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246章

    一些不可避免的想法再次浮上了心：——这居然也是王？——都没有人吗？仆人？隶？侍卫？国王也不吗？——奇怪的国家。——奇怪的人！二王阿克特在呕吐坐着……他醉得太厉害了，昏沉得要命，能够认伊莲安娜，纯粹是因为才刚刚见过没几天的缘故，但也到此为止了。他被酒摧毁了大半的脑袋，本想不明白这个公主为什么会现在这里，更不会去想对方为什么会同自己搭话。他只是反应迟钝地发呆、持续地发呆……这明显的呆滞，毫无疑问地被伊莲安娜看来了。她其实不算是一个有洁癖的公主。可接近这么一个邋遢又脑不清醒的酒鬼，还是算了吧！可当她转想要离去的时候……那位发呆的二王突然开：“听！”“什么？”伊莲安娜重新转过，疑惑地望向他。“听！快听！”二王阿克特突然兴奋起来地喊着。“什么，听什么？”伊莲安娜越发好奇了起来。她不禁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四周的声音，却似乎隐隐听到了几声“噗噗”……呃，是放的声音？而一刻，就是无数人的大笑声。——什么玩意儿？——哦哦，异国的谐谑艺人表演了绝活儿！——绝活儿？——不间断放的绝活儿！伊莲安娜：……倘若乔恩在场的话，他俩没准能互相——当第一次听到通斯先生绝活儿时，心不自禁产生的‘这他妈也行’，以及‘神经病吧’诸如此类的无语。但乔恩不在。伊莲安娜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后悔来找这位二王了。当时听完“双怪”的故事后，她就应该直接走，不停留。

    但当她又一次转要走的时候，后却爆发了一阵狂笑。那位坐在自己呕吐的二王阿克特拍着手疯疯癫癫地嚷嚷着：“哈哈哈，好极了！妙极了！”“没人在乎怪！笑吧！都笑得大声儿，开心儿！”“没人在乎怪！没人在乎孩！没人在乎！哈哈哈，这世界就是这样的……真相不如放！”“多有趣啊！”“笑吧，大家一起笑吧！来啊！”——你……是这么想的吗？——真相不如放吗？伊莲安娜地看了一那位又邋遢又稽又疯癫的王。她这次没再过多停留地离开了，因为她压就分不清那位二王是真疯，还是装疯。但无论真假，对方似乎都没和自己沟通的打算。广场上的人们都还在哈哈哈的大笑。之前双怪所营造的恐怖氛围，已经被几个低俗故事，外加一场离谱的放表演给破坏的然无存了。小孩们在广场上快乐地跑来跑去。那总跟在二王边的黑骡，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台上拉了坨屎，正一边被人追打，一边扯着嗓发了几声既像又有儿像驴的古怪叫声。场景荒诞又透着喜。这一趟来，似乎收获了儿什么，可又似乎什么都没得到。伊莲安娜站在广场边缘，微微驻足，遥望落日。风起了几缕红发，垂落在肩膀时，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安拥抱，她叹了一气，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如此复杂。与此同时，阿托斯里诺分别给老婆和凯丝各寄了一封信。寄给老婆阿西丽亚的信，除了一诉别离之外，就是告诉她没事别瞎寻思，多找人咨询。比如，问问艾莲娜夫人，问问凯丝，问问营造司几个同僚（列自己以前常用的工人名单），实在没人问，还可以问问族里的老们（除了攀附权贵外，那些老偶尔会有儿用）……总之一句话，尽量别自己瞎想，也别一时冲动，自己个什么决定。因为：[亲的，你和我一样！我们都太单纯、太善良、太正直了！本没办法看穿那些坏人的真面目，也猜不到他们会怎样的坏事。]可以说，非常擅给自己脸上贴金，以及，非常有自知之明，外加了解自己的老婆阿西丽亚了。之后，寄给凯丝的信，就完全截然相反了。他在信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她尽可能地要多多思考，但未了，为了避免她思考的不全面，也要考虑一周围人的看法，或者询问辈（这里的辈单指艾莲娜夫人），倘若思考完、询问完，原本想法依旧没变，那就照自己的想法去吧！因为：[也许比起没用的我，你更像你的亲生父亲，我那位聪明又能的大哥！]阿托斯并不知，他的大哥在临死前，带给了凯丝多么严重的心理影，还非常欣地说：[这样也好，像你父亲的话，我就不用担心你吃亏了！][女孩总要聪明一儿，才能把日过好！][真兴看到你成这么优秀的样。][为你骄傲，凯丝！][想什么就去吧！诸神在上，我发誓，会永远站在你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