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妄予 - 第二章

光明媚而不灼，周劼把小孩放在床上，转拉上了落地窗前的白纱，犹豫了一，没有把遮光窗帘一并关上。

    小孩显然很满意他这一举动，笑容和窗外的光一样明媚。

    “爸爸，你真的想好了？”他抬手环住周劼的脖。

    “对不起，宝宝。”周劼为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而歉，没有回答，俯吻住了小孩的。

    明明已经过了那么多次，小孩却还是像初次一样青涩，他永远像一颗挂在枝的鲜果，散发着微凉的、清新的香味，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摘他，却又舍不得摘他。

    周劼解开他的睡衣扣，剥去他上为数不多的衣，让他浑赤的躺在灰的大床上。

    房间里开了空调，并不冷，但周予还是起了一的疙瘩。

    他仰躺着，不知睛往哪里看。

    “宝宝，帮我……”周劼脱去自己上的衣服，引导周予握住自己半的。

    周予碰到那个庞然大，像被到了一样，好不容易才没有回自己的手。

    他回想周劼平时是怎么的，非但没有帮助，反而自己被那些回忆得手。

    周劼也不促，耐心地吻他。

    “爸爸，你了。”周予突然笑起来，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

    周劼自然知自己的变化，抿了抿嘴，生地移开了目光。

    周予却不放过他，凑在他耳边说小话：“爸爸，你耳朵红了。”

    周劼恼羞成怒地看了他一，呵斥的话就在嘴边，却什么都说不来。

    周予被他的表现取悦，握着他的呵呵笑了起来。

    “爸爸，你真大，我手都酸了。”他们是父，不该说这样的话，但他们是人，可以说这样的话。

    周劼到底是年者，没有任的小孩放得开，狼狈地求饶，“放过我吧，宝宝。”

    周予这才松开手，笑意盈盈地分开了。

    他已经很了。

    他的心还在懵懂青涩，但是他的已经半熟了。

    的被抵住，他的耳边嗡的一声，像是有人在用绒搔他的耳蜗一样，“爸爸，先别来……”

    他不知自己的要求多么难为人，他只想让那幸福的一刻来得晚一些。

    周劼艰难地忍住望，亲了一小孩红的，扶着在他戳。

    “爸爸，爸爸……”周予又想哭又想笑，搂着周劼脖，在他难耐地扭动。

    瘙和空虚让他的心脏得越来越快，他促地哼了哼。

    可惜他爸爸和他一都不心意相通，仍旧扶着在他间要命的磨。

    他又羞又气，咬了一周劼的薄，不满地拖了声音，“来呀，爸爸……”

    周劼这个可怜的老男人，明明自己忍得那么艰难，却还要被自私的小孩埋怨。

    硕大的挤致的里，周予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挤去了，不由得：“慢，爸爸……”

    “疼你了？”周劼停来，问。

    周予摇摇，笑着说：“爸爸好大，我面都要被撑坏了，好胀……”

    周劼青一，几乎想把这个学坏了的孩在上打一顿。

    “啊……”周予最瘙的地方被戳了一，忍不住小声叫了起来。

    周劼慢慢动，一一叠加他的快。

    过了大概一支烟的功夫，周予突然扶着周劼的骨往外推，是让他爸爸把的了去。

    “又怎么了？”周劼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火气。

    周予大大的呼，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太舒服了，让我缓缓，我还不想这么快。”

    周劼语，恼羞成怒地回去，一一杵在最要命的地方，再不让满言浪语的小孩发以外的声音。

    周予不不愿地被了，在最快乐的时刻耍起了小，不让他爸爸动，也不许他去。

    在他爸爸发火的前一秒，他小心翼翼地问：“爸爸，你我吗？”

    周劼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突然了气，“我你，周予，我还要怎么你才相信我你？”

    周予抿着嘴笑了起来，这半年滴滴的累积让他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午醒来的时候其实他就不生气了，没有什么能比周劼承认自己的懦弱，承认自己害怕对他产生的望更让他安心。

    “爸爸，我也你。”

    周予还是没能原定的计划回学校上课，他太缠人，周劼后面也失了分寸，他都记不清最后了三次还是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