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 第138章

    非但如此，他还满足了我的一切小小要求，他不知我想要看着他，无时无刻，所以其实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便已经将所有的监控摄像都安装完毕了，毕竟我是对他有隐瞒的恋人，如若他对我产生了怀疑，我也时刻准备着，不是么？想要侵占他的一切，不止，还有整个生命的方方面面，一切，全，裴森或许无法理解，但我会让他慢慢习惯这一切的，他无时无刻不试图用将我填满，可我的求却是永无止境的。同他偶尔也有些小，但在我看来这都不算什么，随着同他相的时间逐渐变，在他面前，那个“冷漠”的仇郁清似乎消失了，我承认了我的沉沦，在他的面前我可以维持另一幅面孔，那令我到轻松，毕竟就连我的撒他都是会全盘接受的，他一直会包容我，只要我将最关键的那些事全隐瞒住。老实说，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都差把顾鑫这个人彻底忘掉了，那些关于恨意的、关于复仇的、关于苦痛的记忆，在与裴森相拥而眠的夜晚，似乎悄无声息地被我的大脑自行删除，直到某天我照常通过监视凝望着在家里躲懒的裴森，发现他又开始重新跟顾鑫联系了。他与顾鑫的关系，似乎比与我要更加要好。他甚至因为心虚而想要向我隐瞒与顾鑫相关的所有。这样的认知令我难受，我甚至不得顾鑫死了，这样他就可以全然地属于我。顾鑫的存在，似乎又令我想到了那些充斥着不堪的过往，裴森似乎又变回了曾经在顾鑫向我扔石的时候，站在他侧的那一个，他们的关系真好啊，好到令我近乎无法维持自己的脸。于是在那个夜晚，我又变回了裴森最为熟悉的，那个冰冷而不近人的仇郁清，因他的挣扎而兴奋，我因抓住了他而到快乐，但当他凝视着我不住落泪的时候，包裹在心上的冰层似乎悄然间碎裂了一条。裴森不愿意向我妥协，他甚至要跟我分手，我很着急，但我承受不住他那仿佛充斥着恨意的神，这令我想到了如若一年、三年、十年后，到了真相大白的那天，他会用比这更加憎恶的目光凝望着我，这样的猜想令我难以呼，于是我松开他，任由他落向地面，转而去了。如若这段终将迎来终幕，那么我会怎么？我尝试像一个正常人一般思考这个问题，但却无论如何都不愿得那个“再也不见”的答案，我发现裴森的存在就好像影视剧封印王的宝剑那般，当他离开了我的世界，那些生机的草原、那些可而富有童趣的鸟鱼虫，都将顷刻间化为乌有。如若裴森的格再倔一些，如若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我，亦或者他喜到一半开始见异思迁，有了别的女友……真是遗憾，我想象不一个好的局面了，不会有和解，不会有光明，我又要变成那个憎恶世界的怪了，我会拉着他沉沦，会狠狠地施行报复。我不得不承认，这段摇摇坠的关系能够一直维系，甚至变成如今这般甜、可的样……其实全都是裴森的功劳。

    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令我产生那样的望，让我想要拿到那个名为“幸福”的东西而拼命地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着，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拉着他的手，余生同他一起，幸福地走去。站在世俗的角度，我的确过很多错事，如若裴森知，他也一定会认为无错了，可于我而言不这么便只能走向那条名为毁灭的路，我需要他活在我的视线之，我的睛要看到他的样，我的耳朵要听到他的声音，我的手指要碰到他的肤。要怪就怪他自己吧，这么时间的相，他分明也觉察到了我的诸多错，可谁叫他明知我是混，却依旧信誓旦旦地呐喊着那些矢志不渝的承诺呢？说的话就应该负责，我不会无可奈何地让一个失信的人溜走，若是有人想要违背诺言，那我就只能让他用记住。他不是说他喜我么？所以即便他知这一切，他也应当信守承诺，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地喜我。低沉着脑袋，当我得知他请假回到了家乡，我枯坐在那间租屋一直等待着，等待着裴森的归来，等待着他决心离开我的判决，因为这样，我就能行一步行动。可谁又叫我知他是为了顾鑫才返乡的呢？我极力忍耐了许久，才终于拨通他的电话了，我本已预备好了同他的争吵，我甚至已经好一步行动的地室了。可裴森却说……上回来见我。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听见我说话，他似乎几哭泣了。当我得知他买好了返程的机票，当天晚上便迫不及待地跑来找我的时候，我想——他果然还是那样喜着我，一如既往，从没变过。真是遗憾，这回又被他逃掉了。“该如何表达呢？医生，其实……我一直，一直期待着。”“期待着那样一天，没有恐惧，没有无可奈何，而是彻彻底底的坦白，为此我已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包括我的心路历程，全写在这个笔记本，如果裴森答应不会因此而怪罪我，我很想让他知我的全。”“但……没有办法呢，我果然还是无法承担那样的风险，一想到裴森会因此而彻底离开，我就不得不掩盖自己曾经过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