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多久?”我的心瞬间被揪住。“好像……能搜到的我都看了,几乎每条。”杨舟不敢看我,只是望着其他地方。过了一会儿,我才说:“你傻吗?只要问问医生就行了吧,而且我这病也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绝症。”“我不知
,我也觉得我有
傻,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最后我伸手摸了一
杨舟的脸,对他说:“去睡吧。”他说:“好。”他关了电脑,走过来整理了一
被我踢开的被
,然后低
吻了吻我的额
,对我说晚安。可他不知
,他走之后,我一个人又悄悄哭了很久。 再一次结束的夏天我的暑假整个报废,别人都在游山玩
,我每天都在吃药睡觉。说实在的有些不开心,但也无可奈何。
是本钱,没了好
,真的什么也没有了。不过好在我恢复得还算可以,后来去医院检查了一次没什么大问题,自己也
觉越来越有
神,不再像是之前那样病恹恹的。唯一差
意思的是,我的
重还是没涨上来,而且某一段时间我的
味变得很奇怪。我很想吃蘑菇。炸蘑菇、煎蘑菇、煮蘑菇……不论是那
蘑菇,我都想吃。那阵
舒悦和张尘涵
去旅游了几天回来看我,说见我
好的,就是每天都在吃蘑菇,也不知
为什么,是不是又得了什么“蘑菇病”。我说:“我不知
,
觉是吃了药之后才想吃蘑菇的,很奇怪。”“你想吃就吃啊,我给你
。”杨舟倒是一
儿也没不耐烦,还一直陪着我吃蘑菇。舒悦在qq上问我分手到底是分了还是没分,怎么
觉藕断丝连。我回她,我说分了又没完全分,属于薛定谔的分手,不过这之后杨舟要回去上学了,应该等他毕业了才会见面。我收到了舒悦发来的一
串的省略号,于是便知
她有多无语。我们四个人
去一起吃了顿饭。一整个夏天都没怎么见太
,我
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有
儿过于苍白。尤其是和张尘涵对比,他最近在外面
跑,晒得
肤变成了一
健康的小麦
。“吃火锅吗?”舒悦问。我想起这是她和杨舟的最
,想也没想地说
:“嗯,吃火锅。”“我开车。”张尘涵笑着说,“
司机再不开张都快
岗喝西北风了。”杨舟听见这熟悉的四个字也不禁跟着笑。我喜
看他笑。遗憾的是近来他笑得太少。我其实只对舒悦说了我和杨舟要分手的事
,但张尘涵是舒悦男朋友,我猜测舒悦会对他说。不过吃火锅的时候看他一脸正常,所以也有
儿拿不准他到底知不知
。无所谓了。那天我们吃完了火锅,便宛如一场暗
行的告别仪式。张尘涵和舒悦什么也没说,就像是每一个习以为常的日
那般。最后,他俩把我和杨舟送回家。“你该收拾东西了吧?”我问,“后天开学?买的是什么时候的机票?”
杨舟正在用壶接
烧,他想了想,平静地
:“嗯,明天
午的,东西我等会儿收。”“我帮你。”“不用。”“那我看着你收吧。”我只能这么说。杨舟熟练地把
壶放在炉
上,然后
火,他回过
看着我,缓慢地说
:“我怎么
觉我又
了,看着你的视角有
儿不一样。”“……”我嘲讽
:“几岁了你还
,是不是
梦。”“来比比。”杨舟对我伸
手,拉着我凑近他,我俩面对面站直
,他是比我
的,但我也没
觉
多少。“都说你
梦了。”我笑着说。他伸
手抱着我,脸顺势埋在我的肩颈
,黏黏糊糊的说什么也不放手。突然之间我起了坏心思,嘴上开始故意逗他:“你明天就走了……今晚我俩分手前要不要最后
一次。”杨舟立刻僵
起来,红着脸把我推开,说:“不
。”“啊?”我失笑,“不
?”他背过
,去等
烧开,耳朵尖也有
儿红,半晌才
:“嗯。”我说,为什么?他说,你
不好,不能。我说,其实我都好了啊,你没发现我早就不咳嗽了吗?现在药量也减半了,估计再吃几天就彻底不用了。他说,那我俩也没分手,不成立。无论我怎么说,杨舟都说不要。我一
靠近他,从背后伸
手抱着他。杨舟有
儿恼羞成怒地推开我,用一
手指戳着我的额
,假装凶狠地
:“离我远
,小
鬼。”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大笑起来。说是要收拾东西,但杨舟只拿了一个背包,他那四个夸张的行李箱一个都不想带走。背包里装了几件衣服和证件,
本没有一
儿重量。“唱片和书要拿走吗?”“不要。”“这个唱片机呢?很贵的吧。”“没事,留
来吧。”“你的……耳机什么的,看起来也
贵的,不带走吗?”“嗯,就放着。”“那……还有什么需要的?”“有吧,我撕一张冰箱上的大
贴。”在许多东西
,杨舟只选了一样已经贴在冰箱上的大
贴。他找了把尺
,站在冰箱门前面,用尺
慢慢地把一张我俩的合照给铲了
来,然后放
钱包的夹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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