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玉雀 - 第四章「檐上杜鹃鸟曾啼击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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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被刑官牢牢地抓在手里,不留面地用力朝两边扒开,最羞于示人的行曝在众目睽睽之,瑟缩的小本无可逃,每一戒尺板都不偏不倚地重责在上。

    “砰砰”作响的严厉打如同一闷雷,接连不断地痛击在红不堪的,一条条充血的叠在苞似的小上,鲜红的颜愈加烈,更随着戒尺变换角度的责打而扩散至整片沟。唯一不变的却是小男孩认西门誉之后,再度浮现的桀骜神。

    “禀告大人,掌嘴二十已责罚完毕。”

    “可是我看他这样分明还很不服气嘛。”胡磐安了个手势,刑官替小男孩取,果不其然,一没了木堵嘴,小男孩立刻又激动地大呼小叫起来:“你这个坏东西!你骗人!呜哇——他撒谎,欺负人!呜呜呜……”

    “哼,真是不知悔改!”胡磐安即刻又丢两支令签,“再加罚二十!”

    “不要加罚!咿呀——”小男孩神里恐惧,抗拒地摇着,两痛的小却已再度被刑官的大手暴地向外扒开,戒尺板间就瞅准了小挥打来。

    “砰——啪!!”羞耻的击打声仿佛是林叶间大颗的雨珠,砸在一片泥泞的洼里。二指宽的板让本就刺痛的沟立时窜起一条火,那颇有分量的板重重地砸在胀外突的上,猛烈的剧痛之,小门翕张不止,几乎快要痉挛。

    “哇啊——不敢啦!!”小男孩疼得反弓起,从到双都筛糠似地颤抖着,再也不敢不敬言语,扰公堂,只剩认错求饶的哭喊。胡县令眯冷笑,这才是他令掌嘴想要的效果。

    公堂外,众人都目睹了这一场格外羞耻屈辱、猥又酷烈的刑责,站在最前排的乡民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刑官手里细的戒尺板在小男孩通红的沟里不间断地上翻飞,照着早已充血胀的小门,落毫无半分怜惜的羞痛责打。

    与那些素围观酷刑,从小男孩的痛苦取乐的乡民不同,潘大和陈宁是看在里,痛在心,唯有他们才知晓且在乎迎儿那可怜的小在这一天之遭受了多少苦难:先是被那西门誉壮硕的大得无法合拢,而后又在验时备受“竹瓜”扩的折磨,此刻更是在上百人的注视,被刑官用戒尺板狠狠地重责痛打!

    特意前来观刑的还有豆摊的众多常客。小迎儿俊朗的容貌、俏的小早就引来许多的目光,夹在两丘之间的幼童更不知有多少人垂涎已久。然而若非亲所见,只怕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可的小罗夫有朝一日竟会在公堂上,被刑官剥去了开,又扒开羞脆弱的小门来,承受此等责苦刑。

    一重似一的戒尺板严厉地击打在小男孩的后上,沟里一片哀艳的伤势,红得快要滴血,凄厉的哀嚎一声过一声。这男娃未尝行礼的,原本是只有他的爹爹才有权力施以责打,可胡县令却两度令“掌嘴二十”,西门誉心知,如此破格的重罚绝不只是为了惩戒小男孩的举止放肆、言语不敬。

    “呜呜呜……我不敢了!哇啊——”戒尺落,尖锐剧烈的刺痛直往小门的钻去,小男孩的如同过电一般搐颤动,“呀啊!!我不说啦——”惨叫夹杂着认错,求饶和挣扎又都化为徒劳,更突显这一顿责打门的戒尺板是何等的严酷与狠厉。

    看着小男孩的桀骜不驯逐渐被痛苦与委屈完全取代,四溢横的泪将他脸上的态度冲刷得一二净,西门誉不禁得意的笑容,衣衫掩藏之的大已再度立,渐渐。西门誉见识到除了打以外,罚责竟也有如此神效,简直忍不住要击节赞叹。

    “看来本案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胡磐安一边说着,一边转朝县丞看了一看后者已没了底气再言反对,他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说:“潘大指使其潘迎儿,偷盗客人西门誉的财,后因潘大贪心不足,于是伪造证据、编造谎言,诬告西门誉其幼。潘大、潘迎儿,你们认不认罪啊?”

    “大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将原告打成被告!”陈宁站在堂外第一个发怒吼。乡民之也颇有响应,只是很快就被县令的惊堂木与几声“肃静”镇压去。潘大自然也不会承认如此荒唐的指控:“求大人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更有验为证。大人仅凭推断,叫草民如何认罪。”

    加罚的二十掌嘴此时已经打完,刑官为小男孩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刚被人从刑凳上抱来,小男孩便立刻扑爹爹怀里痛哭撒。潘大温柔地搂住儿,为他拍背顺气,一边又轻着红通通的小。手指钻沟里,摸到的每一寸细都充血发,挨了戒尺的小更是得愈发厉害,潘大心疼不已,指尖在小门上画圈着,不觉间已沾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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