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旅人笔记(续) - 【你x艾因】兔子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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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命令我任何事。”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编号3268看起来温和、安静,乃至于有些机械。

    他是我自离开环形城后第一个见到的叶瑄,见面的方式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而显得尤为尴尬。

    于亲吻、抚、缠绵之,我的人如濒死的飞鸟。

    他在海面上着最后的盘旋,徒劳地走向故事的巅峰。我近乎听到他夹杂在息间的泣音,那位雅矜持的教养人任由我将狎昵的目光舐过他的每一寸,于无尽的享乐被填满。

    我们尽享受拥有彼此的快乐,于品尝,于诞生。在生来便赤的世界里,我们彼此贴合,接纳他者的一分,也接纳自我的一分被他者接纳。

    意外就是这时候发生的——在那双危险、透彻的睛涣散着投向天板,在他狼狈地哽咽着的时候。

    “叶瑄”的神近乎崩溃地波动着,震惊、不解、愤怒,繁杂的绪杂糅在一起,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表能够如此快速地变化,而在最后凝聚在疯狂的意与杀意之间。

    我受到了叶瑄这个存在,是如此真心实意地想要杀死我。

    我几乎以为他要付行动了。

    他如此真诚地痛恨着什么,在的床,他的底燃烧着无尽的火,淌着醉人的毒。

    但最终,我等到了一个拥抱,以及压抑的啜泣。

    他在我的肩了一场绝望的雨。

    “我还以为,他是把自己关在禁闭室里,等待穿着军服的你送饭的家伙。”

    叶瑄如此说着。他看上去有些不满,又在努力克制,最终变成带刺的暗讽着那位编号3268。

    “老实说,我不喜他这样的结局。但如果这是他的个人趣味,我也会给予尊重和祝福。”编号1的绅士也向我抱怨过他。

    那位绅士小心翼翼以求在我面前留最好的印象,这和环形城前的叶瑄如一辙。

    我也曾坦诚布公地和编号3268聊过一次——

    “你打算通过这方式赎罪吗?”

    “我所在的可能已经失败了。你的上永远不会现我想要的那可能。还是说,你希望我对着一模一样的人忏悔赎罪吗?未免有太过于自以为是了。”

    他敛眸,不知是冷笑还是怜悯的表,“我现在只是选择被你掌控罢了。你可以决定我的一切。”

    接着,他细细补充:“你可以决定让我去收割、毁灭世界,也可以选择让我去拯救一个、一群世界。你可以选择让我待在你手可及的位置,把我变成你的收藏品,或者,你理想的恋人。你也可以选择,让我闭上嘴,成为一个你的‘正常的叶瑄’。”

    老实说,这确实很有诱惑力。

    选择久、独立、包容的恋关系是一件恒久的修行,而堕落却只要一瞬间。他甚至于已经为我找好了理由——他想被我掌控。

    一切于“叶瑄”的自愿。

    但我拒绝了他。

    “我明白了。”

    他语气平淡,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这样消失了。

    倘若不是后面现的“叶瑄”们偶尔向我提及他,我会以为他真的已经消失不见。

    他将我的拒绝视为一命令。

    而他就理所当然地呆在那座命令的囚笼里。

    如一只年迈的、磨去利爪和喙的鹰。

    我停了手的画笔。

    速写纸上是一位疲惫的叶瑄。它现在还是一张草图,反复修改的痕迹使纸面愈发不堪重负。我仔细端详了它一番,将稿纸从速写板上取,夹到编号3268的文件夹里。

    里面已经有数张不同主题的同一人

    我从那些“叶瑄”拼凑起灵,再将之描绘于纸面上。

    这些灵并不局限于人,我得到的灵可能是一个象变形的拥抱,或者印象的落日与海,也有细腻写实的鹰雀。有时候,甚至可能是一朵枯的,它被夹在一本字典里——人总是试图用文字去了解彼此,而真正能令人到共鸣的除了数学,便是一起见到的景,比如一起见到的一朵

    见识到相同朵的人,才能用语言同一朵丽,或残缺。

    我在什么呢?

    我在试图什么呢?

    在环形城,我已经放弃了用幻晶去拼凑一个叶瑄。而现在,我在用这些画纸拼凑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

    “我想再见他一面。”

    在餐桌上,我对叶瑄说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

    “如果遇到危险和麻烦,一定要唤醒我。”

    叶瑄看起来依旧有些担心,但是他一如既往地尊重我的意见。

    我将见面的地选在我的画室里。

    那天的光很不错,从窗画室。窗是常青的木,于自然光接近黄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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