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轻轻闭上眼 - 楔子

买晚餐、一起在游乐园玩，即使偶尔还有别人一起，巫星也觉得很开心，毕竟毕业旅行和宿营一样，是她从未想过要参加的。

    「有後悔来玩吗？」回程的游览车上，白丞轩依然坐在巫星旁。

    巫星摇了摇，满足的笑容，「我玩得很开心。」

    「那就好，幸好你这次没有在第二天就丢我不。」

    闻之，巫星皱眉，心想这人怎麽这麽记仇，连那麽久以前的事都还没忘。

    「是说，这个送给你。」白丞轩拿偷偷买的礼，巫星打开纸袋，发现里有一只粉se的企鹅玩偶，还有同个系列的吊饰。

    「你在海生馆买的？我都没注意到……」他们明明都待一起的。

    「当然是故意躲着你买的，你看，这企鹅跟你得是不是很像？」

    巫星和企鹅对视了好半晌，一也不觉得他们俩像。

    「虽然不知你是从哪里看来的，但是谢谢。」巫星说着，0了0企鹅玩偶的脑袋瓜，越看心越好，「我很喜，它很可ai。」

    白丞轩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自己都说来了，怎麽没发现他想说的话？

    「不过我没有特别准备礼给你……」巫星玩得太开心了，直到最後一天才想到要带伴手礼的事，在最後一个景选了几样好吃的，打算带回家给父母而已。

    「没关系，我知你会忘记，所以先替你买好了。」语落，白丞轩从背包拿一个蓝se的企鹅吊饰，「我觉得这只像我的，所以就买了。」

    巫星看着那只企鹅，觉得确实和白丞轩得满像的，可企鹅看起来还是笨了，白丞轩聪明多了。

    「笑什麽？」

    「没有，就只是觉得你很聪明。」巫星答。

    她看着两人的企鹅吊饰，总觉得像是一对的，是因为它们是同个系列的商品吗？白丞轩是故意这麽挑的吗？他也有……这麽觉得吗？

    巫星的心里冒了许多疑问，却没生半个解答。

    「巫星，可以替我别上毕业x吗？」

    「噢，好。」

    白丞轩要代表全年级上台演讲，巫星光用想的就发麻，要是要她来，她一定不到。

    「好了……你还在默背讲稿吗？」巫星看白丞轩从方才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睛也没眨一，好奇地询问。

    「没有，我只是在心理准备。」白丞轩总算动了。他从座位上站起，x1了气，看向巫星，伸手r0u了r0u她的脑袋，「谢谢你，巫星。」

    「……我不过是替你别个x，举手之劳罢了。」巫星敛眸，并不觉得自己了什麽特别的事，但被谢或夸奖，是一件兴的事。

    他们前往会场，巫星看着在台上闪闪发亮的白丞轩，打从心底佩服他。

    这个人是他的好朋友呢，她总觉得自己在今天也能跟着骄傲起来，翘着鼻着x走路了。

    典礼的最後，大家喊「毕业快乐」，有人哭，有人笑，巫星也觉得动的，但不至於到哭来的程度──就和以往的毕业典礼一样，差不多的觉。

    这次b较不一样的是，她和更多人换了毕业纪念册签名，也收到了父母送来的束，还有，和白丞轩的几张合照。

    「你真上相。」巫星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还有方才同学给她的拍立得，对白丞轩称赞，「不怎麽拍都好看，真厉害。」

    「当然。你喜吗？我们可以多拍。」

    巫星摇，「我不喜拍照……但这些照片我会好好珍藏的。」

    别说上相了，巫星从没对自己的外貌自信过，今天不过是太有纪念价值了，才凑合着拍几张……但也因为机会太难得了，她才会这麽喜这些照片。

    一瞬间，巫星鼻酸了。

    白丞轩力好，看巫星微微颤抖的，也了拍她的肩。

    「以後我们还是一起的。虽然不同系，但我们上了同所大学，对吧？要是你是不舍班上其他同学，你跟我说一声，我会上找他们来吃饭，就当作小型的同学会，嗯？」

    白丞轩温柔的安抚，反倒让巫星的眶变得更红，泪也在里打转了。

    「别安我……」要是再说去，她一定会哭来。

    听她声音都变了，白丞轩慌了，又继续拍着她的背，「别哭别哭。」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巫星哭，也是巫星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

    在这样的氛围，合合理，但巫星还是觉得丢脸，上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和白丞轩一起待着。

    当四周安静来，巫星很快地就恢复冷静，连啜泣声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