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208章

    “我听一些老兵们提过，但凡鸟，总会被上面安排一些危险的任务，活来了算运气，死了就死了。”“呸！那帮贵族耍起招的时候，真是防不胜防。”一向懒散的树懒难得参与聊天，就是话语不太听：“说实话，我参军只想混过兵役，如果这事牵连到咱们小队……我不想说一些大家不乐意听的话，可我确实不想参与什么危险行动。实在躲不过了，我没准儿会退。”一直东看看西看看，因为年纪太小，还不知怎么参与话题的利爪闻言，顿时一个愕然的表。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树懒，仿佛被背叛了一样：“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个胆小……”“人之常。”老及时地打断了他接来可能会比较难听的话。这个年龄最大的年男人严肃地望着利爪，阻止地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利爪，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些。好比我，家有老婆孩，要是不慎死在战场上，我的老婆和孩都会哭的。”利爪“哼”了一声，满脸不服气。但大家也没和他计较，年轻气盛，满脑义气，谁不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呢？“鸟，唉！鸟。”象叹了一气，这个枝大叶的好心壮汉难得地替队友发起了愁：“这事不好办啊！”“别担心，事也许没那么糟糕。”渔雕似乎不想让小队气氛太糟糕，随开了个玩笑：“是危险也是机会嘛！哪个男人喜没事缩着鸟呢，又不见得是坏事。”一阵大笑过后，渔雕又望了望乔恩和斯文那边：“他俩到底在聊什么？怎么还不回来？”象立刻又兴起了八卦的心思：“我早说他俩不单纯，你还说什么他们没开窍！我看，就算没开窍，经了这阵的事后，也到了该开窍的时候了。”“等等，你们好像都对这接受良好？”年轻的利爪又一次显了稚的一面。他有些不解，也有些惊讶地问：“他们可都是男人啊。”树懒发一声嗤笑。他大概有一儿记恨之前利爪没说完的话，故意在这时候开：“你忘记纵狂之神了吗？傻小！纵狂之神说过，人有享受快乐的权力，无论是哪快乐。”“又不是所有人都信奉那位神明。”利爪不服气地了一句。“唔……怎么说呢？”渔雕再次理智地开，“在别的地方暂且不说，但在战场上，有一个和你并肩作战的兄弟，他既可以站在你面前为你挡住敌人，让你能从地上拾起自己掉落的剑；又可以站在你后，永远地守护着你的后背，让你免于敌人的偷袭。如果能够在一起，为什么不呢？”太复杂了。

    年轻的利爪摸了摸脑袋，傻乎乎地看着小队的成员们，了似懂非懂的神。与此同时，被大家所谈论的斯文和乔恩……他俩目前的，不是很顺利。乔恩相对好儿。和容易迷惑人心的外貌不同，他的里有着堪比大理石一般且大的灵魂，谈不上什么无不摧，可一般的事很难打击到他。某意义而言，他连神明不曾怕过，更不论前的这儿小问题了。他甚至还有闲心同斯文开玩笑：“自打我了正脸，一堆人跑来献殷勤。你说，我把他们编成几个小队怎么样？说实在的，我已经把名字都取好了——‘随意使唤，无后顾之忧的一号小队’、‘总想要儿报酬的讨人嫌二号小队’、‘自恋又犯傻的三号小队’、‘早晚把他们全阉了的胚四号小队’……”“一儿都不好笑。”斯文一张杀气腾腾的脸，脆利落地说：“早晚掉他们！”乔恩古怪的幽默再次蠢蠢动。他指着斯文大笑，还用了个不恰当的比喻：“我真不想这么说，但你现在的表就像老婆红杏墙，一气给你了二十绿帽。”斯文气了个倒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后，就跑去一边生闷气了。乔恩不太理解他恼怒的儿在哪里。但他对这个反应很熟，像拿逗猫，因为太喜看猫着急的样，始终不把给去，最后，猫然大怒，上窗台自闭、不再理人。——唉，糟糕！——但我怎么就一儿都不担心呢？被偏的人总是有恃无恐。乔恩对此很淡定，还有儿想笑，故意把那首可可的《猫之二重唱》拿来单曲循环一百遍。——这个烦人！斯文真被他烦得够呛！确切地说，他不算生气，只是有儿迷茫，想安静地想想。这一次，无论是那个该死的安德鲁林格，还是之后的博蒙特国王，都带给了他一儿神上的……烈冲击？——我喜小乔，这儿毋庸置疑。他在心世界毫不犹豫地承认着这一儿：“我一直都很喜他，从小到大。即便他经常捉我，偶尔会让我觉到难得的挫败，可我依然喜他！ 然而，这样的喜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他想起了安德鲁林格近乎丑陋的望，想起了博蒙特国王话语暧昧和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