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曲 - 第六章（上）囚niu

    天g0ng，朝廷上，今日不开，天帝陛一反常态，没有到去散步，留在上跟囚一起说话，喝着阿七泡的茶，天界难得一日闲。

    「你不是跑去找你阿爸吗？」尧拈起桌上糕放嘴里，「今天这麽快就回来了？」

    尧知的，每隔一段时间，囚就会回去龙g0ng，跟龙王维系虚假的父，囚总是让自己在龙王一直是温好欺负的形象，毕竟龙王要的储君从来不是能力好的那一个。

    「还不是有正事要告诉你。」囚翻了个白，「你让你家秋最近小心，不要来。」

    「怎麽，饕餮把脑袋动到秋上？」尧猜测，秋上天也有半载，上天没隔多久，妖间恶兽也跟着上天，彷佛是要跟着天帝对着g一样。

    囚，「你最近就装的无谓一，别再让秋垂帘听政。」打从秋上天起，天帝就像溺ai孩的阿爸，除非秋说要去天河，其他的要求天帝一向都说好。

    如果只是一般的要求，那倒还好，囚相信依照天g0ng这富庶程度，就算秋临时起意说要自己的g0ng殿，尧也不会拒绝。

    但偏生秋生来不是当富家弟的料，开要求的不是权也不是钱。

    ——尧，我想上朝廷。

    秋上朝廷不是真的要劝谏什麽，也不是想g预什麽，他只跟尧要了一张小木椅跟一个小角落，他就坐在朝堂的角落，天帝办公他就听，只听不说。

    如果是这样，其余天官自然没有话说。

    「只是听听，没什麽吧？」尧眨眨，秋私底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什麽，每天就是撑着拐杖听完朝堂事然後就在g0ng到跑，到了後来义肢装上习惯了之後就改去烦阿七，跟阿七说他要学武，至於那个武究竟是舞还是武，这就没有人知了。

    囚又翻了个白，尧开始怀疑说不定不是囚带坏秋，而是秋带坏囚。

    「你当真觉得我阿爸会这麽放心让秋听政吗？」囚说，整条hse小龙在天帝的大桌上盘着，里满满不屑，「你还记得那时候吧？他突然把饕餮叫上来，就是为了警告你。」饕餮那个不知自己斤两的家伙居然还跑来跟自己叫嚣，最後都被他打发回去。

    「喔？你去打发了饕餮？」天帝对这个倒是好奇，他虽为天帝，但生前是人类，是人类就有听过这些仙妖的传说，饕餮在人间也算是传说级恶兽了，不免想知这样的恶兽究竟怎麽被「打发」。

    囚哼声，熟知他的人都知，虽然囚一副温雅良善的样，神满是稚气，但可是将睚眦吓的不敢争抢储君位置的狠角se。

    「也没什麽，我只让他看了两自己父亲是什麽德x。」还有顺便威胁。

    「那群傻小，半不知天g0ng，还想要跟在阿爸背後飞h腾达。」囚冷笑，「所谓龙生九，九排名只是为了让那条老龙多选择，挑一个最没脑袋最好受控的孩当自己棋。」

    尧眨眨，「那麽你呢？」

    「我？」囚的龙尾甩了两，他的相本就有着天生优势，又是嫡，名分足够又符合龙王期待，「我为了那个储君的位置，不知当了多少回的傻瓜。」

    「这样说起来你也满笨的，明明就不想当储君。」尧支着脑袋，随手拿过一些不重要的奏章批注，「当王没什麽有趣的。」

    「鬼才想当王。」囚笑笑，一尖牙，「要是了那群傻，早就被老龙吃乾抹净。」彻底沦为魁儡，可笑可悲。

    「说到底，你也真不适合当王。」尧抬看了囚，噗哧一声笑来，「所有的王都自私自利小肚j，ai己所ai乐己所乐。没有一个像你一样是纯粹为了大局，位权重者，顾及大局都只是顺便跟刚好。」

    囚没有应声。他本就没有成王心愿，要说他有什麽愿望，最好是在边有自己的屋，每日听着声奏琴曲，没有人会g涉、没有人会念叨着王家不奏曲，也没有底的恶鬼上岸……也许再奢侈一，有一个愿意听自己曲的人。

    「要说b较适合当王的，我看秋应该行吧。」尧收起了一叠卷宗往旁边的推车一叠，等等会由阿七拿去分给其他地方的官员们。

    「秋？」囚嗯了声，抬起龙，尧看的笑了笑，扯到秋，囚就会特别专注，上次说他们两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两个家伙居然没一个反对。

    怎麽会混到一起的呢，尧也没有多注意，应该是两个都喜曲也喜天河吧？

    尧应了声：「秋那孩，饕餮来那时突然从东g0ng搬去，搬到了最北留给天g0ng主母的g0ng殿去。」

    囚有印象，当时他还想着要去东g0ng找人玩，结果门就发现没有人，找遍了整个寝g0ng，最後在留给皇后的g0ng殿角落发现了一床被枕，害他以为尧把人带上天之後就开始nve待小孩。

    「……难怪那时候老龙的动作稍停了。」囚自己思考了片刻，恍然大悟，看不来那人不说话的时候都在想这些。

    天帝，「这小招数放在人间都是儿戏，你们这些老不si的天神有太多时间可以耗，自然发展不完整的尔虞我诈。」那时龙王对秋的敌意从来不藏，他又将秋安排在东g0ng，自然会让龙王忌惮，但秋突然换到了皇后寝殿，这消息传去，龙王当然以为是秋在示弱。

    「殊不知不是这样。」尧呵呵笑着，有时候王家弟的想法怎麽猜也猜不透。

    「什麽？」囚茫然。

    「你自己去问他啊，就说了王家人顾全大局都只是顺便跟刚好，秋的执念b你想像还要，」尧啧啧两声，「你跟他不是很要好吗？今天怎麽回事？」

    一提到这个囚就想生闷气，「秋已经半月躲着我。」琴刚坏那时他也躲着，囚找人找了半个月，才从秋位在皇后寝g0ng角落的小房里找到琴弦断去的琴，气的想要把人抓来打——居然为了几琴弦害他半个月找不到人听他的曲。

    ——囚，琴坏了。

    那个傻这样对他说，混浊的里有歉意，看得囚不忍心，直接告诉少年。

    ——坏了就坏了，拿你发须来补，也是同样。

    囚本来就是说笑的，谁知才一回，傻秋居然就真的截了他脑後的辫，看的囚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难怪他突然剃。」尧恍然大悟，千古谜团终於解开，原来秋剃发不是因为失恋，是为了囚。

    「可惜了他的发。」囚摇摇，偏心偏到天边去，明明跟天帝是差不多的东方人发se，可囚偏偏只看见了秋的好，完全忘记旁边的天帝，「不过拿来琴弦倒也用到现在。」他跟秋一起编的弦，听说人间没有这个。

    「不然你们琴弦都用什麽？」囚问，很好奇。秋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自己脑袋上截来的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