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病秧子又在算命了 - 第115章

    “金。”司故渊补了一句。玄鹤仔细端详着那个印记，回想着，良久后还是摇了：“同这个相像的倒是有，一模一样的却没见过。”他抬了问：“那个叫云淮的纸傀呢？”“你来晚了，人走了好几日了。”医尘雪接了话，又，“不过见了也没什么用，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怎么来的。”“嗯……”玄鹤若有所思地着，“但也不是全然无用。”“你信里说，那是天迄年间的事。”这话问的是司故渊。司故渊：“若他说的是真的，便没错。”而明烛并没有什么理由骗他们，多半便是如此了。玄鹤叹了气，：“看来又是我留的因果了。”“未必是。”司故渊说。“多半是。”玄鹤视线在那云纹印记上停了片刻，，“我的亲徒里，有一个叫云的，你还记得么？”意料之，司故渊摇了：“你的亲徒太多，记不住。”医尘雪失了记忆，更是一雾。玄鹤失笑：“哪里是我的亲徒多，分明是你只将他的事放在心上，没留意罢了。”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而事实确实如此，司故渊其实还算是记事，只是记的事大多都和医尘雪有关，别的总是看上一，转就能忘得一二净。那个叫云的亲徒，他也是见过的，且见了好几回，却依然没什么印象。“曾说过想学纸偶之术的，便是云。”玄鹤又说。他这么一提，司故渊神才有了一丝恍然，：“你没教他。”玄鹤也：“一直没有。”他又看向医尘雪解释：“你或许也不记得云，但他跟着你学过卜术。”“我么？”这就让医尘雪觉得有些奇怪了，传闻傀师的祖师爷不止傀术修得好，卜术也修得很好。但既然是明无镜的亲徒，又怎么会得到他一个外人来教？玄鹤笑了笑：“大约是那日你心好吧，难得教了他一回，他可是记了很久呢。”“那日你偷喝了我的酒。”司故渊补了一句。医尘雪便明白了，为什么玄鹤说他那日心好。“你觉得会是他么？”医尘雪问。“说不准，也许是别人，毕竟我的亲徒不止一个。”玄鹤那温和的笑里难得掺了苦涩。千年前他去寻医尘雪和司故渊那日，曾将有关纸偶之术的记载都扔了火炉，但并未亲看着那些书册燃尽。而他的亲徒里，若是有人在那时了他的屋，将那书册取了来，那便又是一场因果了。医尘雪想起来司故渊说过，会纸偶之术的只有他们三个人，便问了一句：“既然连亲徒都不曾教授，又为何将这术法教给我们？”

    “嗯？”这回惊讶的人变成了玄鹤，他似是不明白医尘雪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就好像是……纸偶之术教与医尘雪和司故渊，并不需要有任何理由。但医尘雪又问得认真，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玄鹤想了想：“因为你们不会吧。”不会什么，后面玄鹤并没有再说。医尘雪却大概能猜到了。因为你们不会用这术法去害人。作者有话说：有忙，更新效率降50，暂时隔日更，只能先跪一段时间了(╥_╥)orz 问路何乌城有东芜最大的仙门坐阵, 傀师众多，普通百姓也乐意在此落，繁华并不亚于椿都。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 城的路覆满白雪，每踩一都会留浅不一的印，快到城门时, 积雪才渐渐少了，路好走了许多。一辆车在城门被拦来，守城的护卫走上来，问他们从哪儿来。车门半开，一截剑柄挑开车帘，眉冷峻的人：“青枫。”他声音大概是本来就冷, 落在隆冬里更是冻人，那护卫没由来心里一阵怵，又莽着胆问：“里面都有谁？”多半是为了壮胆, 他提了音量, 想在气势上镇住车的人。但挑了车帘的人冷冷瞥了他一，并没有要答他话的意思。“城还要问名姓么？我记得从前没有这规矩。”另一人声从车传来, 又轻又温，尾音微微上扬，听来是个脾气极好的。那护卫先前便瞧见车还有别人, 但车门只是半敞，看不到坐在里面的人，只略略看见了衣摆和一双白靴。问完那话，车便响起了一阵咳嗽声。原来是个病秧。想到方才那温轻的说话声, 那护卫神便松了一些, 没那么严肃了。听里面人的意思, 以前似是来过何乌城的。那护卫便：“并非是一定要查问名姓，只是城近日不大太平，各警戒要比往日里严一些。”“还请几位个面，我看一，方可城去。”坐在门边，已经了脸的那位听见这话，脸更沉了。那护卫自是不知怎么惹怒了他，咽了唾沫，后颈都被吓了冷汗。好在那温轻的声音在此时又响起来：“苏。”闻言，坐在车外驾车的小少年车来，将车门完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