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飞升后还要回来收债这件事 - 第19

    秦四喜：“……”蔺无执双放光：“你当凡人的时候能一气活儿五百年，我们院地缺的就是你这劲儿！以后我们就供奉你了！你对祭品和金有什么要求么？先说好啊，我们真的没啥钱，弟都太能吃了，你觉得一天一碗灵谷饭一支清香怎么样？”秦四喜：“……”这是可以对神当面问的吗？把自己的糖酥酪吃完，鹅抬起看了看蔺无执。给鹅灵谷的女人说她和四喜像。鹅，也这么觉得。 好胖一碗饭，一炷香，答应了这样的供奉标准，是不是也显得自己太便宜了？秦四喜在心里掐着指算来算去。才当了二百年的神，她不知其他的神会不会跟人为了供奉讨价还价，可是她当过人啊！镇上迎神送神，那都是摆了大猪的呀！一碗饭，哼，一碗饭能求了她什么？见秦四喜不吭声，蔺无执抓了抓脸，求神这事儿那也是你我愿的，神不愿意让你拜，那就不拜呗。一会儿她就就把沧海神尊用过的碗拿回去供起来，每天装饭正好，能蹭一是一。“师祖，快去看看，西边闹起来了！”大的女修跑得惊天动地，秦四喜看见自己放在桌上的空碗都弹了起来。“西边？不是说要把那些还没寻着来的女都安排在西边的灵阁，怎么就闹起来了？弱沉箫呢？她把事儿揽了去，怎么又兜不住了？”“不是啊师祖，不是那些女修士。”秦四喜抬看着急急忙忙说话的女，和其他门青竹院的女修一样，生得壮壮的，也还能看三五的秀，尤其是一双睛，藏了树荫的泉似的，扫一就让人觉得通清。“不是那些女修？”“是男的。”女察觉到了旁人在看自己，回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文士袍相和气的友，她也就笑了。嘶，比糖酥酪还还甜。秦四喜不自觉也跟着笑了。女继续跟蔺无执说：“师祖，那些被掠去当炉鼎的人里还有四个男的也被送了回来，西边的灵阁说她们的差事都是给女的，没有给男的活儿……照戏梦仙都的规矩，灵阁也确实没有能让他们的活儿。”“嘶——”蔺无执挠了挠，也觉得难办，“戏梦仙都两千多年的规矩在这儿摆着，倒也不能为了几个人就破了，要不咱们把他们带着，看看回虚无山的路上，找个地方安置了他们？他们都没有家人吗？”“四个人里面两个是被家里人卖了的，一个是自己走丢的，却不肯说自己的来，剩一个啥也不知，偏偏还是个目盲的。师祖，十七宗的余孽还没除尽呢，单独把他们四个送去旁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弱掌事……”蔺无执了一气，让自己有个准备：“你说吧，弱沉箫又嘛了？”“弱掌事说他们四个人生得都不错，腰细，要把他们收了在戏梦楼舞郎，两个被家人卖了的都答应了，另外两个里，不肯说自己来的那个闹着要自尽。”“噗。”一旁竖着耳朵的秦四喜差儿呛着，“前面我听着还是助人自立，怎么突然就良为娼了？戏梦仙都的男女颠倒还真彻底哈。”蔺无执看向她：“若是在旁，灵平平的女被人当了炉鼎，就算救回来也没什么好去。那几个男大可以离了城自立去，既然愿意留在戏梦仙都吃这苦，那也是图了此繁华。”这话倒是真的，九陵界何其辽阔，戏梦仙都只有一个，东南西北四个大门一去，全是男人们的退路。秦四喜：“你这话说得清醒。”她自己掏了灵石让店家再几份酥酪和杏仁豆腐她带走。本来想一样要三份，鹅在旁边仰看她，小睛里亮晶晶的。秦四喜知它的意思，问了老板糖酥酪还能十份，脆就全要了，又要了十份杏仁豆腐，多余的以后慢慢吃，这酥酪是蔺无执带她们来才能吃到的，谁知以后还有没有呢？收好了酥酪，秦四喜打算带着鹅走人，就看见蔺无执在看自己。