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245章

    她漫无目的地跟着人群，走到了一小广场上。然后，愕然看到，之前见过一面的阿瓦罗尼国二王阿克特，站在了广场间的台上。这位王殿穿着绿绿的衣服，腮边还涂着两坨鲜红的胭脂。他一手牵了骡，一手拿着个大酒壶，正着嗓，醉醺醺地朝人群喊：“双怪！你们见过双怪吗？一颗人，一颗……猩猩，在同一个脖上，像是……像是一树杈，不，不，像是小孩手里的弹弓！”围观看闹的人群睁大了睛，被这个怪故事的开所引。有人直接好奇地喊了一声：“殿！这个怪真的存在吗？生活在哪？”伊莲安娜有儿惊讶。因为她没想到，这些围观的人居然认识阿克特。——真是奇怪的国家！——王这个稽的样，民众居然视为常事吗？“这个……这个怪当然……当然存在，他，他，代代，就生活在这个国家里……”阿克特踉踉跄跄地在台上转悠，几次险些跌倒，亏了那骡在旁边支撑着：“他无不在，他嗅觉灵，他的一个人慈祥温和，用于欺骗；他的另一个猩猩凶狠狡猾如野兽，用于攻击和狩猎……他喜小孩，专抓小孩……他就是怪……双怪！”说到这里，他停来，又喝了一酒，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睛死死盯着台的人，尤其是那些一脸兴奋地凑闹，又怕又想听故事的小孩：“每当小孩离开大人的边……他就会猛地窜来！”就在这个时候，十来个谁都没注意、着吓人面的侏儒猛地来！有几个直接冲到台几个孩面前。他们异同声地大叫着：“我闻到了小孩的味！！”“啊！”别说台的小孩们，连大人们都给吓了一大。那位阿克特王就像是没看到这一幕一样。他继续大大地喝着酒说：“双怪抓走小孩……他看上谁，就抓走谁，抓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永远……永远也找不到……”接着，侏儒们上了舞台。他们七八糟地拍着手又蹦又，大喊大叫着：——贪玩不回家，双怪抓！——扒光吞肚，不再见爹妈。成年人还好一儿，跟着看个闹。好些小孩却真被吓到了，在台哇哇地嚎哭起来。小孩的声音尖锐又有穿透力。一时间，站在附近的伊莲安娜都忍不住地捂了捂耳朵。台上的阿克特王似乎哆嗦了一，举着酒壶的手一颤，洒了一脸。然后，他抹了把脸，靠在那骡上，缓了好一会儿，突然又喊：“别哭了！别哭了！有请……有请一位表演者！”他重新站直，大喊着：“来自异国的……博蒙特国鼎鼎大名的谐谑艺人，通斯先生！”

    “我让你们哭来，而他会让你们笑来！”“大家！别哭了，向这位异国的来客，表现你们的吧！”于是，呼声重新响起。之后的表演, 伊莲安娜并没有继续看去。比起阿克特颇创造力和想象力，似乎还蕴着什么意的怪故事；那位通斯先生的表演，更低俗了一儿, 属于完全不需要动脑的类型，嘻嘻哈哈地谈论夫y妇，兴味盎然地讲述着男人床上的一儿破事……尽凑闹的人群依旧为此捧场地哈哈大笑，但伊莲安娜却听不去了。“今天来得够久，也许我该回去了。”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向四周看了看, 本打算这么转回旅馆了, 却恰巧看到了那位二王阿克特。也许是酒喝得太多。他正在一个角落里，扶着墙狼狈地呕吐着。伊莲安娜还有好奇那个双怪的故事。毕竟，结合赫菲斯告知她的某些糟糕的秘密, 她总觉得, 这位二王是不是也在影些什么？——如果是的话？——他可是国王的儿！居然就这么暗示地说来吗？于这好奇，她虽犹豫了一, 却还是选择走过去，礼貌地打招呼：“你还好吗，殿？”二王阿克特闻声，手扶着墙, 摇摇晃晃地勉着自己站直，抬去看她……那是一双属于酒鬼的睛：血丝密布、浑浊、昏沉又呆滞, 从几乎看不到任何理智和清醒。伊莉安娜意识地后退一步。她有儿后悔自己的冲动, 认为应该在这家伙清醒的时候再过来。“你……你是？那个……断……”阿克特眯着睛, 似乎打算抬起手在脖比划一。可他醉得太厉害了, 两条面条一样地打颤，本站不稳, 脚一，直接乒乒乓乓地摔倒在了地上。更糟的是，他刚刚才这地上呕吐过，也就是说，他直接摔了自己的那滩呕吐里……伊莲安娜再次后退了三步。她不得不承认，对着一个醉鬼，尤其是脏兮兮的醉鬼，自己的同心大概非常有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