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 第51章

    “嗯？能不能描述得一？”白医生抬眸，要我说得更仔细些。“有时候……我觉得他的状态跟我熟悉的那个‘仇郁清’不太一样，虽然大多数时候他是温柔的，但偶尔，他会变得像往常一样势冷漠……我有些怕他，虽然我觉我仍还是喜着他，但我的却排斥他的靠近……很奇怪，我不知这是为什么。”分明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分明以前，哪怕被他冷漠以待，我仍旧还是会没脸没地接近他，想要了解他，想要成为他生命特殊的那一个。为了真正意义上地接近仇郁清，年少的我，可是了一件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顾鑫带给仇郁清的那些伤害，既已成定局，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的了。我很想要弥补他们之间的关系，尽量用最为隐蔽的方式。在那时的我看来，那个名叫舒琳琳的女孩，是那个足以解铃系铃的存在，毕竟顾鑫仍旧耿耿于怀，那日的殴打并没有起到让舒琳琳心甘愿“离开仇郁清，转而投向他的怀抱”的效果。好吧，我也承认，我很好奇仇郁清跟那个女孩儿的关系，毕竟哪怕被顾鑫屡次找茬，仇郁清也偶尔会去到那个女孩儿的教室门递给她一些东西，我曾趁放学的时间询问过仇郁清，可他似乎铁了心地不打算搭理我，就算我告诉他“这样你会招到顾鑫更凶狠的报复”也无济于事。顾鑫那边自然也是说不通的，当我得知他打算趁着期末考的那段时间叫来一面包车的社会兄弟围堵仇郁清的时候，我的心十分着急。仇郁清在班上的学习成绩向来不错，他也因此颇得老师的青，这使得班上一些老实本分的层学生不敢在明面上对他过于过分，我不想让顾鑫的行动影响到仇郁清的成绩，毕竟这似乎是他在学校的唯一闪光的武。仇郁清和顾鑫两都没有办法，无奈，我只好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漂亮女孩儿——舒琳琳。又是一次放学的时间，我先一步辞别了顾鑫，不远不近地跟在舒琳琳的后，我原本打算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去拍拍她的肩膀，将最近的这些事好好问个清楚。然而当她刚校门，就在我即将打算迈开步伐追上去的时候，我却见到了一个始料未及的影。一个材丰腴面容姣好的女人骑着一辆电动车，停在了舒琳琳的面前。

    她亲切地叫舒琳琳快坐到车后座上去。那个女人我见过，是仇郁清家的保姆。这是怎么回事？心陡然生了一个猜想，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人，我连忙拦截了一辆租车，决定跟在那两人后。她们是什么关系？难那个女人也是舒琳琳家的保姆？不像啊，毕竟没有那个保姆会骑着电瓶车来接自己家的小放学；那难她俩是妹？有可能，毕竟那个女人看上去很年轻……当然，也不排除母女的可能，不过，我的心不大相信，毕竟舒琳琳平时在学校里的打扮看上去很时髦，留给大家的印象也是家里有钱的大小，虽说是穿的校服，但鞋和首饰无一不是名牌……所以究竟……当租车停靠在路边，我脑海的疑惑终于在这一刻有了答案。车开了这么时间，其实就连我都万没想到，这个地方会是舒琳琳她们最终的目的地，这里位于这座城市的郊区，严格说来，算是在农村地界，一楼一底的平房加上一个小院，是村每家每的标，而当我靠近舒琳琳二人的大门时，也正好听见舒琳琳喊那我曾在仇郁清家见过的女人为“妈”。居然真的是母女，舒琳琳居然会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妈，结合我曾在仇郁清家外看到的景象，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正因为舒琳琳的妈在仇郁清家帮佣，仇郁清才会偶尔去给舒琳琳送东西，这样，一切也都说得通了。得知这层关系的我不知为何，稍稍松了一气，起码现在能够证明舒琳琳很仇郁清的关系不是大家所臆测的那样。然而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舒琳琳母女接来的对话却无比清晰地传了我的耳朵里——“你以后不要让仇郁清到我教室来送午餐了，好烦，我都被同学笑话了。”舒琳琳的声音脆生生的，言语尽是埋怨。“有什么不好的吗？他可是少爷，少爷给你送东西，你还不满意？”女人揪了一舒琳琳的耳朵，舒琳琳倒也不反抗，只歪斜了一，跟那女人一起坐在了院的椅上，“不好，你都不知学校里面有多少人在笑他，要是让他们知我……哎呀，反正不要了！妈你也注意一，不是上要过年了吗？他手臂上的伤，被人看到了可不好。”“那有什么？还不是他爸叫我帮忙教的原因。”说着，舒琳琳旁的女人勾起角，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又不是仇郁清的亲妈，你都不知，那小孩有多难教……我倒也希望仇先生能早回来，把人招惹了，没名没分地吊在手上，又落一个儿叫我照料，他把我当什么了？”“不要跟我说这些！”舒琳琳兀地站起来，她的语气难掩怒火，指向门的手指也略微颤抖着，只听她压低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你把我爸爸当什么了？他还在屋里躺着呢！”“废人一个，躺啊！让他躺！反正他也只能躺一辈了！还不都是靠我，还不都是我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琳，你怨我？你要是我，你也早跑了！还留在这个家里什么？我这样的条件，仇总都说我呢！是你你不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