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和我 - 第四章

    “嗨，莎莎，莎莎……”黄义开着他的小电驴在我后不停喊。我假装没有听见，继续朝家门走。黄义加快速度，车横在我的院门，阻止我。他甩了甩发，自以为很酷地说：“莎莎，我给你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的声音有些糊不清，神也有些涣散，我嫌弃地问：“你喝了多少酒？现在午还没到。”黄义耸耸肩，笑着说：“几杯而已，都是啤酒，喝不醉的！”他自以为很迷人，其实浑酒气，看起来像个又臭又笨的白痴。我从学起就认识黄义，那时他是个自大又冲动的混。回来没多久，他就约我吃饭。我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毕竟对他的刻板印象都还是小时候，十几年过去了，也许他已经成熟。坦率说，黄义得不错，而且牙齿整齐，两个人年龄也相当。我以为可以试一试，更何况，我已经空窗一年，也确实需要照顾生理需求。然而，和黄义吃饭的主意简直是灾难，他似乎一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依然自私自利，而且充满大男主义的优越。我不会再和这个人吃第二顿饭，不会和他发生任何事，不是现在，也不是永远。我绕过黄义，准备推院门去。没想到他忽然从车上来。我还没走两步，他就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回来，在院门上。“你要去哪儿？”黄义压在我上，呼的酒气侵我的鼻孔，让我一阵反胃。“莎莎，你该有所表示了，我带你去馆，给你买礼，现在到你了！”我推了推他的肩膀，不可置信：“你他妈的疯了，黄义。”我试图挣脱，但他动都不动。我不相信他敢在我的院门迫的事，但他刚刚喝了酒，谁知会发生什么。我咬着牙说：“放开我，离开这里。”黄义的贴到我上，的磨蹭着我的，咕哝着咬住我的耳垂，一只手放到我的脯上，抱怨：“你假装什么清，年龄这么大还挑三拣四？……搞什么一一”黄义前一刻还在我上，没等我尖叫反抗，后一刻就飞离去。铁不知什么时候从哪儿冒来，一手攒住黄义的后脖领，把他像袋土豆一样拖到电驴上。黄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断挥舞双臂大声咒骂，直到他被猛得扔去，趴在车上。车和人剧烈的摇晃几，险些连人带车翻到地上。黄义直起刚要破大骂，看到铁端端站在他面前时立刻闭了嘴，脸上的表更像是吃了断散之类的剧毒。他转跨上车，车启动飞窜去，只在后留一团尘土。铁的脸也好不到哪儿去，肌收缩，绷，鼻孔因愤怒一一张。“铁？”我向他迈一步，他却猛地向后退，脸上满是震惊，然后冲向院。没一会儿也消失在视野。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屋，假装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或者可以追上去，谢铁救了我。实际上，这也是个很好的机会看看他的住是什么模样。自从搬回旬村，我也只在自己的屋前屋后转了转，铁那半边的院从来没去过。天气仍然很，但有微风过。我在裙上了汗的手，朝着铁消失的方向走去。我从来没见过铁打架，也没听说他和村里的人起冲突。这一次为了我破例，去谢谢他是我最起码应该的。铁这半边的院非常净，角落堆积着一捆捆草，还有短短的木和木板。一辆破旧的货卡占据院墙的另一边，工和其他设备散落在与墙一样的工作台上。当我靠近时，听到主屋里一阵急促有力的锯木声。我不知铁平常如此还是在发不满，也许我应该害怕，现在去是个很糟糕的主意。但我无法克制好奇，无法离开。我的手贴在大门上，推开走了去。主屋非常小，只有外屋和里屋两个房间。铁在外屋的角落里，手里握着一个大铁锯，努力锯开一大细的原木。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门，无法靠近一步，却也无法转走去。仿佛察觉到我的存在，他猛地停来，抬起与我四目相对。我有些尴尬，铁回屋后显然第一件事是脱汗衫。不是因为难看，恰恰相反，铁赤的膛显发达的肌，汗闪闪发光，刺人睛。“莎莎？”他气吁吁地叫了一声。铁的神狂野，呼重，因活而颤抖。大的躯，发达的肌，他看起来可以举起院里的那辆小货卡，把它扔到庄稼地的另一。铁的嘴微微张开，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来。他的面容沉，原本黝黑的肤让这沉更透着危险。看得来，他非常生气，但仍然努力克制，没有将愤怒发在我上。我抬起脚步朝他走去，他似乎好准备，双手放在，背和肩膀僵。当我停在他面前时，他没有直视，而是将目光瞄准地面。“铁？”他没有动，没有说话。我伸手，碰到了他的手臂，又叫了声：“铁？”他摇晃了，手指的肌越加绷，但没有。他终于低声回答：“嗯？”“我只是……只是想谢谢你刚才的一切。”铁低着，不让我看到那双漆黑的睛。我不假思索地抬起手，手指他的发，把他的向后仰起，需要那双睛落在我上。听到他咙里发的呼噜声，我的小腹不由打着旋沉。我正想松开歉，但他却偏过，稍微靠近了一，更加用力地压在我的手掌上。好一会儿，他抬起，密的睫扬起，迎上我的目光。我的像经历电击，火四溅，量迅速在我的肤蔓延。“你喜我的手放在你上吗？”我不知自己在想什么，问题脱而。铁的呼变得急促，神里充满温柔和脆弱，让我想要给他一切，一切他以为不会拥有的东西。铁的目光投向我的脖颈，宽阔的膛随着尖锐的气而膨胀。刚才黄义扯掉了衣服上的两颗扣，这让他非常生气，生气刚才发生过的事，生气黄义那样迫我。“你想碰我吗，铁？”我几乎不敢相信从我嘴里崩来的话，但我不想收回。我想要那双大的手放在我上，想要它们放在我上已经很时间了。他的尖伸来，过，然后又低。“你想，对吧？”我反应了一才意识这不是躲避目光说不，而是在。铁坐在凳上，我和他几乎可以平视。从他的，我看到近乎天真的好奇心，极度克制的兴奋，这让我惊讶不已。“是的，”他声气地说，脸颊竟然变红了。不过，他没有碰我，双臂仍然放在两侧，手指握成拳。我弯握住他的一只手，慢慢抬起。铁的手非常糙，而且很，太了，散发掺杂着木屑的汗腥味，还有几分田野庄稼的味，几分橄榄油皂的味。我把他的手在我的心脏上方，裙样式非常保守，但料却非常薄。虽然谈不上肌肤之亲，也足够让我的燃烧起来。我一不眨盯着铁，观察他的反应。铁的目光锁定在他的手指上，那只手布满了裂和伤痕，但却非常净，指甲也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我有些意外，也有些兴奋。“这是你想要的吗？”我轻声问。他再次低，手指微微弯曲，目光专注、灼。“还要么？”“是的。”我并拢双，把重心从一只脚转移到另一只脚。小腹的动让我变得鲁莽，一些从来不会的事，说一些从来不会说的话。铁的屋如此安静，只有我们和这一刻，即使我想停来也停不来。我握住他壮的手腕渐渐向，直到他的手掌盖住隆起的房。“你碰过女人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