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 - xia

    “等次，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好不好？”寻黏腻地蹭过燕回的肩颈，“看完了，你就知我没有骗你。”

    燕回猛地了几气，大侧都在颤抖。寻的第二手指一并来时，他才攒了说话的力气，提起声音讥讽：“犯还在意……受害者有没有和别人过么？”

反地抗拒：“不行——”

    “看来你对李为安确实一无所知。”寻了，“也不错，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对你什么。”

    寻掰开燕回的手，过他意识蜷缩起来的手指，得人挤混的。蛇妖哼唧，把脑袋窝在燕回颈边，十足的委屈。

    燕回：“……你想说什么？”

    “这么，反应还这么生涩。”蛇妖慢条斯理地接上上一句，手指探得更，“应该没有吧。”

    “那他——那个谁——李为安对吧？”寻回忆了几秒，从庞杂的记忆里翻这个名字，若有所思，“他和你认识的这些年，一次也没有迫过你吗？”

    “怎么又‘’了？不是说好的‘和’吗？”寻不满，曲起手指在他勾了一，勾轻微的声，“你我愿的事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燕回膛起伏，勉绷着脸：“你说的‘迫’……什么意思？”

    他在和不悦反应了几秒，才明白燕回在说什么，越发不满地哼了一声：“你觉得我在恶意伤李为安？他也？”

    否则他真的很难不动杀心。

    “我们这边”指的当然是妖族，燕回嗤笑，“哈”了一声：“真好笑，特局在你们那里能有什么好评价。”

    说这话时蛇妖的声音甚至略微带着讨好，但这不妨碍他把生挤燕回的里。燕回猝不及防地了气，被寻不说一声就来的行为刺激得急——还“次”，他只想这次赶结束了，以后再也别见到寻！

    燕回没说话，学他冷哼，那神再直白不过——“不然你在什么？”

    燕回蹙眉，想回一句“关你事”，但寻的手指挤来，压过他最的那一，他条件反地一颤，除了压抑的，没能发别的声音。

    燕回抑制不住地叫声，被他折磨得想杀妖——这算哪门的你我愿了！

    “好，不行。”寻低，惋惜地亲了亲他的，甚至伸恋恋不舍地卷了一，刺激得燕回险些再次呜咽声，“太多的确对不好，那接来就一次也不要好了。”

    李为安，特局的新任局，升职上任一年，和燕回职特局几乎是同一时间——更重要的是，他还是燕回名义上的监护人。

    他不常生气，也不动气，这一寻还是学的他。但往往也是这类人，火气一旦上来了就十分唬人。

    燕回的视线被墨绿的蛇隔开，看不到合的位，却能觉到自己被侵的位置不太妙——蛇类奇怪的刺不断搔刮着他的，每推一寸都是对他莫大的折磨，本来就得不能示人的痉挛收缩着，可又被来的生霸地彻底撑开。

    “我没有！”

    “阿回，你这么小，吃得我吗？”蛇妖用手指撑开他被得漉漉的，自然而然地说着荤话，“你有用这里跟别人上过床吗？”

    “呃嗯——”

    燕回还没意识到随着这句话音落，之后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只是茫茫然地确认自己前面安全了。寻的注意力从他前挪开，再次落在他后上。

    “寻，我不想和你兜圈。”燕回忍耐住上的燥，吐字清晰，一字一顿——以寻对他的了解，这就是真的生气了，“现在你是刀俎，我是鱼，我所在的劣势应该足够了吧？”

    燕回顿时清醒了几分，拧起眉，看向寻的神就像在诉说“你有病吧”。

    燕回的很，作为一条蛇，其实寻不喜这的觉，但对自己找了几百年的人总有例外。他能判断燕回没怎么用

    燕回咬牙，漏了几声破碎的。他不自觉地仰起，手指狠狠扣住轻微蠕动的藤蔓，双很克制地拒绝去勾缠蛇妖的——却不知自己这样敞开着，反而让对方得更顺畅无阻。

    燕回卡在寻脖上的手收——对寻构不成威胁，但寻着实没料到他还有这样的力气，诧异过后，立即如实展现自己的不开心。

    蛇类的和人类的大相径，那觉……难以用语言形容。总之在被的一刹那，燕回才脑空白地意识到，蛇的竟然是有刺的。

    以寻现在蛇的大小，单的尺寸其实没夸张到令人无法接受的程度，燕回的双被松开，但依然不得不维持着对寻敞开的姿势，僵地被迫将那吃了大半，

    “你上面那些玩意儿……”燕回咬牙切齿地挤声音，浑然不知自己鼻音重。他浑上汗津津的，被上的刺磨得眶更红，像是一秒就要哭来，“就不能收一收么？”

    寻的竖瞳消失了，重新变回人的双。他在燕回面前不知为什么好像就没有火气，明明刚才杀气都要四溢了，转间又收敛得一丝不漏。

    寻眨着，故作茫然：“什么？”

    寻并不意外，将第三手指推他里，徐徐地问：“他对你很好？”

    他不知是不是蛇类都这样，毕竟他也没和别的蛇……反正寻的确是这样。

    但燕回不看他，双闭，起伏，显然余怒未消。

    “那只狐狸没对你说什么吗？”寻拨着他散的乌发，摸到他发的汗，捡起那朵掉落在藤蔓间的合，再次别到燕回耳边。

    他这副样实在漂亮，明明如他所说的那样于劣势，里的凶光却亮得人。寻磨了磨牙，心的不是滋味更蔓延开，手指挲着人角眉梢铺满的红，另一只在燕回后里的手恶劣地动一。

    他的脑袋蹭着燕回的动作依然轻轻柔柔，甚至展几分懵懂无知的可来。燕回拳发，除了揍他一拳外，唯一一个念就是再另外踹他一脚。

    燕回果然颤抖着了一声，掐着他脖的手却没松开，有一宁死也要从他上撕一块的狠戾。这样真好看，寻不兴地想，要不是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人类对他生气，就更好看了。

    燕回气，不耐烦地挣脱卷上他手指的青藤——寻没刻意桎梏他，只是发期无意识的缠绵，不然他肯定和之前一样动弹不得——勉发力，一把扼住寻的咽。

    燕回轻言细语：“我上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你大可以直接说，都这样了，没必要再用一些弯弯绕绕的手段。”

    “字面意思。”寻凑上来，眯起，有一瞬间显本该有的竖瞳。不知是不是燕回的错觉，那一刻蛇妖恻恻得渗人，“也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据我所知，他在我们这边的评价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