“嘛？”她可没觉得这事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顿了顿，她掏一份杏仁豆腐给了那个笑起来甜滋滋的姑娘，又跟蔺无执说，“我给你徒孙见面礼了啊！”“我看你也就是在这儿吃吃喝喝的，跟我去看看闹去！”说完，蔺无执一把拉住了秦四喜。秦四喜想要挣扎，前却浮现了被蔺无执掐死的那两个元婴修士。她看了一那只手，只能无奈地说：“我同你去看，别拉我。”“诶好！”蔺无执放开了她，一把抄起了鹅，“我步快，抱着你走。好，这，这肚……好鹅。”壮的女修随便掂了掂。鹅：“……”看着鹅被蔺无执叉着手抱着，还把不屈不挠地从她的肩膀上探来，黑黢黢一双小睛写满了气愤，秦四喜默默把转向了一边。戏梦仙都的灵阁，顾名思义，就是炮制灵之所，北洲灵泉匮乏，像戏梦仙都这大城里都少不了这地方，有灵的修士用灵力制灵，再送去给有灵石的阶修士们享用。这差事无趣，却能让那些心皆受了磋磨的灵女们暂时有了事。在蔺无执看来，人有事，能养活了自己，那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坷。

    此时的灵阁前，几个穿着甲衣的女当街站着，带的女脸很难看：“我也不知我们戏梦仙都在你里成了什么险恶之地，不愿意就不愿意，突然就寻死觅活的，岂不是要陷我们于不义？”跌坐在地上的年轻男人将偏到一侧，里满是倔：“我们不过是一时困顿，你们就要我们以侍人，这等乘人之危的事，你们敢不敢认吗？”“你不想自然可以不。”蔺无执快步走过来，怀里还抱着鹅，“戏梦仙都能让男谋生的地方少，正如外面让普通女修谋生的地方少，你呆不住可以城去，坐耳鼠拉的车，半天就能把你送去别的城里。”男人看见蔺无执，有些胆怯地往后缩了缩。甲衣女冷笑：“他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刚刚作势要自尽的时候可是伤了人的。”蔺无执抬左右看看，看见一个男正坐在一旁，手臂上还绑着带血的布条。男的睛上蒙了一条白的布巾，大概就是红药说的那个失了记忆还瞎了的男了。将鹅放在地上，蔺无执大步走了过去：“多谢友今日相助。”男侧耳听了听，忽然笑了：“友放了好胖的一只鹅。”正抬起鹅掌要去找秦四喜算账的鹅：“……”秦四喜连忙拉住它的脖把它薅过来：“别气别气，你这般英武姿态他看不见的。”鹅抻着脖：“嘎”安抚了鹅，秦四喜看向那个男。男乡随俗，穿了一件白的领上衣，面一条黑石榴裙，此时坐在地上，伸展，姿态闲适，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与他的衣着姿态相比，他的外貌也颇为显，肤北洲极少见的褐，比宗佑的还要两分，鼻红，一发梳成了尾样式，给这一张看不见睛的脸生生衬了明丽模样。怎么说呢，在那个哭闹男的映衬之，这位黑的目盲修士真是一副大家人风范。手指摸了摸鹅的，秦四喜轻轻挑了眉。那人与蔺无执寒暄了几句，勉站起，手持一木杖，向秦四喜的方向走了几步。“我刚刚是不是有所失言？只是我之前所在之也养了些鹅，才能听鹅的脚步声，若有失礼，鹅主人在上，还请恕罪。”他一站起来，竟然和蔺无执仿佛，越发显了卓尔不群之态。这样的人，会被人去当炉鼎么？秦四喜瞄了一那人的发。接来，这两人的安排很快就妥当了，那个哭闹要自尽说自己是被戏梦仙都薄待的去了戏梦楼的浆洗房，足了一年才能走。至于这个目盲的修士，他说自己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