去找他。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到铁站在跟前，浑上洗了净，也换衣服和，但仍然一幅不敢来的样。虽然仅仅相了两个月，我听到关于铁的谣言越越来越多，但我从未见过他伤害任何人，我甚至从未见过他生气。铁更喜独，这不是他的选择，村里人早就替他选择好了。“铁啊铁，要我说多少次啊，这里也是你的家呢！”我既气恼又好笑，推他了门，又把他摁在饭桌前，指着桌上的说：“你先吃着，不够我再啊！”铁确实饿了吧，拿起筷风卷残云般将面前的一扫而光。我笑着提醒他：“不用这么着急啦，都是你的。”铁面尴尬，半响才说：“你不吃么？”我摇摇，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对他说：“今天你肯定累坏了。我来清理这里。你去堂屋坐着，看会儿电视，好好休息。”这句话在任何人看来已经不是暧昧，可以说是明晃晃的诱惑。我在方面并不保守，但我从未如此激烈地追求一个男人。我不断提醒自己，铁忙了一整天，累得都快睁不开。他现在最需要的是睡觉，而不是满足我澎湃涨的荷尔蒙。铁确实听话地离开厨房，可我很怀疑他会主动任何超过坐沙发看电视的事儿。我手来到堂屋，琢磨着如何说服他不要回那个漏风的破房，今晚在我这里过夜更舒服。没想到铁本没坐在沙发上休息，更没有开电视机，他只是直愣愣站在屋里，孤独无助、无所适从。我只觉得某电的噼啪声划过直击耳，大脑掌理的分暂时关闭。还没等我多想，我就迈开两步，然后铁的怀里。在撞到他的之前，我瞥见他惊讶的黑睛，然后毫不费力地接住我，嘴里发一声轻柔的咕哝。我把脸埋在他的脖上，呼着熟悉的温气味。铁僵地站了一会儿，不知是于震惊还是困惑，然后有力的双臂收，一只手托住我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前臂贴我的背。他把我抱得更，然后坐在沙发上。我跨坐在他的上，膝盖放在他的两侧。铁在我的发上低声说了些什么，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到尴尬、羞愧。但我这个时候需要一个人，需要他。我需要在这个寂的夜晚有人陪伴，也需要铁和我在一起时摆脱孤独。铁看上去非常严厉，我咬住牙槽，忍着不让自己发。放在我的手没有来，而且还将我向后推了些。我抬看向他，铁的颧骨颜加了。不过，关切的表清晰地刻在那里，睛比我见过的还要黑。突然我对自己的行为到尴尬，尽我知铁不会嘲笑我的大胆和放，但还是让我不好意思。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从他上爬来，咕哝着歉。然而他却箍了手臂，将我固定在原地。铁对我摇摇，然后一言不发地把我拉他怀，把我的埋在他的面。不仅如此，毫不费力地将我的拉得更近，几乎坐在他的上。壮的躯包里着我，温的气息，混合着草、泥土和雨充斥鼻息，我有些愣神，就这样呆呆地偎依在一起，谁都没有动。好一会儿，我觉到铁的手指动起来，慢慢地，非常缓慢地，开始抚摸我的背。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充满不确定，心脏在我脸颊剧烈地动。我的呼也变得急促，随之大间的需求增加。铁拉链后面的隆起变得更大、更，我忍不住蠕动，轻微地绕着小圈摇摆，需要更多。我的又又痛，大脑里残存的理智一消失，和铁亲密的需要变得无法抗拒。他让我困惑，让我兴奋，这是前所未有的。他的材和力量，他的纯真和脆弱，还有危险的暗和钢铁般的控制力，混合在一起让我目眩，更让我的小腹而胀和。我需要他的，需要这个东西地、用力地在我和。我的心加快，向后伸手抓住他的手到我的面前。我转动他的手腕，让他压在疼痛胀的房上，我觉到他的手腕侧，脉搏剧烈而快速地动。铁开始拉扯我的衬衫摆，我的睛垂，正看到他抓住一角往上拖。我举起双臂，方便他将衬衫脱离。他一言不发，又我罩的前面把罩扯开。房暴弹起，的一上一起伏。铁炽的目光落在房上，从他的表来看，我觉得这才只是半，但我已经得了满分。“你很漂亮，”他的声音里有一奇怪的沙哑。我半坐着，脱掉他的上衣，手掌抚摸赤的腹和。铁的肤光，好像拉的温丝绸。“你也不错，”我打趣。当他双手捧住我的房时，我大声，指甲划过他的。看到我留的一红划痕，我应该到震惊，但他的咆哮是纯粹是快乐。铁低，脸颊轻轻地着我的肤，鼻在我的肩胛骨和脖颈之间划过。我低声：“铁，来吧，我们一起……”我几乎认不自己的声音，充满无法抑制的渴望。铁整个在我颤抖，然后他举起我站起来，再一阵眩，我坐到了他旁边的沙发上。起初我以为他要推开我，但随后他的目光低垂到我的仔，颤抖的双手随其后，抓住纽扣松开，再拉链。天哪，我着火了！铁抓住我两侧的仔，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