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下小蛇妖 - 第49章

    青广陵结微动，拉她怀里，“那继续么？”“嗯？”白若月问：“什么？”青广陵吻上了她的，“教你这事。”从寝门起，两人一路吻到了床边，青广陵轻轻一推，将人推至床榻之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床上的红纱不知何时落了，一层一层将里面两人困在一，那里如炉，如光，温着怦动的和撞的心。不知怎地，白若月耳边只回想着方才两人吵架时，青广陵说的那句“我连同你云雨一回都舍不得……”她耳尖被他拨时，她边得了隙，“云雨一回都舍不得，是什么意思？”“不是什么好听的话……”青广陵惩罚似的在她上咬了一。白若月直觉一疼，“嘶”了一声，：“我就知，你去了那什么浮生酒肆，定是学了好多不好听的话来。”“好多？”“什么云雨一回，什么梳覆帐。男人不就喜莺莺燕燕，云云雨雨的事！今儿个拈朵来，明儿个惹棵草去……”她将此前姨说那些荤话都同青广陵说来。“嗯。还有什么？”青广陵说：“将你听过的都说来听听。”“还有樱皓齿微启一，骨柔那么一弯。浮生酒肆里的男人都喜这样的！”“不是。”青广陵将人揽怀里，手揽了半晌，游走在她耳后。只听着她气息了些，又了些，而后得没了章法，才咬着她耳朵说：“我还晓得一个，是你不知的。”“什么？”“珠吐玉。”“那不是说文章？这个我听……过的。”白若月故意将“听范青许说过”隐去。青广陵沉迷在海，却动不得，难受得无暇顾及她停顿的小细节，只说：“可不是咬文嚼字的学问了，是旁的。”“那是什么？”白若月问完这句，忽觉衣襟前的千丝结松了，有一丝凉意过，不由地“嗯”了一声。她明白那个词的意思了。两人折腾的半宿，只待鸣鸟啼，青广陵最里的那层衣衫仍是纹丝未动。拱得白若月觉得煎熬难耐，“相公……”青广陵拉起被，盖在两人上，“睡吧。”“我晓得那事的意思了……你不要我么？”“睡醒了我们大婚，房烛夜要留到大婚之后。”“我瞧见府上的红灯笼和喜烛了。”白若月在他肩蹭了蹭，“你等了我很久……”“半年。有些红绸都落灰了，明日找人来洒扫一。”青广陵近乎祈求：“这次，待我们大婚之后再走，好么？”白若月在他脸颊落了一吻：“一言为定，这次陪你久一。” 月老人

    日上三竿，白若月翻时扑了空，于梦里找不见青广陵，她猛然醒来。着睛，喊：“相公？”无人应答，便换了衣衫门去。门的红绸已没了尘土，她一路走，一路观察，绕到拐角时，就听见两个仆从一边活一边话家常。老翁问：“公可终于是要娶妻了？”那老媪说：“不晓得这次成不成真。公总说有娘的，可又没人瞧见过。去年这时候，说亲的人排到西湖边呢！他只说家已有娘，不再娶妻。”“我这几回来，都他一个人啊，连个妾室都没有。”“可不是呢？后来那些媒人猜他许不过是不想娶妻，才这般说，城许多贵女愿嫁他为妾呢，然后就乌泱泱又来一堆说亲，全要他妾室。”老翁慨，“这回那些人都死心了吧，公说夫人回来了。”白若月有些不好意思，广陵已经等了她四年。人间的四年，和天上的四天，还是很不一样。白若月走过去，才要与两人打招呼，就发现被人于后抱住，青广陵将抵在她肩上，凑近她耳朵问：“要去作什么，娘？”“找你，”白若月补充着：“还要昭告天，青广陵是我白若月的相公，告诉旁人都不要惦记了。”青广陵拉着她往回走，“哦，旁人都惦记不着，只要我不动心。你该给我立个贞节牌坊，我就守着那牌坊，等你一辈都行。”“真不嫌弃臊得慌！”白若月笑了笑，沉些眉，又问：“人间三妻四妾，你不会么？”“不会，”青广陵无比认真地说：“我若是违此誓言，那我该被人红烧，成为一菜。”白若月被他逗笑，“这红烧青鱼太大，肯定不好吃。”“你又没吃过，怎么知不好吃！”“哪有人诅咒自己成为一菜的！”青广陵笑着，拉着人往外走，“今日还有好些事要，娘与我快些门。”“去哪？”“楼外楼。”白若月想起前一日遇见那个小二的事，心里虽然无比相信青广陵，可还是不想再去，“去什么？”“定宴席。”“会有很多人么？”青广陵摇，“大婚只你我。广陵的家人只有若月，只要你在我边，我也再不需要旁人的祝福。”白若月，“那我需要寻个礼给我师父和师弟，让他们同我一起开心开心。”楼外楼里，昨日那个小二已经不见，青广陵带着白若月了楼，同掌柜寒暄几句。白若月问：“昨日看见一个店小二，今日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