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 - 上

    燕回醒来时，有些记不起自己是怎么陷昏迷的。

    他的鼻腔里弥漫着一植特有的清香，仿佛置在茂密的丛林——这是燕回恢复意识后的取义地回应燕回刚才未完的话，轻哼着嗔怪，“不是都让你去了吗？怎么这么难伺候。”

    燕回结动，明显吞咽了一，以寻对他的了解，多半是咽了什么骂人的话。结合燕回恻恻的神，寻相信他但凡能动，肯定要起杀人——不对，杀妖。

    “蛇妖都是你这副的德行吗？”燕回克制地嘲讽，声音微哑，“吃东西，你就这么馋？”

    “是啊，我可馋了。”寻坦然应声，凑到他耳边，尖卷过他薄且透绯红的耳垂，“多喂我儿，最好撑得满肚都是，我可以给你生一窝小蛇。”

    燕回：“……”

    他气，咬牙忍从耳垂蔓延开的颤栗，不觉得自己对满地爬的小蛇崽兴趣。

    寻的“馋”不只是说说而已，他嘴上轻佻，更是放浪至极。燕回刚完一次，还半着，寻就扭着腰和他继续缠，本不给机会他退自己的。

    燕回前发，说不清自己是痛是，神志不清地倒一气：“你再缺乏常识，也该知人类有个东西……叫‘不应期’吧？”

    “‘不期’？那是什么？”寻以一正常人都能听来他在装傻充愣的语气说，“不要的，一会儿就起来了。”

    燕回：“……”

    他隐约明白了发期的蛇妖的可怕之。

    他被骑得意识一度涣散，思绪落在了本不该在意的地方——寻作为一只本是蛇的妖，即使大夏天的温也冰凉得瘆人，燕回和他，受到的不是和寻常人类的那，被吞时只有致的凉意。

    到不了“冷”的程度，只是和燕回自的温度比起来，被寻吞噬，总觉得……有儿怪异。

    “放开——”燕回无意识地了腰，思绪混地要求，“都到这程度了……你不会还不放心把我松开吧？”

    “也不是。”寻仍是十分坦诚，跨坐在燕回上，觉到自己的逐渐变，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凑过去黏糊糊地啄吻他的嘴角，“只是我想捆着你而已，你这样好看——唔，像一份包好的礼。”

    燕回：“……”

    他不知是该吐槽寻恶劣的癖，还是该吐槽这个恶俗的比喻，总之一时无言。

    等他稍稍缓过气，清醒了一些，迷蒙地看着自己上的蛇妖，也坦言自己的癖：“但我想握着你的腰。”

    寻腰细，作为一条蛇，哪怕化成人形，他的段也极其柔，骑着燕回起落时，摆动的腰肢分外诱人。

    寻对他的坦诚似乎并不意外，心愉悦地问了一句“喜吗”，又搂着他蹭了蹭，没得到回应也无所谓，很快满足了燕回的要求——真就只解开了他的手，其他位的束缚依旧。

    他扣住燕回的手在自己腰上，直起吐漉漉的，又重重吞回里，毫不扭地跟随快声，得燕回急着握他的腰肢。

    燕回看见自己的从一开始的浅变成红，来时勾寻里的，混杂着不少……他去的。他的和腹被寻淌的打，蛇妖的虽然一次都还没发过，但燕回怀疑他早就用后了。

    “你对那只狐狸打听过我？”寻着他的小腹，想起什么似的，睛半眯着，居临地问，“打听我什么了？”

    燕回被榨得失神，反应越发迟钝：“……什么？”

    他这个样倒是可的，等恢复记忆了恐怕就见不到了——寻搓一他茫然的脸，挑起嘴角，好心提醒：“那只狐狸——有个名字叫什么‘令狐矣’的。”

    令狐矣，燕回艰难地转动起脑，想起来了。

    那只狐妖有几百年行，虽然比不上寻，但也是特局——特殊调查理局，他毕业后工作了一年的地方——近年来最大的收获。

    特殊调查理局，这个政府机构从一开始就为了压制各方妖而设立，自成立起一直在和各大妖小妖打，满打满算，特局到现在也不过有二十年左右的历史而已，但在这些年孜孜不倦的努力，现存妖类的类和数目都大幅度减少。

    要说修炼神识的妖最痛恨什么，首当其冲的必然是特局，以及燕回这样的在编人员。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今天遭受寻这一顿侮辱不奇怪，甚至寻将他先后杀都可以理解。但不知为什么，就算意识到寻是妖，从到尾他都不觉得寻是为了这类报复而来。

    ——寻把他绑过来和他合，就真的只是因为发期到了。

    “打听我什么？”寻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拉回他的思绪。

    “……没有。”燕回闷哼，在蛇妖刻意的裹又有的冲动，膛也被寻的手抚摸挑逗着，“那只狐妖……主动和我提起的你。”

    寻的手指过他的，饶有兴趣：“他说什么了？”

    燕回轻轻了气，手试图住寻作的手，思绪被拉回他和令狐矣单独对话时。令狐矣一狼藉，一双狐狸却狐媚不减，尾斜飞，看人时仿佛着千言万语。

    “你对那条……寻真是一无所知。”令狐矣叹，“也行，反正他不会害你。”

    之后不燕回怎么问，令狐矣都倒在一边装死，不说了。

    寻任由他扣住自己的手，俯凑过去，改用卷过他立的尖，将那抹嫣红嘴里，吃似的着。

    “呃唔——”

    燕回这个位显然很，整个人几乎剧烈一颤，本能地想蜷缩起来，却被藤蔓摊开摆着，不由己地起膛将那两更送到寻嘴边。

    “呜……别……别——”

    寻腰起伏，吞吐着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源泉，同时嘬过燕回另一边，将那小小的全去，吃得漉漉的。

    “嗯啊——”

    “说得也没错，我的确不会害你。”寻松开那枚红艳艳的粒，看着那被嘬得可怜地胀起，“跟我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